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lid="ntent_ex_zhaiyao1"style="border-botto:1pxdotted999;width:830px;height:425px;arg:0auto;arg-:0px;paddg:106px0px;overflow:hidden;">
上一章提要:
上二章提要:
上三章提要:
上四章提要: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
上七章提要:
上八章提要:
上九章提要:
上十章提要:
</ol>
<spanid="key_zhaiyao1"style="cursor:poter;text-align:center;float:right;arg-right:0px;font-size:118px;"onclick="clickopen_zhaiyao1();">展开+</span>
-->
县衙,李延昊走在院子里,望着牢房的方向,忽然想到那日的案子,他至今还没见过那个文氏,也不知什么样的女子能生出芍药这样的机敏的孩子。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牢房前,他走了进去,牢头惊讶地看着他,刚准备下跪,李延昊沉声道:“免礼。”
他一边走,一边问道:“文氏在哪里间牢房?”
牢头回道:“回禀皇上,今儿早上文氏便被释放了!”
释放了?李延昊点点头,正准备走,只听一个女子高声喊道:“冤枉啊!皇上救救民妇,民妇是被贱人冤枉的!”
李延昊记得这个女子的声音,是曹家的大夫人,孟氏。
他没有理会孟氏,径直往前走。
孟氏不甘心,接着叫道:“皇上,文氏那贱人来路不明,她私藏宫中之物!沈少傅分明就是在包庇她!”
宫中之物?李延昊缓缓停住脚,目光阴沉,“说下去。”
孟氏见到一丝希望,跪着说道:“回皇上,民妇曾经看到过文氏有一个包袱,里面都是价值连城的珠宝,民妇偷了一颗珠子,四处打听,才知道那是宫中的东西。”
李延昊走到孟氏身旁,沉声道:“她叫什么名字?”
孟氏咬着牙说:“文小珺。”
文小珺……熟悉又陌生的三个字,重重地落在他的心间。
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
震惊、喜悦、还有气愤……
好一个“文小珺”,找了这么久,原来她竟离他那么近。五年了,她怎么可以如此残忍!这几日,他们近在咫尺,她却狠心不相见!
李延昊露出一抹无奈地笑容,目光扫过牢房,落在地面的划痕上。
那画着的是棋盘!虽然被蹭去许多,但隐隐还能辨得清。
他问道:“文氏在这间牢房住过?”
“住过。”牢头答道。
他转过身,脸色阴晴不定,“速传沈琅、大皇子来此!”
“遵命。”牢头心知龙颜不悦,连滚带爬地跑出监牢,去请沈琅、大皇子。
牢房中一片安静,孟氏的身旁不知何时多了一些身着黑衣的死士,李延昊坐在太师椅上,指尖有节奏地敲着扳指,目光中不带一丝感情。
“参见皇上。”
“儿臣给父皇请安。”
沈琅、李涅齐齐跪在地上。
“涅儿平身。”李延昊唤李涅站在自己身旁,却迟迟不让沈琅平身。
沈琅环视牢房,隐隐猜出了发生了何事,果然,还是瞒不住了。
良久,李延昊沉沉地说道:“沈琅,你可知罪?”
话音刚落,死士的剑已经出鞘,架在了沈琅的脖子上。
“微臣……知罪。”沈琅垂着头。
李延昊冷冷地问:“罪当如何?”
沈琅深深地磕头,清楚地道:“罪当斩首。”
闻言,李涅跪下求情,“父皇,儿臣虽不知沈少傅所犯何罪,但请念在他昔日功劳,从轻发落。”
沈琅轻叹道:“大皇子不必为微臣求情,微臣自知罪无可恕。”
“为何?”李涅疑惑地看着沈琅,沈琅低头不语。
李延昊紧握着拳头,凝视沈琅,“沈爱卿,朕待你不薄,为何要欺君?”他愤然站起,抓着沈琅的衣领,一拳挥下,“朕找了她五年啊!若今日朕不来此处,你是不是要瞒朕一辈子?”
沈琅踉跄地栽倒在地上,鲜血顺着嘴角流出,他重新跪回原处,声音低不可闻:“微臣知罪。”
李涅越发糊涂起来,“沈少傅,究竟怎么回事?”
李延昊指了指地面,“涅儿,你再看看那地上画着的是什么!”
李涅走到牢房里,蹲下身子,惊讶地看着地上画着的棋局,“这是……”他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望向沈琅,“难怪你不让文氏过堂,原来你早就知道她的身份!”
“微臣早在三年前便知道。”沈琅终于说出了全部的实话。
“三年前……”李涅喃喃着,脑中忽然想起青岩镇水患之事。
李延昊更是怒不可遏,“朕从未怀疑过你,可你却骗了朕!”比起愤怒,他更多的是心痛,三年前,他如此信任的臣子竟然骗了自己三年!
“微臣知罪。”沈琅依旧是这四个字,他不想解释什么,因为这桩事情终究是他的错,虽然他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李延昊拔出剑,快速地向沈琅刺去。
青光闪过,剑刃斩断了沈琅的小手指,鲜血染红了他的官服,那血腥气似乎在警告他,同样的事情,再也不可有下一次。
沈琅知道,这已经是皇子对自己最大的宽容,双手扶地,深深地叩首:“微臣谢皇上不杀之恩。”
这时,一名死士走进监牢,手中拿着一个包袱,呈到李延昊面前,“皇上,东西都在这里,的确是宫中之物。”
李延昊打开包袱,里面放着衣物、珠宝,皆价值连城。但他的目光落在了一根发簪上,拿起那根熟悉的发簪,紧紧地握在手中。
这根白玉簪子,是他在民间买下的,时时刻刻地带在身上,期盼着哪日可以送给她。后来,她失忆了,忘记了那些悲伤的往事,他以为他们可以重新开始,便将簪子赠与她,可最终,她还是离开了他。
珺儿还留着这根发簪,她还留着!
李延昊痴痴地笑着,心中流淌着说不出的喜悦、苦涩。
李延昊吩咐道:“把包袱送回去,不要惊动任何人。”
“是。”死士拿着包袱离去。
接下来,就该处置孟氏了。
李延昊冷笑着走到孟氏身旁,“你可知自己口中的‘贱人’是何人?”
孟氏刚才听着他们的谈话,脑中早已是一片空白,但隐约地觉得文小珺的身份似乎并不简单。
“民妇不知。”孟氏脸色苍白地摇了摇头。
李涅目光冰冷地看向孟氏,“辱骂当朝皇后,应剜舌割目。”
“她是……”孟氏吓得瘫软到地上,再也说不出话来。
李延昊回身看着沈琅,“去包扎一下,今夜随朕去趟曹家。”
“父皇,儿臣也要去。”李涅央求道。
“好,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