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那个被陈东令称作河池富豪的庄园里,果然是人满为患。上午十一点半,庄园的停车场已经全无空位,门口的大路上也停满了车,而且都是豪车。随便拉出来一辆,价值不菲。
十分钟后,一个长长的车队缓缓朝庄园驶来,为首的是一辆限量版的劳斯莱斯,后面跟着十八辆限量版宾利。要知道今天结婚的人只是河池的朋友,并不是他的亲人,而且活动中的所有车辆和费用全是他出的。从这个方面来说,这样的婚车配置已经足够高了。
至少能够秒杀很大一部分人。
婚车直接停在庄园的大门口,穿的西装革履的新郎将新娘从车里抱出来,然后转身走进了庄园。一时间礼炮声齐响,众人的掌声和祝福声也是此起彼伏。
不过,这些人说的都是岛国语。幸亏苏浩不在这里,不然听着对方叽叽歪歪的岛国语,非把他逼疯不可。
他听不懂岛国语。
虽然结婚的新人只是河池的朋友,但岛广几乎有头有脸的人全都来了,甚至中间还有一部分政府官员。这一切,跟河池的地位有关。
岛国这个国家因为其独特的地理位置,以及国土面积的硬伤,所以这个国家的重工业相对来说就没有那些大国家厉害。资源的缺乏成为了发展重工业的绊脚石,所以,国内的一些重工业,几乎都是有绝对实力的人才可以去做的。
而岛广这个城市,就是岛国著名的工业城市。当然,这个城市中不仅有重工业,还有很多轻工业。而岛广市百分之六十的重工业都在河池手中,可以说,他就是岛国重工业第一大亨。
这么多资源握在手中,整个岛国百分之八十的企业都跟他的产品有合作,自然就不用讲他的人脉了。论财富,他无疑是岛广市的首富,在整个岛国也能排上前三。而论地位,那在岛广市,他就是无敌的存在了,甚至当地的官员都得看他的脸色行事。
所以今天在他的庄园举办婚礼,不管是不是他的亲人,那些收到请柬的人都屁颠屁颠的跑来了。甚至一些人根本就没有收到请柬,但依旧过来了。
好在庄园够大,装这么人倒也不会显得拥挤。
“河池先生,恭喜恭喜啊。”
“恭喜恭喜!”
河池笑呵呵的一一接受众人的祝福,但是他的注意力,显然没有在这些人身上。
对于河池来讲,他花费这么多的人力物力财力帮别人举办婚礼,可不是简简单单看在朋友的面子上。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根本不缺朋友,想要什么样的朋友就有什么样的朋友。而朋友,在他眼里也只是赚钱的工具罢了。
他的地位已经够高,但是人的欲望是没有尽头的,站在一座高峰上之后,你就会望着另外一座高峰,还想着继续往更高的地方去爬。
这就是人的本性。
让河池这么费尽心思想得到的东西,就是陈东令的肯定。
随着飞云宗在岛国的影响力越来越大,陈东令超群的个人实力也完全展现了出来,甚至在岛国人口中,他已经变成了神话。
飞云宗在岛国的路程并不是一帆风顺的,武力的发展,必然会受到很多人的挑战。而岛国本土就有他们所谓的异能术,比如很典型的忍者。
这二十多年来,陈东令不知击败了多少前来挑战的人,好在每一次都有惊无险,他一次次胜出。
每一次胜出,都是飞云宗影响力更上一层楼的体现。久而久之,前来挑战的人就越来越少了,而飞云宗,也彻底成为了岛国最强大的习武门宗。
作为飞云宗的宗主,陈东令的影响力,哪怕是河池这样的富豪都无法比拟的。毕竟河池只是有钱,而他有钱跟别人又没有多大的关系,对于那些跟河池没有一点交集的人来说,就更没关系了。也许在他们口中,河池的事迹只能作为饭后的话题来议论议论,实质上跟他们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毕竟,河池不会把他的钱拿出来给你。
而陈东令不同,他因为是华夏人,身上带有行侠仗义的意味。只要是家里出了问题,并且能联系上陈东令,他都会过来查看。当然,如果问题的所在是因为主人咎由自取,那么陈东令就不会出手。
也正是因为这样,岛国人对他的印象才越来越好,哪怕他是华夏人。
可难得的是,陈东令常年住在飞云宗的基地里,一年到头都不会出来几次,所以经常是见不到人,更别说请他了。
正是因为陈东令的影响力大,加上他非常难请到,所以河池才派出专人盯着飞云宗,只要发现陈东令,他就会派人过去商谈。
几天前,他终于联系上了陈东令,并且出了一个很高的价钱请陈东令来一趟,后者也答应了。这可把河池激动的不行,陈东令能来他这,无形中对他的地位是一个很高的提升。
他想来想去,这么好的宣传机会必须得让更多的人知道,可又不能直接向众人宣布陈东令来了,万一把陈东令惹烦了怎么办?
就在这时,他得知手下的一个员工要结婚了,重要的是,那个员工是华夏人!
而陈东令也是华夏人!
河池眼珠一转,立马就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他直接承包了那个员工的婚礼,并把婚礼现场放在他的庄园里。这样一来,他就有理由邀请众人过来了,并且不会惹陈东令生气。
而为了让陈东令满意,他把婚礼现场特意布置成华夏风,从乐器到曲子到礼服到舞台,浓浓的都是华夏的风格。
这样一来,既能不引起陈东令的反感,又能光明正大的向世人宣布陈东令来他家了,如此好的办法,河池自己感到很满意。
不过由于飞云宗的基地在D京,离岛广还有很远的距离,河池一大早就派出自己的私人飞机过去接了,眼瞅着婚礼马上就要开始,可私人飞机还是没有回来,他心里很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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