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一下子就从东宸昱的手中滑落,因为那结尾的几个字深深地刺痛了东宸昱的眼睛。
我知道你是为了那样东西才接近我的,可是我愿意装傻,因为我爱你。
“不,流儿!”东宸昱痛苦地吼叫了一声,她知道,她都知道!
东宸昱心里十分的复杂,他知道,龙吟宫案台之上的东西,一定就是美人之眸,他一直都想要得到的东西。可是,现在为什么他会觉得十分的心痛?
无力地滑落于地,东宸昱背靠着案台的脚,神色悲伤。
玄尺又是闪身出现在东宸昱的身前,东宸昱没有抬头,直接暴怒地说,“滚,给朕滚出去。”
“皇上。”玄尺皱着眉头,叫了一声。
“给朕滚出去!没有找到夫人,不准再来见朕!”
“可是,皇上,轻尘公主她”玄尺吞吞吐吐地说。
“轻尘。”东宸昱这才冷静了一下,“要是轻尘出现什么事情,玄之令的人自动领罚!”
“皇上,公主她被南极枋苟玷.污了!”
“你说什么?”东宸昱一下子从地上弹了起来,死死地抓住玄尺的衣领,大吼着。
“公主被南极枋苟玷.污了!”玄尺又重复了一遍。
“轻尘!”东宸昱吼了一声,“玄尺,灭了南极枋苟的山庄。”
“是。”
“主公,东宸昱带着玄之令的人马正朝着山庄而来!”黑衣急切地说。
南极枋苟脸色不变,看着一旁的轻尘,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玄之令,真是有趣,有趣!黑衣,传令下去,将玄之令重现天下的消息散布出去!”
黑衣这才松了一口气,立马消失了。
轻尘一动不动,任由南极枋苟为所欲为。
“美人儿,怎么办,你的皇兄很快就要被天下之人绞杀了!”南极枋苟说完,又覆上轻尘的唇,轻吻了起来。
“南极枋苟,你真是够无耻的!”轻尘冷冷地说。
“美人儿,我现在已经不想要东璃的防御图了,我只想要你,怎么办?”南极枋苟摸了摸轻尘的秀发,含着笑说。
“哼!”
“不如这样吧,我直接将你带回南沔,如何?”南极枋苟似笑非笑地说。
“南极枋苟,你敢!”轻尘脸色一变。
“美人儿,我有什么不敢的?”南极枋苟说完,直接命人准备了一辆马车。
很快就将轻尘抱上马车,烧了山庄之后,马车直接朝着南沔的国境而去……
“皇上,你看,那里着火了!”玄尺看着山庄火光冲天,说道。
“轻尘!”东宸昱赶着猪猪,快速地朝着山庄而去。
就在快要靠近山庄的时候,忽然,周围跳出很多的人,个个手中拿着武器,团团地将东宸昱一行人包围了!
为首的人看着东宸昱,又看了看旁边的玄尺,当他看到玄之令的特殊的标记之后,他脸色一变,直接大喊一声:“他就是玄之令主,大家一起上,杀了他!”
话音落下,周围的人全部朝着东宸昱冲了过去,个个招式凌厉,想要直接了绝东宸昱的性命。
“皇上现在怎么办?”玄尺看着里三层外三层包围着的人,不由得看向了东宸昱。
“你们都滚开!”东宸昱大吼一声,“否则我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大家不要怕,杀了他,为苍生造福!”有人大喊了起来。
东宸昱看着那群蠢蠢欲动的人,冷笑了起来,“真是不自量力的败类!”
慢慢地,东宸昱的眼眸一下子就染上了血色,十分的邪魅,像是嗜血一般。
“大家动作快点,玄之令主要魔变了!”不知道谁大叫着,然后一群人直接扑了上去。
一声狂吼响了起来,响破天际。
紧接着,一道身影执起手中的利剑,快速地在那包围圈里移动着,手不断地挥舞着,所到之处皆是惨叫之声,鲜血不断地四溅,画面看上去十分的吓人。
“啊!鬼啊!”
“快逃!”
胆小的人纷纷欲逃走,可是那道已经杀红眼的身影哪能容许他们逃走,快速地追上去,手起手落,又是几道惨叫之声响起。
不知道多久,惨叫之声终于散去,在那遍地的尸体之中,唯有一道身影站立着,他手中的剑已经被血染成了红色,而他浑身皆是黏黏的血迹,甚至有着鲜血从他的脸上滑落。
他的眼眸十分的红,就如同被血泡过一般。
“皇上,人都死了!”玄尺的声音在他身后响了起来。
东宸昱眼中的猩红之色慢慢地退了下去,看着遍地的尸体,东宸昱脸色不变,“愚蠢的败类!”
“皇上,山庄已经被大火烧尽,并无公主的身影。”
“南沔!”东宸昱脸色一沉,飞身上马,身影很快就消失在远处。
“影。”玄尺叫了一声,很快,几十道黑影出现。
“都烧了!”
“美人儿,现在你的皇兄,估计早已经被绞杀了!”南极枋苟笑着,笑得十分的张扬。
“南极枋苟,你别太得意,你觉得玄之令主会这么容易被人杀死吗?”轻尘冷冷地说。
“玄之令主,天下之人杀之,东宸昱的命没那么大!”南极枋苟的话音刚落下,耳边突然就响起:“是吗?”
东宸昱骑着猪猪不知何时已经追上了南极枋苟的马车,拦在了道路的中间。
南极枋苟一把掀开帘子,看到东宸昱的模样,不由得脸色一变:“东宸昱,你的命真是大啊!”
“南极枋苟,你竟然敢给流儿吃离心,你现在就受死吧!”东宸昱鹰眸直射南极枋苟,然后飞身就朝着南极枋苟而来。
南极枋苟脸色一黑,“东宸昱,你别忘记,轻尘还在我的手中!”
说罢,南极枋苟一把抓住轻尘,威胁着东宸昱。
可是,本来已经无法动弹的轻尘却一把反身,迅速地扼住了南极枋苟的喉咙,将他死死地按在了马车上。
“你!”南极枋苟脸色一变,满不可思议!
“怎么,三皇子是不是又大意了?”轻尘笑得十分的灿烂,声音清脆悦耳。
南极枋苟动弹不了,脸色却极其的难看,“美人儿,你真是够阴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