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媱的手微微的打了一下颤,“今日药中,你可是查出什么了?”
“麻寻草,竹罗伞,这两位药,前者麻寻草量有让人昏睡犯迷糊之态,毒性及轻,只会让人四肢无力,嗜困乏力罢了,而后者竹罗伞,有刚柔虚火上升之功,对姑娘而言,作用不大,若是母乳喂之婴儿,只怕会有腹泻之可,甚至会升至黄疸”,王超答道,他自知,此刻一开口,只怕无形中,风云就是要变了。
听得了这话,沈佳媱却是未曾歇斯底里,甚至立时的咆哮抱怨,难以接受都没有,只似自言自语道,“幸好我没怎么喂团”,许也是因此躲过了这“暗箭”。
王超挑眉,“我知道姑娘听完必定心里生介,不过,今日我来,所要的还有旁的,姑娘还得端平了心态,不然,我倒是怕一会还要给姑娘服救心丸了”。
“若是如此,那你坐这稍等片刻吧”,沈佳媱起了身,向着门口走去,也就是片刻,再回来时,手里提了一坛的酒,另三个酒盏,一袋的肉干。
“姑娘这是要借酒消愁,愁更愁了不成?”王超嘴角划过一抹的坏意,等着沈佳媱走近了,却是接过了酒坛,兀自先倒了两杯酒。
“我劝姑娘还是少喝些的好,闻着这酒倒是有些上头”,话虽是这般的,而推向沈佳媱手边的酒盏,可是一滴不比自己的那杯少。
王超心里的那点的坏意,沈佳媱自然是看在眼里的,“左右现在也喂不得团了,一醉方休又如何”,沈佳媱举起酒坛,给另外一个空杯也倒满了酒,手落之时,一团黑影,桌上的酒盏已经少了一个。
抿了一口酒盏里的酒,也得有快一年了,沈佳媱滴酒未沾,沈佳媱以前就是爱喝酒的。
虽后来有了团不能喝,不过遇着好酒还是会珍藏两瓶的,今日喝的这酒,原是从东篱带过来的,味道还是极好的。
“好酒,味正圆润,只怕烈了点”,王超带了几分的故意,坏坏的道。
“是嘛”,沈佳媱装作听不懂,继续开口问道,“可是接着往下了?”
“有好酒相伴,自然是要往下的”,王超了然,继续道,“姑娘可知,若是这铁寒王在你面前如假面之猫,于外可就是血口猛虎了”。
沈佳媱听罢,脸上表情如常,只抿着酒盏,喝了一大口。
“姑娘可知,就姑娘滑胎之事,铁寒王在朝中就此发难,大动干戈,以王妃被人下毒为名头,斩杀了不少的异己之类,如今莫是朝中人心惶惶,就是老百姓闻铁寒王而色变”,罢,王超举了酒盏,一杯,一饮而尽。
“是嘛”,沈佳媱轻口随意的道,也举了酒盏,一杯,一饮而尽。
“这酒当真是烈口,姑娘还是悠着些的好,没两杯只怕是要上头醉了”,王超知沈佳媱有心借酒消愁,还是劝了一句,“如今,只怕朝中也罢,外头也罢,姑娘都是这祸水的红颜,我倒是怕,姑娘万不得成为众矢之的才好”。
“奥”,沈佳媱极为乖巧的应了一声,微微熏红的眼眸,带了几分迷离的醉意,“我猜,你定是知道乔山是何人了”。
“敬王原是该告诉你他与乔山是怎么相识的”,王超捡了一块肉干,嚼在嘴里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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