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亦可在屋檐下站定,望着邓士林和庞伟,道:“是你们做的吧!”
邓士林扭了扭脖颈,盯着云亦可,轻笑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们做的?”
云亦可冷哼道:“意思是那只毛毛虫自己不长眼,爬到我茶杯里自杀去了。”
庞伟插言道:“或许,真是它想不开呢!云亦可,你说呢?”
云亦可听罢,冷笑不语。
邓士林接着道:“不懂事的人,最终的结局都会跟那条毛毛虫一样!”
云亦可看了一眼邓士林,沉声道:“说吧,你们想要什么?”
邓士林从鼻翼中发出一声轻哼,道:“我们现在想要看着你跪在地上求饶。”
“是吗?看起来,你们倒是忍耐了许久,真是难为你们了。”云亦可面色如沉水般,缓声道。
“知道了,还不赶紧跪地求饶?”庞伟跳出来,颤得满脸横肉不停的抖,不怀好意的笑道。
“求饶?你们都没动手,怎么知道我就打不过你们?”云亦可双手抱胸,环视了一眼四周环境,懒洋洋的道:“再说,你让我求饶,总得有个理由才行吧!”如此看来,忍让终究是不能彻底解决问题,在男人的世界里,打架似乎才是最快捷的解决方式!
“要理由是吧?”邓士林似笑非笑的盯着云亦可,须臾,他朝屋中喝道:“都出来吧,给咱们这个漂亮的臭小子一个揍他的理由!”话音未落,就听“唰唰”几下,从班房中蹿出十个身着吏服的男子。
云亦可见这些人面生得很,想必都是邓士林和庞伟在郡府外寻来冒充郡吏隐藏在屋中的打手。幸好她出了屋,否则在屋中还真不好发挥!“原来是有帮手,难怪说话这么有底气。你俩纠集外人群殴同僚,难道不怕大人惩治吗?”
邓士林讥诮道:“这才刚提升亲卫没多久,就学会拿大人来压我们!你有本事就别告诉大人,自己把这事给解决妥了。”
云亦可转了转眼珠,笑问:“这么说,无论如何,你们也不会告知大人此事对吧?”
庞伟插言道:“这是自然。”
邓士林则冷冷一笑,并不回应,侧目朝那群打手使了个眼色。
那群打手得到邓士林的指令,当即拿出藏在身后的木棒朝云亦可挥去。云亦可未料到这些人会突然扑上来,慌忙朝后一躲,抬眼就见那张石桌旁放了一束新砍回的新竹。那束新竹水分未干,还处于柔软无力的状态。云亦可顾不得这些,躲闪过那些人手中的短木棒围攻后,赶紧跳到石桌上,伸手去拿新竹。可那束新竹被竹篾条束得实在有些紧,云亦可抽了半天也没有抽出来一根。
那群打手见状,冷笑着又围了上去。
云亦可没法,只好顺手将那束新竹推向这群打手,返身就朝院外逃走。然而,云亦可还未逃出两丈,就听见捆住那束新竹的竹篾条“嘣”的一声被一个打手手中的木棒捶断。真是太好了!云亦可心中暗喜,嘎然停住奔跑的脚步,转身低首拾起一根新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