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垚犊鬼帅将所有的人都押到了阎王面前,道:“所有人都已经带到,听候幽皇发落!”
管事知道幽皇一向执法如山,从不滥杀,便鼓起勇气膝行到阎王面前,哭诉辩解道:“幽皇啊!冤枉啊!我们哪里敢有谋反之心哪!这。。。八百年的魂珠虽然可以造就鬼王,但是它对于无修为者,也有保魂延寿之功效。而且您是知道的,我们拍卖这颗魂珠也是仓促之间,并没有任何预谋啊!”
阎王不理他的辩词,只是问道:“最后谁拍得魂珠?”
管事犹豫再三,指认了黑海王的儿子。
“他是谁?”
管事支支吾吾,半天说不清楚。垚犊鬼帅答道:“他自己交代过,说是黑海王的儿子。”
阎王来到黑海王的儿子面前,问道:“你买黑海魂珠干什么?”
“我。。。”被阎王威势所慑,他完全没了刚才的嚣张气势,胆战心惊地回答,“父亲要过大寿,所以。。。这是给父亲的寿礼。”
管事拼命地使眼色,然而他早就被阎王吓得惊魂失魄的,没有注意到。管事听得此话,浑(shēn)冷汗迭出。
阎王冷笑一声,问管事道:“任何人不得私自强育鬼王!管事,九幽可有此法?”
“有!”管事抹去了额头冷汗。
“那你可知魂珠对于鬼王以上的人几乎没有作用。”
“知。。。道。”
“那你又可知道黑海王就是鬼王?”
“这。。。我。。。”
“回答即可,辩解自会给你时间。”
“知道。。。”
“这颗魂珠多少钱成交?”
“三亿五千万。”
“好!你明知他是黑海王的儿子,又明知他会送给黑海王,你还让他拍得,你这算是什么行为呢?”
“我。。。。”
“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些,也不要告诉我三亿五千万就买个玩意!那我是不是该查一查这个玩意钱,他是从何处得来的?”阎王没想到买一个魂珠竟然还有意外收获。
黑海王与鬼薮的关系,阎王一清二楚,要是两者真有勾连的话,那就一个都不能留了!
阎王对管事道:“你不用这么害怕!如今,你还有最有利的一条路可走,就是把你所知道的都讲出来。没事,最好;有事,坦白有功,也可减轻罪责。但如果,没事,而让我查出事来,你可知后果?”
“知道知道!”管事在阎王的威(bī)之下,只能选择断尾求生了。要说他们俩什么关系都没有,那谁也不会相信,只是,还没有到达谋反的程度。阎王要是查,肯定能查出来。有这么一个懦弱的儿子,能藏住什么秘密?
管事是一个明白人,他知道阎王先问他是给他机会,不然,什么事(qíng)一审黑海王的儿子,还不都交代了?
“说吧!”
“这些年黑海王压榨百姓,搜刮不少民脂民膏,甚至路过此地的鬼,要是没有过路之财,都得绕道而行!但由于上面查得紧,各大钱庄都有严格的管控,所以,黑海王就想到了这个主意。买拍卖行的东西,将钱存到拍卖行。不过,这一次有一点不一样。”
“有何不同?”
“这三亿五千万并不是计划之中的事(qíng),黑海王并没有通知我们,他也没有这三亿五千万。本来,我是想卖给你们的,赚一笔小财。可是,世子太贪心,想要。没办法,他是黑海王的儿子,我们也不敢得罪啊!况且,又到了黑海王的寿辰,就算是鬼薮给他的寿礼了!又考虑到,三亿五千万可以记到账上,以后慢慢还,就不用这么麻烦了!所以,我才没有答应您的三亿。”
“这个主意不错!”阎王点了点头,“黑海王很有头脑嘛!怪不得层层检查,他却毫无破绽!今天,要不是误打误撞,本皇还一直都被你们蒙在鼓里呢!”
世子一听事(qíng)败露,双腿一软,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阎王想了想,问道:“拍卖账单呢?”
管事回道:“虽然他住的是贵宾华间,但是名字确是一个莫须有。根据账单追查,查到最后一无所获的。”
“只能追查本次的三亿五千万吗?”阎王问道。
“是!”
“三亿五千万足够了!”阎王面色一沉,“将管事带下去,录个口供。将黑海王的儿子好好审问,也录个口供。”
“是!”两个士兵领令而去。
阎王袍袖一挥,收敛自(shēn)威压,对街市百姓道:“有受黑海王迫害者,到各自地县状告,他们会为你们伸张!”
“多谢幽皇!多谢幽皇!”
百姓散后,垚犊鬼帅问道:“现在动手吗?”
“动手!”阎王面色如铁,没有一丝犹豫!
待鬼帅去后,阎王走进拍卖行,偷偷地拿走魂珠,便回去了。
一夜之间,黑海王入狱,鬼薮倒闭,行长不知所踪。数百年缔造的生意帝国顷刻崩塌,人称的财阎王,现在也变成了逃阎王!
混沌宇宙联盟。阎王召唤几道明。
“哈哈!老阎王,我等你好久了!”几道明期待地望着阎王。
“为了你这几样东西,我可是跑断了腿,累酸了腰,受尽了气啊!”阎王一边诉苦,一边掏出三样东西,“喏!双生彼岸花!怎么样?”
“兄弟够意思!”几道明还从来没有见到过双生彼岸花呢!
“一千三百年的黑海魂珠!”
“真的?”几道明不敢置信,激动地用双手接过,仔细查看起来,“我以为你能弄来三四百年的就不错了,竟然弄来了一千三百年的!兄弟,可以!这个牛皮我都不敢吹!”
“嘿嘿。。”阎王被识破,尴尬地笑了笑,“虽说没有那么夸张,但是我看了一下,足足有八百五十年之久!”
“确实不赖!”几道明掂量一番,“是个极品!没想到兄弟真能弄来,够义气!这份(qíng),我记下了。”
“哪里!权当送给嫂子了!”
“什么嫂子?哪里有嫂子?别误会啊!我们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就像你我之间这么纯洁!”几道明连忙辩解。
“额。。。你我之间纯洁吗?”
“去你个大头!你和鬼幽子才不纯洁吧!”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们真的是纯洁关系。”阎王将狱蛟龙鳞也给了几道明。
“那他问你要了什么?你倒是说一说?”几道明收起三样东西。
“额。。。他还欠我好多事(qíng)呢!我都没问他要,他还想问我要?这一次就算抵债了!”
“啧啧!我信你个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老婆这样对他,他还为你老婆取烛泪,这种关系,用脚指头想想,都不正常!”几道明颇为猥琐地猜测道。
“额。。道明兄啊!这个偷窥的癖好得改一改啊!”
“放(pì)!”几道明老脸一红,“你先解释这个问题。”
“友谊!纯属的友谊!”
“嘁!我姑且相信此为友谊吧!算了,不和你聊了,我得回去了。”几道明回到原来地方,准备回去。
“怎么?有了老婆,就这么着急了?以往我记得你都是不聊个尽兴,从不回去的?”
“去你的!再聊我怕把我也聊到你们的关系之中去!”说着,几道明便回去了。
“呵!一看就是处于(rè)恋之中啊!唉!”阎王想到令他头痛的曼珠。忽然,他感受到了传讯玉的召唤。
阎王消失在了原地,来到了血河河边:“鬼兄终于回来了!”
“唉!捡回一条命!”鬼幽子故作疲惫道。
“我看你是捡回一个宝贝吧?”阎王打量着云凌笑道。
“意外收获!”鬼幽子拿出烛泪,“它叫血蛇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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