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家老宅内。
纪老夫人阴郁的坐在沙发中,面前的杯盏被管家换了一遍又一遍却不见她抿过一口。
不一会儿,佣人带了一个西装革履的人走了进来。男子站到了纪老夫人的面前,将自己手中的证据交到了纪老夫人的手中。
从始至终纪老夫人都只默默的翻看手中的证据却没有说过一句话。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了茶几上,推了推脸上的老花镜,看向面前的男子,“是他吗?”
“是的,老夫人,属下已经查明。”那男子说道。
听他说完后,纪老夫人的脸上更是雪上加霜,她挥了挥手,令眼前人退下。
“把他交过来。”纪老夫人把手里的东西甩到了一边,对身后的管家吩咐到。
纪彧山赶到纪家老宅时,已经是伴晚十分,此刻的纪家老宅一片阴黑与往日的灯火通明确是大相径庭。
“怎么不开灯呀。”纪彧山一边摸索着前进一边嘟囔着。终于,他找到了,开关所在,一瞬间,原本漆黑的屋子变得明亮起来。纪彧山一转眼就看见纪老夫人正襟危坐在沙发中,一言不发。
纪彧山吓了一跳,他缓缓地走到了纪老夫人的面前,见她脸色不佳,连忙换上了一副笑脸,“妈,您刚刚怎么不开灯呢,这么晚了,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听着鲫鱼上的连连发问,纪老夫人略抬眉眼扫视了他一番,“俗话说的好啊,明人不做暗事,像你这样的人一定在漆黑的环境里才能适应吧。”
纪老夫人话里有话,纪彧山心中也有几分明白。但他却依旧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询问到:“妈,您的话我不太明白。”
纪老夫人见他装聋作哑,冷哼了一声,便从沙发中站起来,走到了他的面前。
纪老夫人紧握在手里的拐杖也在与大i石地砖上摩擦出阵阵声响来,在空荡的室内,显得格外刺耳。
纪彧山不断的躲避着纪老夫人向他投来的凌冽目光,耳边传来纪老夫人沙哑且具有威严的声音,“说吧,你到底做了多少?陷害晨曦的事,今天你就来跟我一一说明白了。”
“妈,瞧您这话说的,晨曦是我的亲侄子,我能陷害他吗?”纪彧山依旧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但他却依旧不敢对上纪老夫人的眼神。
“看在你我母子一场的情分在我不想拿出证据当面的戳穿你,我只想听你亲口说,你所做的事情。”纪老夫人毫不留情的说道。
此时的纪彧山知道自己撒谎已经没用了,他清楚纪老夫人的手段。便索性与她摊了牌,“妈,其实我所做的,做的这一切也是为了晨曦好。”
纪老夫人看着眼前人假惺惺的面孔实为觉得恶心,“你能为晨曦好?我不相信。”
纪彧山冷笑起来,撕开了自己伪装的面具,“您可别忘了我们纪家祖上的规矩。晨曦离那个年纪已经不远了吧!”
纪彧山的一句话令纪老夫人心头一震。
纪家祖上确实有那样的规矩,凡事纪家当任总裁若在三十五岁之前还未留下子嗣,那么下一任的总裁将会从旁支里开始选。
纪彧山这只狡猾的老狐狸,早已经抓住了纪老夫人的软肋,一句话便让气势汹汹得对方溃不成军。
“哼!看来你早已忌惮这个位置多年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晨曦马上要和秦玲完婚了,孩子在晨曦三十五岁之前就会有的。”纪老夫人坚定的说。
“如此说来,甚好!”纪彧山一副鬼魅的嘴脸展露了出来,着实令纪老夫人生厌。
苏璃好不容易得到空闲,便从黎氏集团中抽出身来,为自己的律师所里看看。
律所中,李姚将这里打理的井井有条。所有的员工都有条不紊的处理着自己的事情,这里的一切都是苏璃离开时的样子。
李姚见苏漓前来,有些诧异,连忙打趣道:“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苏副总怎么有空光临!”
苏漓听着她的调侃,只是笑了笑没有在意。
和日立要求,不打算就此放过他,他站了起来,将办公室的门关上,走到了苏比的面前,询问道,“你知道报纸上的是已经被纪晨曦给撤销了吗?”
苏漓自然清楚他口中所说的报纸上的事是哪件事,可他却并不知道撤销一事,但她却显得并不是很在意,只是随口一问:“撤销?为什么撤销?”
“当然是为了你呀,你这个榆木脑袋。”李姚无奈的说道。
苏漓听此确实一头雾水,并不能明白她所说的意思。
李姚见她一副不解的样子,只好摇了摇头接着说到:“当然是为了你呀,他不愿意教你处于风口浪尖之中,他这是在保护你呀。”
听到李瑶说的话,苏漓却处于怀疑状,“保护我?在我的印象中,纪晨曦从来不是那样的人。”
苏漓将自己对纪晨曦多年相处来的经验告诉李姚,纪晨曦不会为了她如此的大费周章。
“或许他现在有所改变了呢,或许他现在已经在乎你了呢?”李姚继续说道。
苏漓听此摇了摇头,“就算真的如你所说,那又怎么样呢?我们现在都已经回不了头了,他的身边也已经有了吴晴菱,我不会去做那个小三的。”
“怎么会是小三,明明是你和纪晨曦先遇到的,怎么会便宜了吴晴菱呢?”李姚说道。
苏漓摇了摇头,对着面前急迫希望自己和纪晨曦和好的李姚说,“爱情从来不讲什么先来后到,只要大家现在彼此过得好,就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苏漓的话是她发自内心的话,她本以为这些话是自己埋藏在心底的秘密,但今天不知怎么了,却对着李姚吐露了心声。
“你真的是这样所想?”李姚接着问道。
苏漓对她点了点头,“现在的我不想掺和在纪晨曦的身边,更不想做他的小三,我希望的就是黎付辰能赶快好起来,这样我也能回来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她的话在李姚听来实为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