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好,没问题,春兰,秋月,凤桃,桂香,快出来接客了,……”。
如柳一声呼唤,楼上顿时跑下来好几个妙龄女子,穿的花枝招展,妖妖艳艳,身上搽的香粉七荤八素,混到一起,贫小道呛得连连咳嗽。
“咳咳咳,咳咳咳,真是活要了命了!”
……
“把他嘴里的话套出来,……”。
“话?”
贫小道进入花楼,叫了姑娘,酒席摆上了,银子开始打赏了,姑娘们高兴,贫小道感觉活受罪一样,被她们你一盅我一盅灌得,
贫小道不会喝酒,平时也没饮过酒,被这些人精调戏的不知所措,推托几次,推不了,干了,拒绝几次,还是没防备,一个大香饽饽吻到他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个大红嘴印,腾地一下,贫小道的脸,红的比猴屁股都红。
“道爷,别害臊嘛,……”。
在贫小道被这五位美女纠缠的时候,在二层楼阁,有两个人在看着他们寻欢。
“这,这恐怕不好吧,这恐怕坏了行里的规矩,……”。
“花白凤,你要想清楚再说话!”
在阁楼二层的,其中一个是手拿花羽扇,穿的花枝招展的花白凤,另一个,则是叶琼玉的随从铁心。
“是,奴家失口了,……”。
花白凤在铁心的面前,有些怯怯诺诺。
这花满楼在这九山城久兴不衰,也是有行规的。不管谁来,一切保密,不管客人在这里说了什么,绝不能透漏半个字,更别说是灌醉了客人,套客人的话,然而,此人的来头太大了,花白凤要掂量掂量。
“但不知,问他什么话?”
“问他今日的银两从何而来。……”。
“不是叶少送的吗?”
“叶少为何要送?”
“奴家明白了。……”。
花白凤暗暗点头,铁心转身绕开了贫小道的视野范围,花白凤则款步走下楼梯,
“爷有钱。爷就是任性。给爷笑一个!”
贫小道喝了点酒。经不起这些美女的撺掇,贫小道也当回大爷,喝的迷迷糊糊。拍桌子大喊起来,
“爽!”
“道爷,再来一杯!”
春兰又开始劝酒,贫小道左拥右抱,
“好,好,爽,爽,有钱的感觉真好,……”。
花白凤走下了楼梯,朝着贫小道的方向使了个颜色,如柳立刻悄悄离座,来到花白凤的跟前,
“妈妈,有什么吩咐?”
花白凤用花羽扇挡住了口唇,在如柳的耳边嘀咕了一会儿,
“放心,女儿一定做到!”
如柳接到花白凤的吩咐,又坐回到贫小道的身边,貌似如柳的地位比较高一点,左边的春桃立刻让开了位置,如柳瘫软到贫小道的怀中,说道:“小道爷,什么时候宠宠奴家呀,奴家心烦难耐,……”。
“啊?”
如柳柔情蜜语,贫小道呆若木鸡在当地,不看也知道了,像贫小道这样清苦的人儿,哪儿有时间找女人?甚至,连女人的小手都没碰到过,别说,今天这么多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跟大馒头一样,
贫小道都感觉醉了,
贫小道更有点怕了,贫小道迄今为止还没有尝过女人的味道,
“还是,还是,别了……!”
“小道爷,您怎么能这样呢?”
如柳打情骂俏起来,更是责怪地说道:“放着眼前白花花的银子不用,这不是可惜了?你看我们姐妹,各个,各个都生得如花似玉,揪一把都掐出水来了,……”。
如柳说着,眼睛都贼直贼直的,更忍不住拿起一锭银子,甜甜的笑着,想揣到自己的酥-胸里,
“姐姐要是喜欢,都送给姐姐!”
“真的给我?”
“当然,当然!”
此时此刻的贫小道,真的害怕了,
贫小道不知道花满楼是什么地方,只知道是烟花之地,有女人的地方,贫小道单纯的认为,是女人和男人放烟花的地方,今日一见,贫小道秒懂了,原来,不是那么回事,早知道这里如此**,贫小道恨自己,为什么不到酒楼大吃大喝一顿?
“道爷把这么多银子给了奴家就不心疼?”
“反正也是别人给我的,……”。
“那叶少为什么给道爷这么多银子呢?”
贫小道醉醺醺的模样,脑筋有些迷糊,“是什么原因来着?是什么原因来着?……”。
贫小道仔细的想着,最后,突然眼前一亮一样,说道:“想起来了,是关于叶少的事,对,关于叶少的事?”
“……”。
如柳的眼神顿时流转起来,满腹的心机,尽显于脸上,
顿了一下,如柳转眸一笑,说道:“到底是什么事儿?怎么又关于叶少了?叶少正值旭日东升,刚到九山城不久,便接手了广袤府,……”。
“此言差矣!”
“难道奴家说错了?”
“难道你们忘了吗?还有杜少,……”。
“杜少害死陈掌柜,虽说已是死无对证,但民怨已起,就算廉相能赦免他死罪,这广袤府东家的位置,恐怕也会旁落他人了,……”。
“不对,不对,不对,……”。
贫小道醉醺醺的样子,说到这里只摇头,
“奴家哪儿说的不对了?”
“这便是我给叶少的消息,可惜叶少不听,……”。
“什么消息?”
“这可是机密!”
“小道爷,您就说嘛。怎么把好奇心给我们勾起来了,您偏偏又不说了,您真坏,小道爷,宠宠奴家,告诉奴家……”。
“是啊,是啊,小道爷!”
“……”。
四五个大美女对贫小道推推晃晃的,贫小道有些飘飘然了,贫小道又非常谨慎的说道:“我跟你们说了。你们可不能告诉其他人。……”。
“放心吧,奴家不说,……”。
“一定不说!”
“……”。
“陈掌柜,不是杜少派人杀的。……”。
贫小道压低了声音。非常谨慎的说道:
“哦?”
“哇?”
……
四五个美女。一阵嗟叹,都非常的意外,
贫小道接着说道:“我听人说。昨夜,有人刺杀陈掌柜一家老小,是廉相派人把他们搭救了,陈柳氏感念廉相大人的大恩,说出了一个线索,非常神秘,又非常有价值的线索,是陈掌柜生前藏起来的,……”。
“是什么?”
如柳等五人静静的听着,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打断了贫小道,
“遗书!”
“遗书?”
“对!”
“小道爷是怎么知道的呢?”
“呜呜,呜呜,……”。
说到这里,贫小道突然呜呜的哭泣起来,弄得这几位如花似玉的大馒头不知所措,如柳说道:“小道爷,您怎么哭了?”
“其实,其实,我太对不起严长随了,……”。
“此话怎讲?”
“都是这**害的,严长随待我像亲兄弟一样,我却要出卖他,都是这**害的,都是这**害的,……”。
贫小道说着,忍不住拍起了桌案,悲痛欲绝着,痛不欲生着,
“小道爷,小道爷,慢慢说,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这苦日子过的实在太苦了,我也想当大爷,我也想过有钱的日子,可是,可是就是没钱,我打算用这个机会捞点油水,谁想到,叶少仁义呀,仁义!”
贫小道的话,越说越感情投入,大声呼喊,慷慨激昂,夸赞起叶琼玉。
“这么说,是小道爷把消息卖给了叶少,才有了这许多的银子?”
“要是这样的话,我的心里也就不内疚了,可偏偏不是这样,……”。
贫小道越说越内疚,越说越追悔莫及,越说越感激涕零,那两双眼泪,哇哇的流了下来,无比的真切,无比的动情。
“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我说我家穷,需要银子贴补,卖给叶少一个消息,岂知,叶少直接给我一百两银子,却不要消息,这不是仁义是什么?这不是仁义是什么?”
贫小道拍案惊奇着,问了如柳问春桃,问了春桃问桂香,
“仁义,仁义,……”。
“的确仁义!”
……
众美女们随声附和着贫小道的话,顿了一下,如柳又道:“那陈掌柜的遗书里到底写什么?怎么又扯到叶少的身上了?”
“如柳姐,犯忌讳了!”
客人喝酒,寻乐,不过问客人是非,这是行里的规矩,
如柳一直用话套贫小道的话,是受了花白凤的指示,然而,那其她四名美女不知道,秋月早看得不过眼了,因为实在看不过眼,于是,开口插了一句话,如柳顿时气急败坏了,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不碍的,不碍的!”
馒头们之间的瞪眼贫小道没注意到,贫小道只想把肚子里的话说出来,贫小道接着说道:“就凭叶少这份仁义,这份侠肝义胆,就不能让叶少诸事不顺,我要说,我一定要说,说出原因,让叶少知道,让叶少预防小人,……”。
贫小道大声吆喝着,举着手,醉醺醺的样子,真有举手表态的架势,贫小道继续说道:“陈掌柜死前留遗书了,就藏在巫山禁地采撷青蛇花的地方,听说那里隐蔽,和巫山灵谷衔接的那座山,就在那山……”。
贫小道大声吆喝着,说到这里,突然两眼一番,醉的直接晕了过去,
“小道爷,小道爷,您的话还没说完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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