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被砍伤了后背的那次,她是不是就被其他人脱光光了上的药?天哪,我的神。云亦可想着,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冷山完全看不懂云亦可在羞涩什么,伸手捶了云亦可胸口一拳,道:“想什么呢?怎么越说,你这神情越像个女子?”
云亦可被冷山忽然袭来的一拳捶懵,半响回过神来,捂着胸口,道:“那个,火长,麻烦你以后不要再捶我胸口,要不然,我会反击。”
冷山被云亦可这一系列动作搞晕,怔怔问道:“云亦可,你到底是男子还是女子?”
云亦可立即道:“男子。”
冷山疑惑道:“那你这神情,这动作……”
云亦可赶紧端正身体,道:“就是不喜欢别人碰我这些部位。”
冷山无语的颔首道:“不喜欢别人捶你胸口,不喜欢别人脱你衣服裤子,不喜欢别人说你是女子……那你喜欢什么?”
柳不归听冷山如此一问,赶紧竖起耳朵,打算将此时听到的话一字不落的转述给躲在帐外的其他同火兄弟。
云亦可想了想,道:“我只喜欢安和。”
冷山听完,眉头竟没来由的一跳。怎么跟我的想法一样?难道他的经历也跟我一样?“什么意思?”
云亦可道:“就是安定祥和!没有战争,没有流离失所,没有生死离别,没有饥饿灾难……”
冷山反问:“可能吗?”
云亦可辩道:“为什么不可能?”
冷山轻笑道:“战争是扩张疆域最快捷的方式,也是各域之王最大的心愿,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中间都需要战争去解决。你所谓的生死离别,哪怕是在安稳的年岁里,也会有。饥饿灾难,即便不是**也会遇到天灾。流离失所,这世事难料,谁又能保你一世安稳,对你不离不弃?”
冷山见云亦可望着自己不发一言,继续道:“云亦可,你年纪还小,有些事情并非是一味的黑白分明,实际上,更多的是黑中有白,白里有黑。就算是人,也是这样!一个贪赃枉法的官吏,他却是个出名的孝子;一个打家劫舍的山匪,却收养了无数的孤儿;一个青楼的卖身歌姬,却供养着两个没人看管、与她毫无血亲关系的孤苦伶仃老者。”
冷山又道:“人有时候活着,不能狭义的活着。其实就像男人和女人一样,当他们在战场上,谁还将他们分男女?敌方也不会因为某人是男人就杀他,某人是女人就留她一条性命?他们在战场上都是战士,都是盘溪的守护者。”
冷山道:“不管是事还是人,我们看的都是他们所呈现出的最终绩效,就是他坏的一面占的几率高还是好的一面几率高。比如这场战役,对我们盘溪来说是坏的,可是对于北荒来说,是好的。又比如我刚才所说的几类人,若是那贪赃枉法的官吏贪污受贿数量大,超过了他孝敬他母亲的心意,那么我们就会说他是个坏人;而他孝敬他母亲的心意超过了他受贿的数量,我就会说他是个可以痛改前非的好人,只不过是想孝敬他母亲而犯了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