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的问题已经显而易见,在这个队伍中,不仅仅有人和周刚串通一气,更有人在关键时候给猴子透风报信!至于他报信的目的、这个人是谁,暂时不得而知!
另一边,几人出门之后并没在酒吧里停留,而是各自忙自己的事。
陈少辉一马当先的往出走,阿圳成功当选,意味着着自己把宝压在刘飞阳上满已经失败,再加上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在这个利益集团内的处境会变得更加举步维艰,他想走,可又不甘心!
不说自己做过什么,单讲去惠南这一次也是把脑袋别再裤腰带上干活,回来之后没离开,还往圈子里挤,绝对不仅仅是为了那两个比钱,而是想以后有更好的发展。
“啪…”突然有个手拍在他肩膀上。
回过头一看是大鹏。
“别上火,咱们之间吵吵闹闹很正常,今天干起来,明天照样在一个饭桌上喝酒,只要紧紧围绕着这个圈子,那就是谁也离不开谁!”大鹏语重心长的劝道。
“我没事!”陈少辉深吸一口气。
他往远处看了眼,阿圳和王久久明显是要去会所,正式接受工作,他对阿圳没啥怨念,但是王久久刚才说话太难听,在这么多人面前说的他抬不起头。
“别看了,会所就是新点,在酒吧也挺好面积不差啥,人流也不差啥!只要消停在这干,以后肯定不能吃差事…”
“呵呵,行!”陈少辉收回目光,挤出个笑脸问道“你干啥去啊?咱俩找个地方喝点?”
“厄…我还在很有点事!”
“凑…我发现你最近有点神神秘秘的昂!是不是在外边搞破鞋了?怕带回来上演一出嫂子跟小叔子的伦理大片?”刘观称晃晃悠悠的从后面走过来,龇牙问道。
“要不是我今天心情好,肯定上演一出一顿开塞露都解决不了的流血事件!”大鹏咬牙切齿的回一句。
“一顿不行,那就两顿!”
“滚蛋,正好你俩喝,我还有事…”他说着扭头就要离开,临走时还不忘嘱咐“别往心里去啊!”
“哎…你说他是不是有啥事瞒着我?”刘观称看着大鹏上出租车,神神叨叨的嘀咕一句。
“别他妈扯了,喝酒吧…走!”
另一边,会所。
几天下来模样有翻天覆地变化,水泥地面已经弄完,现在就是等着干透,按照现在的气温人一天就能硬,人踩上去也不会变形,只不过想要继续干活必须得等着。
基本轮廓已经能看清,大致模样也能看清,就差色彩和装饰。
两人走到二楼,找个工人休息的木头板凳坐下。
面积大,又空旷,所以有一点动静都有回音。
“啪…”阿圳一手排在王久久大腿上。
“兄弟,都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现在你俩还没发展到最后一步,如果感觉压力有点大就…就差不多分了吧!”阿圳极其艰难的把话说出来,他已经看出来现在王久久状态不对,更知道是来源于家庭压力,长此以往下去整个人会变得更加糟糕。
“说的轻巧,哪有那么容易!”王久久声音比较低沉,他想了想又说道“其实张敏是个好姑娘,咱们刚接触的时候不了解,她言语轻浮看起来跟随便的人一样,可上了床才知道,人家还是姑娘…”
“…”阿圳竟被噎的有些语塞,处女情结只要是个男性都有,只不过现在所谓的情结已经能在公众范围内普遍消化,可有可无,不算重点。
二楼大厅内就他们俩人,非常空旷,里面还有冷风拂面而过。
王久久沉默半天,又道“她说的也没有什么不对,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都懂!就是有些事不可能去争取,更不可能太心急,到了哪步想哪步的事,咱们来滨海才大半年,能有现在的规模已经很不错了,现在我就跟煜哥说,你给我多少多少,不现实!”
“那她现在对你有什么要求?”阿圳低头问道。
“能啥要求,一个钱,一个位置呗!”王久久深吸一口气无奈道。
“钱我没多少,如果你要买房缺钱的话,我都给你,位置你想要,等会儿我去找煜哥,会所的位置你坐跟我坐一样!”阿圳想了想,话不多,却已经倾其所有。
“唰…”王久久猛然抬起头。
“别跟我整搂搂抱抱那些事昂!呵呵…”阿圳往后边退了一点“咱们从惠南过去,能走到今天不用别人说,受过的伤,咱们自己心里都有数,难得日子都挺过来了,别该有的都有之后再闹别扭!”
“凑…整的我心里直痒痒呢!”王久久咬着牙,把即将流露出的感动咽回去。
“痒了就挠挠,是在不行拿刀片刮刮!”阿圳呵呵一笑,想提陈少辉的事,但也没说。
事实上,在这个团队中有个领头羊,再加个政治委员是远远不够的,因为谁都不可能面面俱到,更不可能及时过来嘘寒问暖,唯有在团队中出现几个“懂事”的队员,才能有助于这个团队长久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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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所有的事基本都确定下来,剩下的工作就是有序推进。
时间一晃过了一个月。
看似所有事情都风平浪静。
梦涵也已经回来,不仅仅是她自己,还有她母亲也跟着过来,因为眼看着就要生产,必须得有老人在身边。
“咔…”丁煜推门进房间,有些习惯是改不掉的,他也习惯于随手把钥匙放到门旁柜子上。
“送走了…”梦涵母亲在厨房里问一句。
“嗯,送走了!”丁煜点头答应一句,这段时间不仅仅是她母亲在这里,自己母亲也在,此时刚刚送上飞机。
按母亲的原话是:家里还有个老人需要照顾,他爸毛手毛脚的照顾不好,我得回去,再说玉米也要收了得回去看着,实则就是两人的思想观念不同,相处时间长,在小事上产生分歧很有可能大方向上出现错误,她只不过是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度过这段“敏感时期”不让自己儿子为难。
倒不是说谁好谁坏,只是生活模式和思维习惯,差异很大。
“那行,赶紧洗洗手吃饭!”她又在厨房说一句。
丁煜闻言,先是走到卧室里看了眼梦涵,后者正在睡觉,她现在非常嗜睡,全天多数时候都在睡觉,只是在母亲的强烈要求下才能走两圈。
“姐夫…崔哥让我告诉你一声,晚上在酒吧给他留个包厢,他有朋友要过去!”斐然坐在沙发上,声音不大的喊道。
“知道了…”丁煜走进卫生间,直到现在,他也没让斐然去酒吧工作,也没打算让他去。
梦涵母亲把饭端上来,两人简单吃一口,各自出门,近一段时间以来,按时回家吃饭已经形成规律…
丁煜到地下车库,开车直接去会所。
这里距离崔鹏租车不远,所以斐然上下班都是走路,晃晃悠悠十分钟后,到达公司。他来的时间断,再加上自己也没认为有背景就高人一等,很容易和员工打成一片。
“还没吃完呢?”他瞟了眼坐在沙发上的几人,笑着走过去,看着饭菜说“没啥好吃的啊,不整点肉呢,过两天降温,身上没点脂肪该冻坏了”
“你以为谁都跟你呢?吃你姐夫的,住你姐夫的,我们吃一顿饭就得从工资里出,吃两顿好的连房租都交不上!”一名女孩白了他一眼。
他抬手搓了搓脸蛋子,低头说道“就冲你穿着双带感的小黑丝,我看有嫁入豪门的潜质,要不这样吧!你跟我得了,我也让你吃我姐夫的,住我姐夫的…”
“那我还不如给你姐夫当小三!”
“这么唠嗑就没意思了昂,天天小三小三的多难听!”他一屁股坐到沙发扶手上,脑袋往下一放,小声说道“跟你俩唠正事啊,当我的小二怎么样?”
“滚蛋…”
“哎呀…饭粒子喷我一脸!”他又嘻嘻哈哈的站起来,想往办公室里走。
正在这时,门口进来一人。
现在是中午休息时间,除了坐在沙发上吃外卖的,剩下都出去吃饭,闲人就他一个。
“租车啊?”他问一嘴。
这人年纪看起来得有五十岁,一米七五左右,胡子拉碴,头发上都是油,一绺一绺的看起来非常邋遢,他站在原地扫了眼几百平的大厅,有些贼眉鼠眼的意思。
“厄…你是租车么?”斐然又问一句。
“有水没,先给我整一口!渴了…”他抬起头说道。
在东北多数地区都比较干燥,尤其是秋风一刮,嘴唇很容易干裂进而出血,即使伤口愈合,在短时间内也会留下一道小裂缝。
这人,不仅仅嘴唇上有,脸上也有几道…
“厄…那你先这边坐吧!”斐然指了指另一侧没人坐的沙发,从旁边饮水机里接了杯热水送到他面前。
“咕噜…”这人一饮而尽,看的旁边斐然头皮发麻。
他眼神有些发直,神神叨叨的嘀咕道“麻辣隔壁的,本想从烟台游回来!让渔船拉回来两次,让巡逻队碰见一次,最后一次呛两口海水穿稀了,差点没淹死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