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谁胆子那么大竟然敢当着太子太子妃的面前杀人?”
皇上坐在高位上,整个人都是散发出一种威严,而人感到害怕。
“查了这么久,可有什么头绪?”
见牧无尘没有说话,皇上又是明显的在气头上,为了防止牧无尘被皇上责怪,皇后连忙出来给牧无尘圆场,先是跳过了那个话题。
“回父皇母后的话,目前定远侯世子身子的毒已经解了,陈大夫说只要休息一两天便能恢复正常,现在李静秋已经死了但是在临时之前李静秋却说出了一个人,怕是那人和这次的事情脱不了干系,为了定远侯世子的安全,也为了宫里其他人的安全,还请父皇允许儿臣去将那人关押起来。”
牧无尘无法,只好说出现在已有的事情,把李静秋临时之前说的那些话都告诉了皇上皇后,只不过没有说云揽月计划的原先想要谋害的人是沈知鹤。
“但是仅凭李静秋的片面之语,你是怎么能够确定这些事情都是云揽月做的?”
皇后还是有点不敢相信,也是不想相信,毕竟云揽月算是她自己的人,自己也是想要把云揽月塞到东宫里面去的,她知道云揽月向来是有些手段的,但是没有想到云揽月胆子竟然这么大,会做出这样子的事情。
况且云揽月现如今想陷害太子和太子妃,当着所有人的面去杀人,说不定下次就是自己不顺云揽月的心意就直接杀了自己了。
甚至连皇上都没有几分信任,对于牧无尘刚刚说的话,先不说云揽月是不是救过自己一命,还是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更何况云揽月是卿九州的徒弟,这才是最困难的一点,卿九州天机阁向来护短,若是因为一个云揽月就和卿九州天机阁闹僵,那才是得不偿失的事情。
“母后,难道李静秋的临时之言还不够吗?况且李静秋也是在说到云揽月接下来的计划时就被人暗杀了,这必定是和云揽月分不开的,况且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多,那些人现在还在这个大殿里面,现在唯一知道这件事情并且能够过来的人就是凶手。
那个人必定就是云揽月,母后可以想一想,最近云揽月可有和你提过想要在宫里住几日的想法,若是有不是云揽月心虚那是什么,他必定是害怕李静秋或者是定远侯世子把她的计划悉数说出,才有现在的这一出。”
沈知鹤总是想的过于简单一些,特别是在皇家,有些事情真相向来都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反而是掩饰让所有人能够得到最多的利益才是宫里人最为喜爱的方式。
“太子妃,这件事情不必再说了,若是真的是查到云揽月这块,那就不必再查下去了,现如今定远侯世子已经恢复,那便是可以给定远侯府一个交代了。
至于李静秋,李静秋本就是残废了,想必她也不愿意就那样子屈辱的活在世界上,朕会给李尚术一个交代的,必定不会亏待了李静秋的身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