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深入(1 / 1)

<>宁嘉公主蝶琪花,确实很精明,一生都得到了自己所爱的蝶夜寒的爱,她抢了雪星公主的份儿,时间也好,爱情也好,让蝶夜寒心里只能有自己——池熙嘛蝶琪花才不管,因为她知道池熙在蝶夜寒心里、包括在太子心里,什么也不是、地位远不及雪星公主和自己高。

所以蝶琪花不忌惮池熙。池熙和太子、蝶夜寒,只是肉体关系,池熙也不爱这两个男人,而这两个男人宠幸池熙,一方面是生理需要。

蝶夜寒不会对妹妹蝶琪花下手,但太子宠幸蝶琪花——宁嘉公主,那是天经地义。

可见蝶琪花的本事,让蝶夜寒心中有自己,又在肉体关系上与太子有联系,靠山不是一般的大,毕竟太子不喜欢去青楼。

太子后宫虽有,但只不过是为了尝鲜,可即使如此,后宫仍然明争暗斗、吃醋争宠,再正常不过。

太子更看重的是他身边那几个男人——确实与智囊团的那几位男人关系暧昧。

太子心里的地位是这样的:智囊团男人们都要绕着他转。还有一个女子,叫秋水。

秋水是更神圣、更特殊的存在,是太子唯一尊重的女性,地位超越了智囊团的朋友们也说不定。

然后是蝶琪花,然后才是池熙,最后是其他后宫。

另一方面是替代品,需要一个女人的温存来弥补内心的空虚、需要一个柔顺的奴婢来满足自己的虚荣、来填补现实中的无奈与无能为力。

忌惮的只有雪星公主——若任何人能对自己和蝶夜寒的关系造成威胁,那个人就是雪星公主,连太子都不过只是蝶夜寒的“交好”、很近的朋友而已。

太子琛呢,琛虽然尊贵,但相比他的智囊团,琛算是迟钝的。

在智囊团的规劝下,听进了心腹的忠言,太子下令让蝶夜寒亲手杀死蝶琪花。可能是看中了蝶夜寒是唯一能让蝶琪花放松警惕的人。

蝶夜寒兔死狐悲,仍不知道蝶琪花是幕后主谋,因此恨上了太子。

后来对太子的态度就能看出,太子身边智囊团的朋友中有人站出来说:“蝶夜寒你小子怎么吃了豹子胆,敢这么跟殿下说话?”。

蝶夜寒对于亲手杀死妹妹蝶琪花一事、耿耿于怀,对太子冷漠到了极点,太子任由他去。

在蝶夜寒心中的地位,雪星公主——也就是现在的秋水,和蝶琪花,可以说是同等吧。

甚至雪星公主稍微高于蝶琪花,但他显示更多的是他对妹妹的疼爱和纵容。

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爱雪星公主如情人,爱蝶琪花如妹妹。

蝶夜寒虽然有些地方没出手,但他在默默观察秋水。

可能是一直想证明她就是雪星公主吧,毕竟他以为雪星公主早就死了。

而且蝶夜寒看雪星公主时的眼神特别特别温柔。眼睛流露出的情感,就像恋人那样,这说明初恋就是初恋,而非简单的幼儿皇家里过家家游戏。

蝶夜寒对蝶琪花,是深爱着妹妹那种,而非男女爱情;但反过来,蝶琪花对哥哥的爱,已经超过了兄妹之情,那是爱情。

但她这个角色的爱情,怎么说呢……不那么神圣、不那么高尚,而更多的是一种控制欲和占有欲吧;因为哥哥是最终禁忌,是高不可攀的一座高峰,所以才激起她强烈的的挑战欲和占有欲吧;而且小时候,她极度依赖哥哥。

再加上,由于她嫉妒雪星公主嫉妒到发疯,可以说那是畸形的、扭曲的、因恨而变质了的爱情。

真的不觉得能因为“爱情”就升华蝶琪花这个人,哪怕她为了爱情、为了哥哥而死,也改变不了她的卑劣本性。

简言之,小人一枚。

为善除恶,真是一个古老的真理。

在太子看来,也是一件值得去做的事。

蝶夜寒眼里的泪水,不是假装的,他真心爱过雪星公主,秋水恐怕真的伤了他的心——虽然以秋水那高傲的脾气,她自己可能都浑然不觉呢。

荆秋水呢,感情比较淡,看得轻,但也不是完全没意识到,毕竟她悟性高、一点就透啊。

荆秋水刚要离开,却看到了迎面走来的人。

“秋水。”武天潇淡淡地微笑着。

“你……来这里寻乐子吗?”

“嘴还是那么毒啊,对我就不必了吧?饶过我吧?”

“难道你跟踪我?”

“我可没那么闲啊。”武天潇说,“顾昕会帮我们的。”

“好吧。”荆秋水与他擦肩而过,向大门走去。

“你要去哪里?”

“你知道我刚才去了哪里吗?”

“……”

“果然,你知道的!”荆秋水转过身。他跟踪了她。

“只是听到消息后,就在皇宫外面看到你出来,然后跟着你来着……我来这里,正好也要向这里的人打听打听消息……”

“你有什么话,什么想法,就当着我面说吧。”

“秋水?”

“我在宫里待了短短几天,难道你一直都在?”

“不,就像我说的,你离开那天,我才到的皇宫外。”

“你……”

“我不放心你。”武天潇直说道。

面对荆秋水这人,还是直接告诉她实情,比较好。

“你有什么要问的?”荆秋水问。

武天潇看了看周围,道:“我要和尤烨核实一下接下来的行动计划。秋水,你可以跟我一起来。然后,咱们就去找阿峻他们,重新组队。”

二人来到尤烨的房间。

门外站着一个丫鬟。

“二位找红雀吗?她现在不在这里。请改天再来吧。”美妙

“她去哪里了?”

“这……客人的信息我们规定不能随便说的……”

武天潇将银两放到她手上。

“轩辕府。”丫鬟低声吐出三个字,然后不再看他们。

“轩辕家?”荆秋水感到奇怪,“没想到轩辕大人是这样的人。”

“也许是别的事情?”

“是吗,找花魁就是为了消遣、陪同一起喝喝酒、聊聊天?”荆秋水说。

“就是这样。”

“……好吧。”

二人走出满春楼。

“怀陌呢?她说不定在这里?”荆秋水问。

“她跟尤烨一起在轩辕府。”武天潇说,“她们是一起行动的。”

“你怎么知道的?”

“这里不见怀陌的影子,而且,有人跟我说过,这一次……总之,你就相信我吧。”

好奇怪的感觉。

二人来到轩辕府。

“不等阿峻他们,一起行动吗?”

“不,我要和尤烨说清楚,就够了。”武天潇看到荆秋水在看着他的脸,问,“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

“不,就是觉得有点怪,你这么在意别的女人。”

“原来你吃醋了啊?”

“不。你一直那么云淡风轻的,没见过你这么在意地谈别的女人,可能除了顾昕。”

“别提她了。”武天潇说,“咱们先进去吧。”

“欢迎来到轩辕府。您来拜访轩辕大人?主人在主屋招待客人呢。”家臣说。

他们走进屋子。

“咦?这不是武公子么?”轩辕珠儿一见,走了过来。

“好啊好啊,继续喝!喝个痛快!”坐着的轩辕大人已经红光满面,显然喝高了。

怀陌一直坐在他身边劝酒。

“不好意思让你们看到家父这个样子……刚才他还清醒着好好的,下一秒就喝成这样……”

“需要适当发泄,可以理解。”武天潇说。

“是啊,我也觉得他老人家尽兴就好。”珠儿说,“金娇呢?怎么没跟你们一起?”

“她在别的地方执行其他任务呢……”荆秋水对她解释。

“红雀。”武天潇看到屋子中央的尤烨,向她走去。

“嗯?这位小哥,有点眼熟?”

“你不记得我了?”

“呵呵呵……”尤烨看上去醉醺醺的,“怎么会呢,别卖乖了,让我想想,你是吴贤训、啊不对,武天训!”

“武天峻是我弟弟,我是……”

“别说!我知道!”尤烨立刻举起一只手打断他,“无先乔!无……武先潇?”

“武天潇。”看来她真是醉了。

“呵呵,你找我做什么?难道想拐卖我家白千羽?事先告诉你,武先潇,不卖!她可是非卖品。”

“是不是等你清醒后再跟你谈比较好?”

“那也没门!白千羽是不出售的!”

“我没说她啊……”

“你想说白千羽?门儿都没有!”

“你别那么激动……”武天潇想,现在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了,还是先等她酒醒了再说。

武天潇经过房间,对秋水和珠儿说:“我去找点能让她酒醒来的东西。”

“珠儿,你们这是在……酒宴?”秋水问。

“不是啦,就是爹爹有点压力大,所以想找人来陪酒而已。”

“是吗。不好意思,我们在这个时候来……”

“有要紧的事?”珠儿问道,“关于金娇吗?她怎么了?”

“是比那还要重要的事。”荆秋水严肃地说。

“真的?”珠儿睁大眼睛,“那……那让爹爹也听你们……”

“不,我们不希望你们被牵涉,是很危险的事。”

“嗯……我似乎懂了。若我能在其他地方帮上忙的话……就请让我也帮忙。“

“谢谢你,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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