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黄衣女子(1 / 1)

<>黄衣女子并没有特意降低自己的音量,清脆动听的声音就这样回荡在四周,坐在他面前的花叶明显也听见了,他本是个无情无欲的冰冷少年,也没什么能让他动怒的事,然而只有他的腿,是绝不能让人谈论的。

胜邪微皱着眉,并不喜欢那女子所说的话。

而花昀是站在花叶身边的,显然他也听得清清楚楚,霎时间四周温度骤降,一股浓烈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久久不能散开。

花叶冷着脸,本就白皙的小脸如今更是没了一丝血色,双眼泛着凌冽的寒光死死瞪着眼前这人。

香气袭来,黄衣少女顿时一愣,反应了片刻后急忙从怀中取出一颗丹药服下,调息过后她的脸色恢复如常,只是看花叶的表情却已经变了。

一时间双方都没有说话,周围看戏的路人也因里边的冷气太重而纷纷走开,胜邪挑眉,嘴角浮现了常有的笑容慢慢走了上去。

“身子不好怎得还出来吹风了,若不小心受了风寒可得让人心疼。”一只细嫩的小手抚上了花叶的轮椅,少女好看的笑容绽放在众人面前,花叶被突然的声响弄得一惊,看到胜邪的脸后眼神才慢慢柔和了起来。

“我原本在房中休息的,结果突然闻到了一大股酸臭味这才出来瞧瞧,早知会碰上这种脏东西还不如在屋子里睡觉。”花叶的声音极其冰冷,目光一直放在身边的少女身上,胜邪是知道这人嘴毒的,却也没想到他竟如此不掩饰,不过她也不介意就是了。

胜邪脸上的笑意更甚,慢慢推动着他的轮椅:“碰巧我也闻到了这股子酸臭,既然今日的大街如此不干净,那我便推你进去。”

两人一言一语地说着,完全无视了外边的女子,眼看着这两人转身要走,那黄衣女子终于忍不住出声了:“你们俩给我站住!臭小子你别不知好歹,不就是个不能走路的废物你嚣张什么!还有你这丫头是什么东西啊!指桑骂槐地说谁酸臭呢!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是吧!”

黄衣少女气急了,也不管是在什么地方就开始怒骂,只想扑上去扒了他们俩的皮。

胜邪不怒不闹,脸上的笑容没有一丝波澜,看上去是个难得的好脾气,只见少女轻轻揉了揉花叶的脑袋,随后转过身望着她说道:“熊心豹子胆我是没吃过,但你吃屎了是一定的,你不觉得你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带着一股恶臭吗?不会说话就好好闭嘴别出来晃悠,看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句话真是一点也没说错。”

胜邪的声音还带着一丝稚嫩,话音满满的都是软濡,然而就是这样的话才更加激怒了眼前这人。

花叶闻言嘴角有了弧度,身边的那些个看戏的也强忍着笑身子一抖一抖的,霎时间一阵窸窣声回荡在四周,黄衣女子早已被这话气得脸上羞红,无视了玉灵堂的众人,一柄长剑还印着寒光就朝着胜邪刺去。

花叶是玉灵堂的小少爷她暂时动不得,可这五岁大点儿的小丫头可不同,自己就算真的在这弄死她也没人敢多说半句,如此手中的动作更加迅速凌厉。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胜邪盯着那柄细剑也没有半点动作,花昀一惊,眼看那长剑马上就要刺中胜邪,二话不说便单手迎去硬生生地挡下了那剑。

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锦衣滑下,丝丝腥味飘进了胜邪的鼻头,她方才的确没想到这小丫头竟真的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出手,花昀就算再怎么受排斥终究也是玉灵堂的主子,这人好歹也该收敛一番,避免再玉灵堂的门口挑事伤人,看样子花昀在这些人眼中的地位要比想象中的还要低。

胜邪拉过花昀的手将随身携带的药散敷上,那女孩的攻击她是能躲得过的,花昀则是太过惊慌才会出手抵挡,终归也是为了她而受的伤。

“二叔,你没事吧?”花叶脸色惨白,看着自家二叔手上被刺穿的血窟窿愤怒到了极点。

花昀捂着手心的伤口,终归不是什么大伤,道:“我没事。”

话是这样说,然而花叶的脸色却是冷到了极点,看向那黄衣女子的眼神也愈发不善:“傅三小姐,你未免也太不把玉灵堂放在眼里了吧,不过是个胸无半点墨的女子,胆敢刺伤玉灵堂的堂主?难不成你们兰草傅就是这么教人的?”

花叶的语气中带着一股无法抵抗的威严,再加上他自身的气质让人本能的忘记了他的年龄,胜邪挑了挑眉,看向他的眼神也多了一丝欣赏。

只不过那黄衣女子显然已经被宠得不知天高地厚,听着花叶的话也只是皱了皱眉似乎在思考这件事的严重性,没过一会儿少女的脸上便恢复如常。

“不就是流了点血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且我本来就朝着那丫头去的,是他自己要冲上来,这可怪不得我,我只不过是不小心误伤罢了,难不成他自个儿往我剑上撞也是我的错?”

“傅小姐,若我是你便会马不停蹄地收回这句话,你伤的是玉灵堂的主子,损的是玉灵堂的颜面,按照规矩就算我们现在将你给杀了赔罪也是不为过的。”

“口出狂言!我可是傅家嫡出的三小姐!你们若是敢对我做什么,兰草傅绝不会放过你们的。”

胜邪闻言笑了笑,明亮的瞳孔顿时深邃了起来,目光直接露骨地在那女子身上扫视,盯得她浑身不自在。

“你以为你一个小小的嫡出小姐当真受宠到让兰草傅不顾玉灵堂的势力?傅小姐,玉灵堂与兰草傅在皇城一直是不相上下,只要不过格也算的上两厢安好,可如今你刺伤了玉灵堂的主子,这上下有多少人是想去兰草傅讨说法的?到时候你觉得傅家还会拼命保你?你是太将自己当回事了还是觉得兰草傅的人太蠢了?”胜邪的声音带着一丝轻佻和随意,然而在那黄衣女子听来却是有恃无恐,原本她也只是个十多岁的女娃,一直是被傅家宠得好好地,这下听人这样说自然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就连握着剑的手都开始颤抖起来。

胜邪满意地看着那人的反应,暗道这丫头还是太天真,玉灵堂倘若不是花昀当主那么她说的这一切都合情合理,只可惜,这的主子偏偏是这个不受宠的花昀。

黄衣少女明显有些担忧,可天生的骄傲让她没法弱势下来,没过多久她便将心中的不适强压了下去,瞪了两眼胜邪才说道:“哼!你少来糊弄我,人家花堂主都还没说什么你就在这嚷嚷了?不过是个下人罢了也敢如此无礼,我误伤花堂主的确是错,大不了认错赔赔礼了,花堂主这样的人定不会跟我这小丫头一般见识吧,也就是你这个下人胡乱挑拨。”

胜邪饶有兴趣地瞟了那人一眼,眼神中多了一丝随意与轻佻:“你说的不错,花堂主心善的确不会与你一般计较,但你可别弄错了,我可不是玉灵堂的下人,在下独来独往只身一人,爱做什么不爱做什么没人管得着,姑娘,你方才那一剑不是冲着我来的嘛,虽说没成功但我心里依旧不大高兴,那现在我是不是该还回来呢。”说着胜邪眼神一凌,二话不说抽出了旁边人的佩剑。

少女还没缓过神来,看见胜邪的动作本能性地出手反抗,一时间两把长剑相撞发出了清脆的声响,胜邪脸上的笑意瞬间绽放开来,突然向后轻轻一跃拉出了几个人的距离,在那女子呆愣的一刻迅速转身取下头上的银簪向那女子飞去。

只是一瞬那根细细的簪子便穿过了众人在那女子的肩旁上划过,胜邪轻轻跃起翻到了众人身后收回银簪,整个过程迅速简洁没有半点多余,黄衣女子的肩膀被划开了一道口子,丝丝鲜血印在了衣裙上。

“你!你好大的胆子!”女子吃痛地捂住了伤口,恶狠狠地瞪着她说道。

胜邪将银簪收好,再次抬头脸上的笑意全无,一双眼眸泛着寒光直直地看着她,仿佛要看透了她的心境一般让人心中发寒。

“我的胆子大不大你应当已经体会到了,我这个人平日里没什么乐趣,就是有时候手有点痒非得见血才行,你若不信这个邪大可以再来试试,只不过下次我划破的可就不单单是肩旁那么简单了。”

胜邪平淡地说道,随即走到了花叶身边抚上了他的轮椅:“还有,花叶这个孩子我喜欢得紧,他长了一张这般好看的脸,若是因为你而不高兴了,我也是会不高兴的。”

黄衣女子气得直跺脚,然而胜邪并没有搭理她,索性推着花叶便往玉灵堂里边走了,顺道还将大门给关上免得看见些心情不好的东西。

花叶的心情甚好,身上的寒气也收敛不少,有胜邪炼制的药,花昀手上的伤已经痊愈,他知道胜邪今日过来应当就是为了花叶,于是也不好打扰,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胜邪将花叶带到了厢房内,将早就准备好的丹药递给他嘱咐他服下,随后又给他把了脉发现一切正常,他身上的毒已经清除,只是那双腿已经太久不曾活动过,还需要一段时间来补充营养,等它已经有了明显的知觉后才能开始康复训练。

花叶很安静,老老实实躺在床上任由这人给他检查,只是他的目光一直都在胜邪身上,目光炙热而直接,以至于胜邪实在受不了了才抬头望着他:“你看着我做什么?”

花叶一愣,随即摇了摇头不未说话,只是将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腿上。

如果自己的腿是正常的,是不是也会像胜邪那样厉害?

胜邪看着他不说话轻笑着,左右没事便坐在他身边,时不时再摸摸他的脑袋。

“对了,刚才的那人是怎么同你吵起来的?”

“她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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