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的时候,莫修尧的手一边继续在她身上弹奏着,一边摩搜着床头柜——空的!
他强忍住快要爆炸的**,停下所有动作,捞起被他踢到床尾的被子,把因为**而全身粉红的方锦白严严实实包裹着。
这又是什么操作!
方锦白来气,想挣脱掉束缚,却被莫修尧连被带人压住,她瞥见他的还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莫修尧,你混蛋!快解开我,难受地要死。”
莫修尧比她更难受,可是现在不行:“忍忍,我抱着你缓一下,现在不行,我不能这么对你。”
“莫修尧,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妈了。”方锦白看出他因为隐忍而爆出青筋的脖子,他也好受不到哪里去。
“锦白,它可以保护你,我必须对你负责,乖。”莫修尧这次老实了,他紧紧抱着方锦白和身体的放应做抗争。
一屋子的糜萎渐渐散去,见身下的人儿冷静了下来,他解开被子,抱着她进浴室,给她洗了个热水澡。
重新给她穿好睡衣,自己还是没忍住再进浴室洗了个冷水澡,也不管不顾自己还在发着烧。
当他一身清凉躺进带着她体温的被窝时,方锦白因为劳累,已经进入梦乡。莫修尧低下头,温柔地亲吻她光洁的额头,喃喃道:“下一次绝对不会放过你,晚安。”
灰白的被子下,两人的身躯交缠在一起,极为亲昵,想互相取暖的小动物,他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也渐渐进入梦境。
莫修尧梦到了他们,真假难辨。那时候的方锦白不是现在的冷静又理性的样子,像一朵雪地里的玫瑰,一身傲骨。他从未见过这样子的方锦白,用枯萎的水仙来形容会比较贴切——她被莫修尧软禁在别墅里,每天会有保姆做出营养又美味的饭菜,但方锦白用绝食来表达她的反抗,几个星期下来,一度因为身体受不住而打着营养液维持着生命,脸颊因为消瘦而深深凹进去,没有了往日意气风发的样子,虚弱地躺在床上,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她已经不在乎时间的流逝了。
别墅外都是24小时巡逻的护卫,任何人的出入都必须得到他莫修尧的同意批准。
不是说方锦白没有试图逃跑过,可是她一个女人怎么对抗得了好几十个高大威猛的护卫。
多次失败,她也识趣安分在别墅里待着,无声反抗。
莫修尧从公司回到家里,厌烦了听到保姆说方锦白的状况,阴沉着一张俊脸,空气似乎要降到零下二十度,保姆抑制不住打着冷战,小心开口:“先生,饭菜我都做好在餐桌上了,请您用餐吧。”
“还吃什么!她都成那样子,我没有心情。”莫修尧扯掉领结,解开衬衫的领口的两颗纽扣。
保姆接过他的公文包,把它挂好:“先生,别怪我多嘴,其实可以和方小姐好好谈一下的,一直这样也不好啊。”
“她不听话。”莫修尧脱下西装外套,挽在臂膀上,走进方锦白的卧室。
还是老样子,方锦白看到他进来,假装睡过去。莫修尧坐在她床边,伸出手,爱惜地抚摸她消瘦的小脸,比以前更加较弱了,真怕一个用力就会碎掉。
“还不肯吃东西?”莫修尧一脸心痛。
方锦白不出声。
“你在残害自己身体,受的苦我又不能帮你受着,何必呢。”莫修尧捏住她尖尖的下巴,她的骨头磕疼了他的掌心。
一片寂静,方锦白眼角微微湿润。
“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手指一下一下安抚着刚刚被他捏红的地方,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她的肌肤已经失去了当初的细嫩,有些蜕皮,她的嘴唇是不正常的苍白,很干燥。
莫修尧附身吻上去,伸出舌头把它湿润,慢慢撕咬着,方锦白已经没力气反抗,默默承受着,脸色很难看。
结束的时候,莫修尧看着终于有一丝红润的唇瓣终于满意了,警告似地说:“没用的,你一辈子也不可能从我身边离开。”
“滚!”方锦白睁开双眸,嘶哑吼着。
梦境开始转换,故事结尾似乎有些不一样,他梦见自己抱着受着重伤的方锦白,不知所措地祈求上天不要把她从他身边抢走,都是骗人的,她最后变成一场大雪,把他所有的悲痛埋葬,疼痛的几乎不能呼吸,他还是离开了,他还是没能留住她
天边露出鱼肚白,稀稀落落的星辰摇摇欲坠。他梦魔了,方锦白迷糊中听到他呢喃“囚禁”“不要离开我”“受伤”等词汇,他说了很多话,颠三倒四,方锦白艰难辨认出,这不是前世的事情吗?
他怎么会突然记起来,难道不会的不会的,重生的只有她一个人啊。
方锦白慌了,她的睡意全无,翻了个身想起身离开,然而她身后的男人却收紧压在她腰间的手,把她重新拉回被窝里。方锦白以为他醒来了,下一秒又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呼——方锦白吐了一口浊气。
当她的手指不小心触碰到他结实的胸肌时,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来,天哪,看看她昨晚和莫修尧都干了什么,光是回忆就足够让她浑身燥热,下身禁不住收紧,还好,就差一点。
冷静了一会,方锦白又陷入沉睡。
没想到最先起床的是莫修尧,他醒来时看到阳光暖暖洒在方锦白恬静的脸上,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她怎么会在自己床上这个现实,头痛的厉害,索性就不多想了。
他看着看着觉得心里想塞了蜜糖一样,不忍心吵醒她。也不知道枕着手臂看了她多久,方锦白再次醒来看到的就是被放大五十倍的俊脸,他的下巴冒出青色的胡渣,男人味十足,但她被吓得不轻,连忙推开他的脸,拿起被子捂住自己的脸,闷闷地开口:“看什么看,还没和你算昨晚的帐!”
莫修尧理解她是害羞了,但拍她被闷得呼吸不了,就脾气好地拉开被子:“不要这样,对呼吸不好。”
见她露出一张被闷红的小脸,莫修尧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啄了她的唇,笑着说:“起来了,小懒猪。”
“你不要一副什么也不记得的样子。”方锦白打开窗户,呼吸着新鲜空气。
正在穿衣服的莫修尧一脸疑惑:“记不太清了,要不你帮我回忆一下?”
方锦白拿起一个枕头砸向他:“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