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医治(1 / 1)

<>见胜邪这样说城主也没有办法,况且这人既然是花昀找来的,想必也有些本事,如此他才将二人领进了林城的房间。

二人进入房门后就有一阵恶臭扑鼻而来,花昀顿时有些忍不住,随后用余光瞟了瞟身边的胜邪,只见她依旧是那副笑容,看来是已经料到了。

此时林城正躺在床上,身上捆满了白色绷带活活像个木乃伊似得,整个脑袋也被捆成了一个圆形,只留下一双眼睛和鼻子,早已看不清他原来的模样。

花昀稍稍瘪嘴,暗道胜邪下手可真够狠的,将一个偏偏少爷弄成了这副模样,这是什么仇什么怨啊。

躺在床上的林城听见外边有声响,这才扭头望去,而他自然也瞧见了门外站着的胜邪,顿时整个人都十分激动,被捆绑的身子也开了剧烈的摇晃。

“泥!泥肿么!”林城的声音有些模糊,又被绷带缠住,如今可没人能听清他说的话。

胜邪嫣然一笑大步走上前脸上满是担忧。

“哎呀,二爷您怎么成了这个模样了,啧啧,好好地一个风流公子,竟然被捆成这个模样,真是太可怜了。”

林城瞧着她的模样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急忙想抬起脚来将这人踹下去,胜邪余光一瞥收入眼底,不等林城动作便一手按住,其力道让林城顿时眼泪汪汪。

“唔——唔!”你大爷!我疼啊!

胜邪挑眉轻笑,由于她是背对着城主众人的,所以现在的表情只有林城一人能看见,那脸上绝对没有半点担忧的神色,眼眸之中满满都是挑衅。

胜邪慢慢将林城‘安抚’下来后才转身看向城主道:“城主大人请放心,二爷虽中毒已深,但在下有信心能医好二爷。”

“真的!那太好了,只要你能医好阿城,我城主府必有重谢。”

“城主严重了,在下与二爷朋友一场自然应该鼎力相助,只是在下的医术是祖上秘传,家中立了规矩,不得让其他人瞧见,所以——”胜邪说着低下了头,眼中充满了为难,城主自然是不在意的,急忙将屋中的下人退下。

“只要你能医好他,任何条件都行,那我们先出去了。”

“唔唔!唔——”别走啊!我会死的!

林城见自家兄长就这样走了顿时慌了起来,如今房中只剩下他们俩,自己现在有事这么个模样,要是出了什么事哪里是那丫头的对手!

“别叫了,无论如何城主大人也不会回来救你的。”

见所有人都出去了,她也不必再摆出那副虚伪的模样,胜邪拍了拍衣裙,自顾自地坐到一旁饮起茶来。

“看来你还不算太蠢,已经猜到是我下的毒了,只可惜啊,你现在浑身浮肿生脓,只怕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吧?”

“想让我救你也行,我先治好你的嗓子,不过你最好别乱叫,这天下间可没有第二人能解我下的毒,你要是招来了旁人,就准备好一辈子这样活着吧。”

胜邪语气平静,林城却已经怒火中烧,瞧见她满不在意的模样更是愤怒,可现在他已经没得选,只得憋屈地点了点头。

胜邪满意地笑了,起身走到床边又在自己腰间翻了翻,取出一个小小的青玉瓶子,少女又随手抽出了身上的匕首,轻轻将那人脖子上的绷带给割开。

他如今的身体已经肿得不成样子,就连脖颈处也生了疮,难怪现在说不出话来,胜邪将粉末涂在上边,没过多久原本浮肿的脖子就恢复了原状,只是肌肤上依旧伤口大开布满了脓液。

“咳咳!你,你这个!哼——”林城咳嗽了两声,觉得有些痒痒的,还好现在已经可以说出话来了。

自从前日夜里毒发,他便想到了是眼前这丫头动的手脚,他本想立即告诉他兄长将这丫头抓来,谁知不等他出声身体上就开始生疮,而且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无论怎么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好好的这么大怒火做什么,身上的毒不打算解了?”胜邪轻笑着滑动手中的匕首,脸上的笑意更甚,这下林城可不敢有半点反应了,直接闭上嘴不出声。

“林二爷,我救人可不是白救的,你是不是得有点表示啊?”

林城闻言一愣,警惕地看着她问道:“你想要什么?”

“我想知道,玉灵堂和花昀的幕后身份。”

“呵,你与花昀是朋友,怎么他的身份你不去问他反而来问我了?”林城觉得好笑,面色不善地冒出一句。

胜邪也不恼,嘴角的笑意愈发诡异起来:“林二爷啊,你说我要是告诉城主大人,你这不是中毒,而是因为阁楼的阴气而犯了天煞,从此都不得靠近十五以下的女子,否则定会迎来灭族之灾,你猜到时候城主大人会怎么做?”

胜邪的他耳边,音极其轻柔,温热的细风撩过他的耳边,顿时林城惊得愣在原地不敢动弹,脸上满是诧异:“你,你怎么会知道阁楼的事?”

“我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如果城主知道了会发生什么?”胜邪轻笑道,之前城主来林府的时候这人便大惊失色极其紧张,也提到了阁楼的事,所以她猜那所阁楼肯定有什么不好的东西,起码是不能让城主知道的。

果然林城咬咬牙,老实了许多:“玉灵堂的本部在南秦皇城,是一所巨大的医阁,那里边的人是天生的用药天才,而且他们的名号即使再皇宫也是受人尊敬的,而花昀,是花家的二老爷,如今正是玉灵堂的主人。”

“他身为玉灵堂的主子,为何会在这源城浑噩度日?而且你们似乎也没有多尊敬他的身份吧?”

“那是肯定的,花家是一个庞大的家族,其本部就在皇城中,里边的族系交错复杂,而且花昀其实并不是最纯正的子嗣,玉灵堂上一个主人叫花凌云,是花昀的长兄,他们是偏房所生,非嫡非长,在花家当然就不受重视,花昀为人闲散逍遥惯了,也不在意这些,而花凌云不同,他有着常人没有的医学天赋,很快便成了玉灵堂医术最高的后人,所以,他理所当然地受到了其它兄弟的敌视。”

“这与花昀有何关系?”

“花凌云为人正直,否则也不会被长老相中成为玉灵堂的主人,然而好景不长,其它族系的兄弟分外眼红,设计除掉了花凌云,这人也是个聪明的,将代表玉灵堂权利的灵印交给了花昀,所以花昀就成了新的执掌人,但他不是花凌云,没有高超的医术,也没有该有的魄力,这下子不仅是那些族系的兄弟,就连长老也不乐意了,整个花家没有一个人支持他,他受到了花家的排挤,被弄到了这么个地方来,而那些长老们,自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林城说得随意,玉灵堂的确是一个他们不敢招惹的地方,然而花昀却不同,当年花昀来到源城的时候花家的其它子弟便与他的兄长打过招呼了,对于花昀根本不用客气,反而时不时给点麻烦也是好的。

胜邪静静地听着,心中的疑惑也一点点地解开了,但是——

胜邪扭头轻笑着,脸上的笑容十分好看,林城被她这么盯得背后发憷:“你,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看来我还是小看林二爷了啊,我只不是想问花昀和玉灵堂到底有怎样的势力,结果您竟然将他们内部的消息都告诉我了,林二爷的情报,不可小觑啊。”

林城忍不住抖了抖身子,眉眼稍微有些闪躲,方才一时着急,竟然脱口而出了。

胜邪也不再逗他,安安静静地将手中的药粉抹在了林城身上,只过了片刻林城的身体便迅速消肿恢复了原来的体型。

林城将身上的绷带全数扯开,如今他虽已经可以活动,但皮肤上依旧伤痕累累,大片的脓液盖在上面十分恶心。

胜邪!你给我等着!本公子饶不了你。

林城愤恨地想着,只想快点出去清理身子,然后再让人将这丫头给抓起来!

胜邪轻笑着打量这人的反应,若有所思地饮着茶,过了片刻说道:“我知道,你等会出了这屋子便会告诉城主大人真相,然后再将我抓起来,林二爷,你以为我有多蠢?”

林城一愣,急忙转身不解地望着他。

“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方才那些粉末,真的是解药吧?”

胜邪挑眉笑着,空灵的声音回荡在屋子中,林城一惊,刚想说话便觉得身上开始瘙痒起来,这才抬头惊恐地看着。

“你放心,这不是什么剧毒,不会给你的身体造成什么危害,只不过,若是您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那后果,我可就不敢保证了。”胜邪笑着起身,慢慢走到了林城身边福了个礼,道:“这次能为二爷医治是在下的荣幸,在下很愿意与你交个朋友。”

林城现在真是咬死她的心都有了,可他如今却只能强挤出一丝笑意,咬牙切齿道:“本公子,也很荣幸能与你交朋友!”

二人没有继续在房中多待,林城收拾了身子便打开房门唤了几个婢女进来,他现在需要将身上的这一层污秽给好好洗洗。

城主瞧见自家弟弟已经没事顿时喜上眉梢赶紧走了进来。

“小城已经好了?可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林城顿了顿,看向一旁的胜邪,可人家依旧笑着压根没有看自己,尽管心中不悦,却只得咬咬牙说自己没事。

“胜邪姑娘果然好医术,在下佩服,这次你救了林城,那就是我城主府的恩人。”城主笑着看了看胜邪,眼中的态度已经完全发生了变化,对这个小丫头也多了丝敬佩。

胜邪看了一眼身边的林城,见他一副吃瘪的模样笑出了声,道:“城主大人客气,我与林二爷也算得上朋友,朋友有难,我自然是要鼎力相助,林二爷没事就好。”

“既然二爷已经没事,那在下就先告辞了,改日再来拜访。”

城主见她福了福身,而林城又才刚好,便没了劝留的意思,只是点了点头又道了声谢,花昀今日只是将人送过来,压根没他什么事,再待下去也不好,便随着胜邪一同离去了。

“诶我说,那林二爷没怀疑你?”花昀问道,方才瞧那林城的表情似乎是知道了些什么,可为何他却没有半点表示?

胜邪轻笑着说道:“怀疑了又如何,只要他说不出口便无碍,花大叔,你的玉灵堂到了,我便先回去了。”

花昀愣了愣,终究没再多问,转身走进了玉灵堂,胜邪在一旁看着花昀远去的身影微微皱眉,想起今日林城说的那些话更加疑惑,花昀既然甘愿被族人这般欺辱,为何不将灵印交于他们换一世清闲?

人已经消失在视线之中,胜邪叹了口气,朝着自家小院走去,她握着手中的厮守血玉,嘴角的笑容绽放开来,格外妖异。

刚进院门,胜邪便觉得四周凉风瑟瑟,本不在意,可刚走了两步便察觉到了不对劲,今日的院子,似乎冷清的过分了。

难不成是出门了?

胜邪想着,走到了正厅,那方木台上的一封信纸映入眼帘,胜邪愣了愣,打开了那封信。

“”

也不知过了多久,胜邪拿着信的手有些僵硬,稚嫩的小脸呆愣着,原本明亮的双眼也变得空洞起来,握着血玉的手开始颤抖。

等我回来。

这封信上只有这四个字,字迹清秀,微微透出着一点钢筋,丝毫不像是一个八岁少年写的,这四个字一遍一遍回荡在她心中,久久不肯散开。

“呵,真蠢。”胜邪突然笑出了声,手心握得更紧。

“我怎么会——相信一个小孩说的情感,真蠢。”

胜邪将手中的信丢在地上,故作轻松地靠在木椅上,嘴角的笑容没有散去,只是她不知道此刻她的笑容有多么难看。

终究是将她一人留在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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