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沐风也没有在意,他是王爷,说出来的话,这样的小官是不敢忤逆的。
大致说完之后,他便是出了衙门,比着刚才来的时候,门口还有不少的人,此刻冷清了不少,不过这些并不是楚沐风并不在意,往外走去,直径往着王府走去。
那侍卫头听到的事情可不止关于将军府的,在天牢中全程都看着那犯人,应该也是会知道所有供词,硫珠是毁在谁都手中,他也是知道的,只要是知道一点那都得死。
硫珠,王侯将相死亡之地,是黑暗的地区,所有忤逆皇命的人,都该死了,而最后死在的地上便是硫珠。最开始的时候,那就是一处监牢,后来慢慢的演变成为了杀人的圣地,而这琉球则是由皇帝所控制,只是楚沐风当年见识过琉球的厉害,很多年之前在楚沐奕上位的时候,带着不少的人直奔琉球,灭了全部。
后来楚沐奕上位之后早早垂涎琉球的能力,派人去查探之后,琉球的人全部都死了,整个琉球成为了荒地,上位之后楚沐奕就大发雷霆,当时的时候,叫着楚沐风去查凶手,可是到了现在都没有得出什么结果。
这么多年过去了,楚沐奕应该也忘记差不多了,可是这个时候要给他知道当年的事情,楚沐风现在可怕早早就死了。仅仅是针对应该楚沐奕,这件事情绝对不能给人发现,最为不能给发现就是楚沐奕。
那个人必须得死,不管花费多少的人力都必须找出来,杀了。
当然,楚沐风心里也知道,那犯人嘴里的主子也是一个隐患,可是幕后的那个人,为什么要陷害将军府,又为什么要去陷害扶摇和安心这一切的原因他都没有找出来,可是楚沐风知道,这所有的事情和他有千丝万缕的的关系,现在没找到,时机一旦出现,那一切都可以解决的。
楚沐风正往着王府而来,而现在带着王府中的扶摇正是和杨启兵单独的在谈话,扶摇明白,也许接下来要说的话不是很适合安心听,这才支开了安心。
“你对着沐王妃说的那些话有多少是真的?”扶摇张口便是说了起来,微微低着的脑袋让人看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表情,只不过冷冷的声音却是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杨启兵昨天进府之后便是呆在后院,本来是说不需要干什么的,只是呆在王府若是成为一个清闲的人,这可能会给人说闲话,说的好,最危险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可是也得要藏好自己的身份。
带着这样的心理,杨启兵从今早到现在就没有休息过,全程都在干活,在后院中做着的事情也得到了不少人的认可,后院中的丫鬟一个个都觉得来了一个勤快了,样子也憨厚,待人也还算是不错啊。
如果不是现在站在这里,面对眼前的男人,杨启兵都觉得晕乎乎的,仿佛自己就是在王府中的一个小伙计,成日做着杂事,等到了月头找管家就可以拿到响银,等过段时间,找一个好生养的丫鬟,在生一个大胖小子,这人生便是完美了。
扶摇没来之后,杨启兵都这样想着的,可是现在好了。
杨启兵面上点点头,抬起脑袋之后,看着面前的人便是张口,“杨某对王妃所说句句属实,若有隐瞒,天打五雷轰。”这话说着的时候,杨启兵已经是拿着自己手,发起了毒誓,铁骨铮铮的汉子,说出来的话,一定是真的,而且这样子也没有理由再去怀疑了。
扶摇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轻扯嘴角再次说道,“你找沐王妃是来保命的,说的话也都是真的,可是隐瞒的事情也该说出来了吧。”
扶摇的话很轻,可砸在杨启兵的身上却是重得喘不过气来,等着他说完之后,杨启兵抬起头看着扶摇的眼神带着满满的震惊。
这人是什么来头?杨启兵和安心说了很多,只要是关于将军府的全都说了,没有丝毫的隐瞒,而安心也明白了,这大抵就是他为什么要给通缉的原因。可是现在走过来直接的说了出来。
“怎么,还想要藏着掖着?”扶摇继续的说着,这眼睛是骗不了人的,这人在一抬头的时候就已经出卖了他自己。
杨启兵眼神中带着一丝的为难,其实也不是他想要隐瞒什么,可是这人是什么身份。
“我的身份你不需要怀疑,把你知道的全部都说出来。"扶摇淡然的说着,看着杨启兵的眼神带着压迫,疑心很重,支支吾吾的哈都说不清楚。
“是王妃派你来的吗?”杨启兵站直了身子,看着扶摇说着,此人看着器宇不凡,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是侍卫啊,而且在王妃的身边,不是只有丫鬟的吗?为什么在这里却是冒出来一个这样的人?他不得不如此谨慎,因为那件事情实在是关乎整个朝堂的平衡问题。
他在知道的时候也就明白了,自己活不了多久的。
逃出来之后没多久就看到了逻辑令,罪无可赦的通缉令,光是这样看着就明白了,那件事情楚沐风要置他于死地。
“不是。”扶摇无以为意的说着,安心并没有和他说什么,他只是自己想要知道而已。
“你是何人,为什么知道我在这里?”杨启兵本来还以为他是王妃身边的人,如果安心派来的他说出来也无妨,可是现在这人却是说自己并不是王妃的人,那他的身份是什么?又是为什么会知道他在这里?
难道他暴露了?
“你不是想要活命吗?敢跑到这里来,连话都不敢说出来?”扶摇有点不耐烦,想要活命可是胆子却这么小,话都不敢说。
在扶摇不耐烦的语气之中,杨启兵浑身都发冷,他能够感受到面前人有多可怕,只要是人都可以感受出来,如果两个人动起手来,他现在已经可以预感到自己是怎么死的了。
“你想要知道什么,总的告诉我,你是何人吧。”杨启兵说着眼中却是划过一丝矫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