“公主,这些还需要你来看一下。”似乎是专门想要膈应一下苏樱,每一个无关痛痒的信息都要交到苏樱的身上,简直扰的她烦不胜烦。
“林静,你其实不必这样,你的存在对于你们来说,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你们真正想做的,不用管我,只要放手去做就好,我就是你们的一个吉祥物,需要我的时候,我自然可以出现,不需要我的时候,我自然可以不用出现在你的面前。”
“所以,拜托你不要每天在我的眼前晃悠,很烦人的,好不好!”苏樱已经感觉到自己吐槽无力了,对于这样子的桃花男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可不行,你可是我的公主殿下,这些事情可都是你的呢!”林静笑的像是个狐狸一样。
苏樱一脸黑线,冷笑一声:“你们不是有我的亲趣÷阁鉴么!至于每天来烦我么!想去哪儿玩去哪儿玩,我烦着呢!”
苏樱表示自己已经活得太烦了,如今不想管那些个糟心事儿,她有预感,自己的神躯就要重塑完成了,和灵均再次见面的日子应该不会远了,毕竟,这些人再是他的转世,却也终究不是他,她果然还是犯贱地喜欢着那个冷着一张脸的变态神君。
忠义侯果然不负苏樱的嘱托,趁着皇帝病重的时候,直接策反,而苏樱优哉游哉地躲在府邸里喂鱼,整个京城里都显得不是那么太平,朝廷重臣哪怕是再忌惮着肃诚侯,此时也无法看着自己的利益受损,让肃诚侯临危受命,承担起守卫皇城的命令来。
但肃诚侯入京之后的第一件事却不是守卫皇城,而是直接将冷宫之中的皇后给接了出来美名其曰,夺回自己的妻子,让本就在病重之中的皇帝直接吐血。
其他的后续苏樱并没有追进了,总之姜老将军势如破竹,直接攻入了皇城之中,圈禁了皇帝,将他们的罪行公布于天下,以及前朝灭亡的真相。
其实百姓们不管到底是谁当了皇帝,只管自己的性命有没有保障,所以只有很少人有异议,就算是有异议,也被姜老将军给收拾了,林静,哦,不,现在应该叫做姜静了。
苏樱直接得到了赦令,来到了大牢之中去看肃诚侯,与肃诚侯现在阶下囚的样子相比,苏樱可真算得上是光鲜亮丽了。
“本侯倒是不知,自己的刺客什么时候成为了前朝的公主,看来当初手下的那些人手脚真的是不太利索和干净啊……”似乎是感慨了一声,肃诚侯此时低着脑袋低笑着,看不清他现在的表情,只是语气满满都是淡然。
“本宫也不知,当初肃诚侯未曾对本宫痛下杀手,竟然还给了本宫一个重生的机会,不然的话,现在这里的,估计就是一捧黄土了。”苏樱笑的很是清丽。
“在这里,本宫就祝愿肃诚侯和皇后娘娘在地下做一对亡命野鸳鸯了……”苏樱“啧啧”两声,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性越来越薄凉了。
转头看了一眼如今浑身脏乱不堪的前皇后,已经没有了当初的英姿飒爽,如那市井之上的乞丐没有什么两样。
“明珠,赵明珠!我早该想到的,可惜了……可惜了……”皇后幽幽叹了一声气,直接靠在了身后的墙壁之上,气息全无,来自异世的那一缕幽魂,直接离体,没有了前世当初的光华灿烂。
苏樱叹了口气,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却因为经历的太多了,对于这些生死之事早就已经看淡了,路上姜静叫了自己也没有听见,回到了自己的床榻之上,陷入了梦乡之中,再也未曾醒过来了……
或许她应该好好闭关,体会一下最近的感悟,扭转一下自己的心性,不然的话,会越来越无情,最后甚至会在漫长的生命之中迷失了自我。
再次醒来之后,已经是百年过去了,苏樱伸出自己的双手,看着上面落满了灰尘,轻笑了一声,原来都已经三百年过去了,不知道灵均现在到底如何了……
想到他之后,心里有一种淡淡的温暖萦绕,他的心性已经越发地稳定了,不会担心他会再次入魔,这次,她一定不会选择其他人,而会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
这次苏樱选择了一个女子,她的名字叫做阿桃,她是孙家最小的姨太太,起初不过是三姨太身边的陪嫁丫鬟,可是,为了上位,她被大太太所利用作眼线,监视着三姨太,但是私心里想要成功挤掉三姨太,接替她的位置,她是一个八面玲珑、工于心计、一心向上爬的女子。
虽然表面平和,但其实绵里藏针。
因为幼时的经历,在辜家历经曲折后的她变得利欲熏心,心灵扭曲,心狠手辣,恩将仇报,最后将整个孙家搅得鸡犬不宁,后来因为假怀孕被揭穿,暗地里卷款私逃。
这样的人,光看这里,不得不称之为人生赢家,但是如果事情在这里戛然截止的时候,那么阿桃大概是幸福的,但是后来她又在大街上失去了一切。
人在做,天在看,在别人看来是罪有应得,却对阿桃来说,得到了又失去,对于她来说也算是种很大的痛苦。
苏樱睁开双眼的时候,阿桃正在镜子里描着眉,镜子里的人灵动纯美、清丽脱俗。气质干净,如同仙子一般不食人间烟火;稚嫩可爱的脸庞,一颦一笑让人无限回味。
这样的外表,让人完全无法同她的那些个作为联系起来,仿佛这样子的女子和这些丑恶完全不沾边,但是就是这样子的女子,做出了惊天动地的事情,将整个孙家搅得鸡犬不宁。
“五姨太,大太太的人来了,想要见你。”外面的丫鬟碧荷的声音在外面响起,苏樱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眉趣÷阁,看向了外面。
“我马上就出去了,让大太太的人不必担心。”不过是一个民国的封建家庭,而自己现在的丈夫就是一个军阀类型的人物,在这里的人,无非是认为女人就应该依附着男人而生存,自己张开了自己的双手,看着这微微带着一点薄茧的手,笑了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