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堂还是那样辉煌气派,为了新学期的宴会又格外装饰了一番。成百上千只蜡烛在桌子上方悬空飘浮,照得金碟子和高脚杯闪闪发亮。
四张长长的学院桌子旁已经坐满了叽叽喳喳的学生。在礼堂的顶端还有第五张桌子,教工们挨个儿坐在桌子的一边,面对着他们的学生。
这里暖和多了,王雍和苏珊,金妮分散开来各自进入各个学院的餐桌。王雍和雪照例坐在一起。
戴维斯今年升任了魁地奇队长的角色,罗杰斯毕业了,他也就接手了这样一个职位,不过并没有什么卵用,今年并没有这个比赛。秋张今年也升了官,特意的过来向王雍炫耀了一番她的级长勋章。
“级长浴室借我用用啊,一起共浴!”王雍一挑眉毛,露出一丝贼坏的笑容。
但是毫无疑问,被她一个狠狠地爆栗教训了,不过显然她也并不生气,“想得美!”但是她的眼角却是一抹妩媚的笑容。
与学姐一起共浴,这样一种奇妙的妄想在他的脑海中徐徐展开,让他的眼里充满了**之光。
他扫了一眼旁边看见拉克劳的幽灵——格雷女士罕见的也参加了开学的晚宴,端庄的坐在那里,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光芒,是的,有的问题确实需要解决了。
过了一会,惯常的分院仪式开始了。
礼堂的门开了,大家立刻安静下来。麦格教授领着长长一排一年级新生走到礼堂顶端。一年级的学生比他们这些高年级的还要惨上许多,看他们的样子,就好像他们不是乘渡船,而是从湖里游过来的。
他们顺着教工桌子站成一排,停住脚步,面对着全校同学。他们因为又冷又紧张,一个个浑身发抖。
这件大衣穿在他身上太大了,他的样子就好像罩在一个黑色的马戏团毛皮帐篷下面。他的脸从领子上面伸出来,神情激动得要命。
这时,麦格教授把一只三脚凳放在新生前面的地上,又在凳子上放了一顶破破烂烂、脏兮兮、打满补丁的巫师帽。一年级新生们愣愣地望着它。其他人也望着它。一时间,礼堂里一片寂静。然后帽沿附近的一道裂缝像嘴巴一样张开了,帽子突然唱起歌来:
那是一千多年前的事情,
我刚刚被编织成形,
有四个大名鼎鼎的巫师,
他们的名字流传至今:
勇敢的格兰芬多,来自荒芜的沼泽,
美丽的拉克劳,来自宁静的河畔,
仁慈的赫奇帕奇,来自开阔的谷地,
精明的斯莱特林,来自那一片泥潭。
他们共有一个梦想、一个心愿,
同时有了一个大胆的打算,
要把年轻的巫师培育成材,
霍格沃茨学校就这样创办。
这四位伟大的巫师
每人都把自己的学院建立,
他们在所教的学生身上
看重的才华想法不一。
格兰芬多认为,最勇敢的人
应该受到最高的奖励;
拉克劳觉得,头脑最聪明者
总是最有出息;
赫奇帕奇感到,最勤奋努力的
才最有资格进入学院;
而渴望权力的斯莱特林
最喜欢那些有野心的少年。
四大巫师在活着的年月
亲自把得意门生挑选出来,
可当他们长眠于九泉,
怎样挑出学生中的人才?
是格兰芬多想出了办法,
他把我从他头上摘下,
四巨头都给我注入了思想,
从此就由我来挑选、评价!
好了,把我好好地扣在头上,
我从来没有看走过眼,
我要看一看你的头脑,
判断你属于哪个学院!
分院帽的歌声停止了,礼堂里响起了掌声。王雍面含笑意的倾听着分院帽的歌声,真是熟悉的体验,自己又回到了霍格沃茨,真的,在这里呆的时间越长,自己确实也体验到了哈利的那种感觉,把霍格沃茨当做自己的家一样了。
这里没有其他世界互相的算计而是比较平和的学校生涯,让他的心神一直很放松。
这时,麦格教授展开一大卷羊皮纸。
“我叫到谁的名字时,谁就把帽子戴在头上,坐到凳子上,”她对一年级新生,“等帽子宣布了学院,就去坐在相应的桌子旁。”
“斯图尔特·阿克利!”
一个男孩走上前,可以看出他从头到脚都在发抖。他拿起分院帽,戴在头上,坐在了那张凳子上。
“拉克劳!”分院帽喊道。
斯图尔特·阿克利摘掉帽子,匆匆跑到拉克劳桌子旁的一个座位上坐下。
王雍也一起鼓起掌来,今年的第一位新生属于拉克劳。
一位位的新生在紧张和兴奋的心情中被分配到了一个个的学院。
之后就是丰盛的开学大餐,从丰盛的正餐到最后的甜点布丁。
之后就是邓布利多惯常的讲话。
“好了!”邓布利多笑眯眯地望着大家,道,“现在我们都吃饭了喝足了,我必须再次请求大家注意,我要宣布几条通知。”
“看门人费尔奇先生希望我告诉大家,今年,城堡内禁止使用的物品又增加了几项,它们是尖叫游游球、带牙飞碟和连击回飞镖。整个清单大概包括四百三十七项,在费尔奇先生的办公室可以看到,有兴趣的人可以去核对一下。”
邓布利多的嘴角抽动了几下。
他继续道:“和以前一样,我要提醒大家,场地那边的禁林是学生不能进入的,而霍格莫德村庄,凡是三年级以下的学生都不许光顾。”
“我还要非常遗憾地告诉大家,今年将不举办学院杯魁地奇赛了。”
王雍饶有兴致的看向戴维斯,他刚才还向他炫耀自己的队长职位来着,现在他嘴巴张的大大的呆在那里。
邓布利多继续道:“这是因为一个大型活动将于十月份开始,一直持续整个学年,占据了老师们的许多时间和精力——但是我相信,你们都能从中得到很大的趣。我非常高兴地向大家宣布,今年在霍格沃茨——”
就在这时,响起了一阵震耳欲聋的雷声,礼堂的门砰地撞开了。
一个男人站在门口,拄着一根长长的拐杖,身上裹着一件黑色的旅行斗篷。礼堂里的人都转过头去望着陌生人,突然一道叉状的闪电划过天花板。
闪电把那人的脸照得无比鲜明,它就像是在一块腐朽的木头上雕刻出来的,而雕刻者对人脸应该是怎么样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对刻刀的使用也不太在行。那脸上的每一寸皮肤似乎都伤痕累累,嘴巴像一个歪斜的大口子,鼻子应该隆起的地方却不见了。而这个男人最令人恐怖的是他的眼睛。
他的一只眼睛很,黑黑的,亮晶晶的;另一只眼睛却很大,圆圆的像一枚硬币,而且是一种鲜明的亮蓝色。那只蓝眼睛一眨不眨地动个不停,上下左右地转来转去,完全与那只正常的眼睛不相干——后来,那蓝眼珠一翻,钻进了那人的脑袋里面,大家只能看见一个大白眼球。
陌生人走到邓布利多身边。他伸出一只手,那只手也像他的脸一样伤痕累累。邓布利多和他握了握手,声了几句什么。他好像在向陌生人询问什么事情,陌生人没有笑容地摇摇头,压低声音作了回答。邓布利多点点头,示意那人坐在他右边的一个空座位上。
陌生人坐下了,晃了晃脑袋,把灰白色的长发从脸上晃开,然后拉过一盘香肠,举到残缺不全的鼻子跟前闻了闻。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把刀,从一根香肠的一端戳进去,吃了起来。他那只正常的眼睛盯着香肠,但那只蓝眼睛仍然一刻不停地在眼窝里转来转去,打量着礼堂和同学们。
“请允许我介绍一下我们新来的黑魔法防御术课老师,”邓布利多愉快地打破沉默,“穆迪教授。”
一般情况下,新老师与大家见面,大家都会鼓掌欢迎,可是现在除了邓布利多和海格,没有一个教师或学生鼓掌。邓布利多和海格拍了几下巴掌,发现掌声在寂静的礼堂里回响显得孤零零的,便知趣地放下了手。其他人似乎都被穆迪古怪的相貌惊呆了,只管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王雍一面玩弄着自己的叉子,一面观察着穆迪,昨天他看到了穆迪地住所垃圾桶喷射的新闻,看来巴蒂·克劳奇还是得手了。·k·s·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