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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去酒会?你这是要干什么?”季暖身体条件反射的再次拉响了警报,她转身的时候已经看到他给休息间次卧的门落了个反锁,不由道:“你这……酒会不去了?”
“换衣服给你看。”价值不菲的领带就这么随意的被丢到了地上,然后他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的扣子。
“省得你天天惦记。”
季暖:“……”
她确实是惦记过来着,毕竟平时墨景深穿的衣服都很正常,要么严谨总裁风,要么干净清爽的家居风,难得那一次穿的有点刻意的造型,还只是为了拍照而己,可是那次的造型也真的是惊为天人,她当时还遗憾他这辈子估计也就只会穿一次那种衣服。
没想到他当时竟然都注意到她的遗憾了。
眼见着男人的手指一点一点的下移,从锁骨到胸口再到劲瘦的腰,起伏的线条和完美的身材在白衬衫的掩映下若隐似现。
直到男人就这么当她的面将那套衣服换上,季暖直接就看呆了。
如果说那次在影楼看见的造型就足以让人惊艳,现在的墨景深穿上这套质地完美的衣服就更是完全衬托得出男人与生俱来的无人匹及的气场。
眼见着小女人眼神都看直了,墨景深唇线微勾:“很喜欢?”
季暖愣愣的点头。
大概是她最近越来越诚实,也不再拗着脾气说那些违心的话,乖的不行的样子特别动人,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却已经被男人连人带衣服的抱了起来,她身上穿的还是刚刚才换上没多久的礼服,为了找搭配的披肩而在房间里转了很久,一直都穿着,偏偏人就这样被抱起来,然后再又陷入柔软的白色大床的时候,礼服的拖尾盖在了她的身上。
这是一件白色的礼服裙,后边的拖尾都是一层一层漂亮的白纱,白纱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飘逸开,然后倾洒开去,染出一片洁白,是无暇的繁华似锦。
他的唇和手熟悉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轻车熟路的探索,很快她便溃不成军。
在理智的最后一丝防线被攻陷之前,她听到了他在耳边的低语。
嗓音暗哑,尾音里带出一丝靡靡的喘息。
“披肩不用找了,等会儿直接换一套。”
季暖:“……”
现在这样,就算是不想换恐怕也不得不换了……
……
“等……等一下……”她忽然意识到快到酒会的时间,然而却感受到男人正在一点一点的入侵,她已濒临失守,连忙想要提醒。
“等什么?”他双手卡住她不听话的腰身,狠狠一送。
季暖忍不住低喊出声,几乎掩过了他溢出的那一声满足的轻叹。
她仿若置身汪洋大海,只能随着他的波涛起伏而动……
就在季暖快要丧失神智忘记时间流逝的时候,他被放在不远处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季暖本来是想喊停,可她却看见男人伸手拿起电话,仅存的理智在她的耳边敲响了警铃,本能的预感大事不妙。
“嗯,是我,说。”他把食指竖到唇边,又对着她做出噤声的动作,同时也没忘记“照顾”她,不轻不重的沉腰了一下。
季暖没料到他的动作,捂住了嘴才没发出什么太大的声音。
墨景深你今年三岁吗?!!!
“现在我有时间,你慢慢讲。”虽然他依旧是对着电话在说,眼神却一直在她周身旋转,赤果果的谷欠望简直要把她拆吃入腹。
他的手掌扶上她的脸颊,修长的指节沿着她的唇瓣探入她口中,原本被她紧咬牙关憋在喉咙里的声音便忍不住的溢出了破碎的片段。
电话另一端传来的声音有些模糊,从未有过的紧张感刺激着她的大脑。
甚至,这个男人以着玩味儿和情谷欠的眼神在她身上来回游走,床笫之间如此熟悉的场景搬到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让她三魂七魄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季暖甚至感觉自己此刻像个初经人事的少女,满满的不知所措。
却又在内心期望着来自灵魂的至高快感汹涌的将她淹没。
这男人的电话里,一本正经的汇报还在继续,而她倒在床上,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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