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墟,
上古,逐鹿之战。爱殢殩獍
黄帝轩辕氏率部族与蚩尤所率领的九黎部族大战于逐鹿之野,大胜。遂统一华夏民族,延续至今。因此,国人时常自称为“炎黄子孙”……
有关于黄帝的传说和故事,可以说每一个国人都是耳熟能详的,而他的正面形象在我们心中自然也是无可厚非的。我实在难以相信,这些设有极度恶毒机关的古城竟然是出自他的手中,于是无法抑制的开口道:
“什么?!黄帝是这里的主人?那……”
殇闻言摆了摆手,随后回道:“不是你心中想的那样子。姬轩辕是我们的‘主人’,我们的部族就是被他指派到这里驻守的。里面的那座城原本是属于九黎部的……”
“又是蚩尤?难道……上次那座古城中见到的‘三眼巨人’真的是‘蚕丛’?而他真的是像三哥说的那样,是蚩尤的手下?”熟知历史的小芊使劲儿拧了拧秀眉,“不对吧……虽说在某些传说中蚩尤确实被妖魔化了,但如果他有建立这种城市的力量,又怎么会输?难道,黄帝掌握着更强大的力量?那为什么到今天一点儿传承都没有?”
“姬轩辕打败了蚩尤,所以原本属于九黎部的东西就都变成了他的。九黎部虽然原来是那座城的主人,但真正的建立者却不是他们,是其他人,”殇了小芊,接着道:“不光是那座城市,姬轩辕和蚩尤部族所有的‘科学技术’都是这些人授予的。在我们的历史记载中。对于这些人的描述并不详细,只是知道他们来自‘九天’。自称为‘源人’……”
“猿人?”阮玉的凤眼顿时瞪大了不少,显然被殇吐出的名词吓了一跳。
“不是你心中想的那个词,是‘源头’的‘源’字。嗯……按照人类的语言来翻译,应该就是这个字!”殇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随后自我肯定般的点了点头。
“九天……九天……‘九天玄女’?!天!难道‘九天玄女帮助黄帝战胜蚩尤’的传说真有其事?”小芊激动地蹿了起来,似乎想要一把拉住殇问个究竟,不过旋即意识到了不妥,吐了吐舌头便坐了回去。只是像个正在讨要食物的猫咪一般,双眼直勾勾地紧盯着殇。
殇被她得颇感局促,急忙开口道:“我说过,我们部族对‘源人’的记载内容很少。我只知道‘源人’分成了敌对的两个部分,姬轩辕和蚩尤各自被其中一方支持着,可以说是‘源人’本身战争的延续。至于到底有没有‘九天玄女’,我就不知道了。我们的记载中也从没提过任何一个‘源人’的名字。我想……可能是出于一种避讳吧。毕竟,他们是我们的制造者……”
“等等,你是说……‘制造’?”我了神情十分不自然的殇,不由语带小心的问道。
“唉!终归还是要说到这件事儿上。算了,其实也没什么好避讳的,本身也是要请你们帮忙的。”殇十分苦涩的笑了笑,随后摇着头道:“还记得我们刚才说到的诅咒吧?事实上我们部族的诅咒有两个。第一个就是‘世代坚守’,这个该死的禁锢已经被你们无意间破解了。另外一个是关于我们身体本身的。我们部族的人拥有十分漫长的生命周期,通常能活500年左右。但同时,我们的生育能力却十分低下。新生儿基本上很难成活。所以,几千年下来。我们部族的人数不断在减少,现在你们到的这些孩童,其实就是我们所有的族人了。”
殇着聚在一边用餐的野人孩童,黯然道:“这样下去,总有一天我们会彻底灭绝的。所以,历代‘莫阁’都在找寻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甚至出现了‘尝试与人类通婚’的方案。不过,这个方案由于太不人道,最终被我的‘父亲’禁止了。我的成功存活可以说是个‘神奇的意外’,但对解决部族的问题却没什么意义。我的‘父亲’很清楚这一点,所以,虽然他当年放走我们时用‘寻找方法’作为理由,可事实上,他却从没想过让我再回到这里。命运无常,我回来了。可是,迄今为止,我依然没有找到真正可以解决问题的方法。我想,我们这种情况应该是我们的‘制造者’一开始就设定好的,目的……也许就是为了在需要的时候,让我们慢慢地自我消亡……”
“需要的时候?这……为什么?”
“因为,我们是为了战争而制造的,可以说是一种专门为了杀戮而存在的‘人造生物’。我们,只是‘工具’罢了,”殇咬了咬牙,恨声道:“我们的‘使用者’姬轩辕得到了胜利。战争没有了,我们,当然就没用了!”
被制造,被利用,再被抛弃……
一个种族的悲哀无疑是沉重的,沉重到可以死死堵住众人的咽喉,无声黯然。
沉默良久,我重重地吐了一口浊气,随后了聚在一旁用餐的野人孩童,沉声道:“殇,你刚才说需要我们帮忙。我们能做什么?”
殇闻言抬起了头,说道:“最开始见到你们的时候,我就从你的心里听到了善意,所以并不想与你们为敌。不过,那时候我也听到了你们的队伍中有一个人与你们不同。他的心中充满了恶,而且很有可能和‘源人’有什么关系……”
“是波度!”一丝苦笑不由爬上嘴角。回想起曾经对峙时殇曾点名让波度留下的情节,我心中不禁倍感讽刺。事实上,当时的殇已经帮我们找出了血徒,不过却因为彼此的误解引发了其后的诸多事端。不得不说,这算是命运的捉弄了。
“嗯。就是你想的那个胖子,”殇点了点头。接着道:“救你们的时候我没有到他。从你们的心声和种种迹象来,‘魔首’的出现应该和他脱不了关系,而且这个人应该已经被你……”殇挥手做了一个“斩首”的动作。
见我点头,他便接着说道:“最开始我是希望从他那里得到一些有关于‘源人’的消息,能不能找到解决部族问题的方法,不过,现在来,这个想法是行不通了。我知道你们并不了解你们的这个敌人。但你们却去过另外一个与这里相似的地方……”
“殇,那个地方不可能再去一次了,它已经沉在水底了。”我回道。
“这个我知道,”殇摆了摆手,“我并不是希望你们再去一次帮我找寻线索,而是我从这些事件里感觉到你们和‘源人’有着一些说不清的联系。确切的说……是你,阿生!”
我?也许……是吧……
血徒口中的“叛徒”这一称呼不由再次闪过脑海。顿时让我的心中甚感苦涩。
“我始终觉得你可能会再次遇到与‘源人’相关的东西,这种感觉并不具体,但却一直很清晰。我希望的是,如果有一天你能知道些什么,那么,请回来告诉我。”殇着微微点头的我笑了笑,而后轻叹一声,又道:“其实我心里很清楚,感觉是个很模糊的东西,不一定会发生的。我只是想多给自己一点儿希望罢了。不过,不论如何。我依旧很感激你愿意接受我的请求。”
殇拿出一个手镯一般的东西放到了我手里,接着说道:“这个送给你!我们之间的相识虽然有些复杂,但终究还是成了朋友。这件东西就当作我们‘獴楛’部族和你们友情的证明!”
我低头了,只见这个手镯一样的东西是由两根小指般粗细的浅棕色木枝盘结而成的,隐带绿色丝络。一个好似樱桃一样的圆形木珠被固定在木环的接口处,使整个儿木环起来很像是被放大了数倍的珍珠戒指。
殇拿起木环按了按顶端的红色木珠,盘结在一起的两根木枝顿时松开了彼此的纠缠,仿佛剪刀一样向左右张开。而当殇将木环贴上我的手腕之后,这两根木枝又再度缠绕在一起,重新组成一个完整的木环稳稳地挂在了我的手上。
“你想取下的时候就按下这颗红珠,放在边上它会自动合在一起,想带上的时候也是一样的,”殇示意我自己使用一下试试,而后接着道:“它可以测出毒素。如果遇到有毒的东西,这颗木珠就会变成蓝色。要注意的是,这件东西其实是一种活着的植物,你要记得时不时让它晒到阳光,别的倒不需要特别照顾。”
“殇,谢谢!为这一切……”我向他伸出了右手,诚恳的道着谢。回想起初遇时的血腥冲突,再到后来的临危救援,直至此刻与这群异类种族结成友谊。跌宕起伏的经历犹如怒海狂涛,让我的心中不由深感“命运无常”。
明显读到我心中所想的殇微笑了一下,随后握着我的手用力地摇了摇,似乎在用这份力度体现着友谊的坚固。
片刻之后,他松开手掌拍了拍我的肩头,说道:“现在是午夜左右,就算送你们出去,你们也没法走出林子。先休息一下吧,我再帮你的朋友处理下伤口,天亮我再送你们出去。”
殇挥手叫过一个野人少年交代了几句。少顷,一群野人孩童便用一些不知名的植物枝条组成了数个带有半盖的床铺,来十分像是打开的蛋壳。身心俱疲的众人在殇的帮助下处理了伤口,随后便钻入“蛋壳”中休息。
时间在极度的疲累下总是显得很短。酸涩的双眼似乎才刚刚闭上眼,殇呼唤我们出发的声音便已经传到了耳中。众人闻声急忙钻出“蛋壳”收拾行装,在补充了一些食物之后,我们便跟着殇坐上了“飞镰”,朝着来时的路途返回。
只在危急中乘坐过一次“飞镰”的我本以为这种巨型动物只会飞行,没想到,这些“大块头”不但可以长时间在陆地上直立行走,而且行进速度竟然不比马匹慢上多少。没用多久,我们便顺着再次“合二为一”的洞穴返回了白色石林,而后在殇的带领下迅速穿过了极其复杂的谜窟洞穴,回到了白色岩壁之前。
温暖的阳光瞬间淋透了全身,脚踏着洞外地面的我不禁举头四顾,顿觉恍若隔世。
突然!我正在肆意环顾的视线猛地一凝,瞳孔亦在瞬间缩如针芒。
怪异的白色树林中影影绰绰,无数个白色的身影正如等候着猎物的野兽一般,默默地守在那里。
那是……依旧在等着我们的白凶!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0000)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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