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丽姐,我哪有那本事?你看和我差不多大的,在东风村早就结婚生孩子了,哪像我守身如玉,至今还是光棍一条。w wくw .嘿嘿,别说这些了,要不要再活动一下身子?”王宝玉一脸坏笑,手又不老实的抚上了马晓丽的酥胸。
“我可不想了,说不准一会儿又有哪个女人来找你,我还是先给你腾出地方来吧!”马晓丽扒拉开王宝玉的手,活动一下身子,缓缓下了床。
将马晓丽也送走了之后,王宝玉感觉到身心无比疲惫,独自躺在床上,半天没睡着。他深刻意识到一个问题,这女人多了,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儿,自己确实应该深刻反省,适当洁身自爱。
经历了惊心动魄又荒唐无比的一夜,王宝玉第二天也没个精神头,吃早饭的时候遇到了吴丽婉,吴丽婉似乎也精神不好,眼睛里都有血丝,不过,还是跟王宝玉笑着打招呼。
“吴助理,昨晚睡得还好吗?”王宝玉明知故问,仔细观察着吴丽婉的反应。
“哎呀,没睡好,我睡觉一换地方,就睡不实。王副镇长睡得还好吧?”吴丽婉不满的说道,表情倒是平静的很。
哼!这个女人还真会装,怪不得说女人撒谎比男人更难以现。王宝玉笑道:“我就这福命,不管去哪都能睡得着。”
这时,吴丽婉突然莫名其妙的问道:“王副镇长,你说奇怪吧?我梦见自己被一个恶鬼揪住了耳朵,他还对着我大喊大叫,早上醒来,耳朵还真是疼的不行,嗡嗡的响个不停。
王宝玉这才现,吴丽婉的一只耳朵确实很红,大概是自己昨晚用力太狠的缘故,他嘿嘿笑道:“吴助理,相由心生,梦也由心生,一般梦见恶鬼,都是自己心里有鬼。”
吴丽婉放下筷子,直视着王宝玉,问道:“那你看我是像人还是像鬼?”
王宝玉嘿嘿笑道:“我心里全是美好的事物,所以我看你就是个大美女。”
吴丽婉哼了一声,说道:“不好意思,虽然我心里也没啥肮脏的事物,但我怎么看你都像那个恶鬼!”
王宝玉刚想再说些什么,只见迟立财也没精打采的走了过来。“迟叔,这是咋了,换地方睡不着,还是一个人睡不好啊?”王宝玉打趣道。
迟立财一脸凄苦,小声说道:“宝玉,别提了,刚迷迷糊糊睡着,就听见隔壁一会儿一阵敲门声,还能听见男女那事儿的声音。”
王宝玉心中就是一惊,该不会迟立财现自己屋里的动静了吧?他心虚的连忙垂下头说道:“迟叔,我睡觉死,可没听见啥动静。”
迟立财看了一眼正在埋头吃饭的吴丽婉,嘿嘿笑着说道:“年轻人嘛,睡觉死,不像我们这上点岁数的。”
趁人不备,迟立财神秘的对王宝玉小声说道:“早晨起来,我从门缝里看见旁边丽水镇的副镇长屋里溜出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这个老家伙,还真能折腾。”
王宝玉心里一松,很高兴有了个替罪羊,嘿嘿笑着打趣道:“迟叔是不是寂寞难眠,早知道这样,不如也带着翠花来啊!”
“别开着玩笑了,她那样的,根本拿不出手。”迟立财尴尬的笑了笑,唯恐对面闷头吃饭的吴丽婉听到。
上午接着开分组讨论会,王宝玉蔫头耷脑,迷迷糊糊的偷睡了几个小觉,这才觉得精神好了不少。不过他还是现,马晓丽的精神头也不好,大概也是因为昨晚没有睡好的缘故。
没睡好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前来继续采访的记者万芳草,粉脸颇显憔悴,她一边做记录,还一边不时恶狠狠的看着王宝玉身边的吴丽婉,而吴丽婉装作浑然不觉,不时偷笑。
万芳草对自己有意见是情有可原,吴丽婉实在不明白,为什么马晓丽看她的眼神也好不到哪去,大有上前打自己两巴掌的架势。难道只是因为马晓丽嫉妒自己坐在年轻英俊的王宝玉身边?想男人想疯了吧?
终于开完了枯燥乏味的研讨会,下午,王宝玉开车拉着吴丽婉回清源镇,路上,王宝玉若有所指的问道:“吴助理,那个心理医生给你催眠,真的治好了你的梦游?”
“应该是这样,她说会有一个反复期,如果能有男性荷尔蒙帮助,可能会痊愈的快些。”吴丽婉认真的说道。
“嘿嘿,杨书记不就是男的嘛!”王宝玉嘿嘿笑道。
“他啊!太老了,荷尔蒙太少,最好是年轻的。”吴丽婉笑道,又对王宝玉抛了一个媚眼。
“吴助理可以考虑重新成为交际花,那样的话,荷尔蒙就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了。”王宝玉哈哈笑道,心中已经全然明白吴丽婉的举动,昨晚到自己的屋里,就是想利用自己的荷尔蒙,不巧却被其它两个女人给搅和了。
“王宝玉,不许再笑话了,本人已经是个良家妇女了。”吴丽婉羞恼的说道。
“好,不说了,祝愿吴助理能够早日找到一个小丈夫。”王宝玉哈哈大笑,心中却多少有些鄙视,如果说良家妇女跟镇里的书记扯个不清,照这个逻辑,自己应该算是个清白处男了。
“没个正形。”吴丽婉嗔道,转脸看向车窗之外,眼神中带着迷茫和无奈。
下午四点多,车子终于驶入了清源镇政府的大院,刚一下车,就看见赖兴安正走出来。
“王副镇长,你可真厉害,我们已经从电视广播报纸上看到了你的言,这一次可让咱清源镇露了大脸了。”赖兴安不无激动的说道。
王宝玉淡然一笑,客气的说道:“这些成绩也有赖主任的功劳,我会在适当的时候跟领导们汇报的。”
“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要不要功劳无所谓,只要退休之后,老百姓不戳我的脊梁骨就满足了。”赖兴安说得很真诚。
“就是,有这样的好领导,我们就是累死也值啊!”吴丽婉在一旁插嘴道,口气里颇有些讽刺意味,说完还疲惫的微微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