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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献舞遇见顾玠(1 / 1)

<>房间里,银妞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肩膀,在地上不断的颤抖着。

虞折烟慢慢的走过去,然后掀开银妞的裤腿,将刚送来的褐色的药膏往她的身上涂抹。一条条斑驳的青紫的痕迹,十分的触目惊心。

“我该怎么办?”银妞哭的凄惨。“要是将我扒光衣服扔在院子里,我宁愿去死。”

虞折烟伸出纤细的手,慢慢的抹去她眼角的泪,“没事的,我教你,你记着,永远不要做最出头的那一个。”

她说完便将银妞拽起来,然后水袖翩然,舞姿轻灵,身轻似燕,身体软如云絮,双臂柔若无骨,步步生莲花般地舞姿,如花间飞舞的蝴蝶。

银妞看完连哭都忘记了,她张着嘴,一副吃惊的样子,“你跳的未必比那楚兮兮差,若是你在孙嬷嬷面前跳这么一出,今日也不必受这样多的苦了。”

“我宁愿受这些苦。”虞折烟脸色凝重,“我教你,你定要细细的学,记着,明日你不许太锋芒毕露。”

银妞不曾学过舞,而且又在边关长大,身子骨太硬了,学起来十分的难。

虞折烟教了好几个时辰,她才学会了些,虽跳动不好,但也足以将那孙嬷嬷给混过去。

两个人跳完已经累的是满头大汗,虞折烟喝了杯茶,却听见银妞担忧的声音传来,“那明日你要怎么办,难道真的要被被扒光衣服吗?”

虞折烟放下手里的茶杯,“刚才我进来的时候看见有个女人在亭子里表演书法讨好客人,想必定会留下一些笔墨,我去瞧瞧。”

银妞满头的雾水,“你这是做什么?”

虞折烟笑的奸诈,“自然是想法子明日蒙混过去,我一定会让她们知道我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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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快要落匙了,而顾玠却依在宫中,此时新皇登基,宫中却如同变了一片天。

凤阕殿内的女子皆是容貌丑陋,便是勉强出挑的几个,也是低眉顺目,想来都是极安分的主。

新封的皇后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极美的脸上却满是怒气,她看着顾玠,就快要将手边的茶杯扔出去了。

“你为什么要放过那虞折烟,是她害死了咱们的父母。”顾映莲气的脸色惨白,“你是是不是还是对那个女人旧情难了。”

“让她就那样轻轻松松的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了她。”顾玠的眼底皆是戾气,“我与她早没有什么旧情了。”

皇后听到这话脸色也缓和了些,她叹了口气,“冬琅,你也莫要怪姐姐,姐姐只是怕你再被那女人给骗了,她心思恶毒,又长了一张狐媚子的脸。”

顾玠点头答应,然后眼睛却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姐姐,“你告诉我,是不是你让人带走了封凰?”

皇后手里正端着茶水,听她这样一说,冒着热气的茶全泼在了她的身上,“你胡说什么?”

他看着姐姐,“我在青州追查过,发现几个人的踪迹,那是你的暗人。我只是希望姐姐你不要错下去,你现在已经贵为皇后了,但凡踏错一步,便万劫不复了。”

皇后用帕子擦拭着身上的茶渍,她身上极其珍贵的贡缎已经彻底毁了,“我站的越高,越想去追求权势,我受够了一个之下,哪怕已经是万人之上。”

顾玠手上的青筋不断的跳动着,他看着自己的姐姐,“你想干什么?”

“我怀了身孕,以后不能去侍奉皇上了。”她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的笑意,“冬琅,帮姐姐找一个漂亮的女人却能受咱们控住的女人,替我侍奉皇上。”

顾玠从皇宫里出来,却见城中已经寂寥,除了那些花街柳巷,岑寂的如同一座空城。

府里的马车早就等在了宫门外,见他出来了,府里的侍卫忙迎了上来。

顾玠看着他,声音里有着疲倦,“打听清楚了吗?她怎么样了?”

“回将军的话,虞姑娘在那里学不好舞,今日挨了整整一天的打。”那侍卫悄悄的看了看顾玠的脸色,接着回道:“听说明日她就要被扒光衣服,扔在院子里了。”

顾玠一脚踩上马镫,朝服的衣角随着风摆动,“她那样的人,自然会想到法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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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折烟第二日便学乖了,不待那孙嬷嬷来泼她,早早的便和银妞来了舞坊。

却见昨日一起练舞的人都来了,一个个睡眼惺忪的,想必都是没有睡好的。而那楚兮兮却显得那样的与众不同,整个人却是风轻云淡,孤傲至极。

几个人正站在阁楼上,却见几个小厮模样打扮的男人,推着一个拿车过来,那上面确是一个死去的女子,即便天色未明,可众人亦瞧出了,这分明就是昨晚那个在院子里受到羞辱的女人。

她们这里的人都是官家小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羞辱。只见她细白的脖子上一片青紫,想来是自己想不开,吊死了。

很快孙嬷嬷便领着连个五大三粗的嬷嬷进来,想来真的是来处置那些学不好的人的。

这些女子早就被吓破了胆子,每个人跳的都十分的卖力,竟比昨日跳的还好上了几倍。

很快就轮到了银妞,她的手心里全是汗珠,她死死的攥住虞折烟的双手,不住的颤抖。

“没事的。”虞折烟替她拢了拢耳边的碎发,然后在她的耳边轻声的呢喃,“没事的,就按照我昨日教你的。”

银妞走去了孙嬷嬷跟前,那孙嬷嬷满脸的冷笑,“要是还想昨日那样,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两个。”

只见银妞慢慢的挥动这水袖,腰肢转动,动作虽有些生硬,却每个动作都是对的,一曲舞罢,众人脸色各异。

其实这些女人也不曾料到银妞进竟一夜之间全会了,刚才那些忘了几个动作的,脸色愈发的惨白,生怕那孙嬷嬷跟她们算后账。

那孙嬷嬷脸色也缓和了些,她摆了摆手,示意下一个人上来。

众人不由自主的看向了虞折烟,却见她不紧不慢的走了上来,脸上还是那种满不在乎的样子。

她站在那里,扬了扬水袖,然后装出满脸懊悔的样子,“嬷嬷,第一个动作我都忘了,这该如何是好?”

一听这样的话,那孙嬷嬷气的半死,“好一个猖狂的丫头,还以为我真的不敢惩治你不成?”

她说完便指了指身后两个五大三粗的夫妇人,“还不快上去,将她的衣服给我脱下来。”

很快她们便上来拽虞折烟的衣服,然而伴随着外袍的落地,一张白色的纸落在了地上。

那孙嬷嬷一愣,忙让人将那张纸捡了过来,她只瞧了一眼,便立即变了脸色,随即吩咐那两个五大三粗的妇人赶紧住手。

很快她拿着那张纸火急火燎的出去了,顿时满屋子的女子都七嘴八舌的嘀咕起来,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然而很快那任嬷嬷就被请来了,她是这里权势最大的,顿时屋子里静悄悄的,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见。。

那任嬷嬷身上衣服有些凌乱,扣子都反了,想来是正在睡梦中,便火急火燎的过来了。

她拿着那张纸,慢慢的走到了虞折烟的跟前,然后用质问的口气说,“这是顾将军写给你的?”

满屋子的人目光都落在虞折烟的身上,她却笑得从容,“自然是冬琅写给我的,难道我一个女子还能写出这样风骨的字迹来不成?”

任嬷嬷脸色变了变,“这信上说他说等来日奏请皇上,将您接出去可是真的?”

虞折烟笑的清浅,“自然是真的,想来嬷嬷也听过什么风言风语的,那顾大人当初可要娶我为妻的,我都没有嫁。我从青州被押解回京的时候,我们缱绻深情,他如今虽一时救不了我,可将来定会就我出去的。”

那任嬷嬷也是老奸巨猾的人,却见虞折烟生的美,想必那顾将军是旧情难了。来这里的都是有权有势,富贵非凡的人物,她自然也是听过一些风言风语的。

如今那顾将军贵为国舅,又深得皇上以倚重,若是得罪了他,显然是得不偿失的。

“还不侍奉姑娘将衣服穿上。”任嬷嬷脸上露出了笑脸,指着那孙嬷嬷便骂,“你这是怎么办事的,这个月的工钱也不必领了。”

虞折烟知道自己毕竟理亏,只要顾玠不过来这里,这件事便能盖住一段时日,毕竟那任嬷嬷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去质问顾玠不是。

然后虞折烟几乎成了满屋子的女人最羡慕的人,她们见虞折烟如今出人头地了,有羡慕的,有嫉妒的。

倒是那孙嬷嬷也一改前态,对虞折烟也不敢再一味的打骂,便是她跳了不好了,也只耐心的教她。

可直到中午,虞折烟还是所有人里面跳的最差的,连银妞跳的都比她好上几倍。

午饭却是极为简陋的,只有两个桃子,还有一块不怎么美味的桂花糕。

所有人都被打怕了,哪里敢说什么,只端着盘子各自找个地方去吃了。

虞折烟端着盘子去了阁楼的一个角落,却见那楚兮兮早就站在了那里,满头的青丝随着风而吹动,恍若神诋。

她不由得想起了封凰,他也是个不染纤尘的人物,如今却不知流落道何方。

似乎听到了响声,那女子慢慢的转过头来,露出一张极美的侧脸。

“你原本就会跳舞的对吗?”楚兮兮的声音里带着淡漠,“我自小便学舞,一眼便瞧出了,你是故意装作不会的。”

虞折烟是第一次听见她的声音,清扬婉转,不深不浅,原来她的声音竟这样的好听。她暗暗的想,也只有这样的声音才配得上她那张脸。

“我以为我装的很好的。”虞折烟一边说着一边啃着盘子里的桂花糕,声音支支吾吾的,有些模糊不清。

那楚兮兮扭过头去,依旧眺望着远处,似乎没有再和虞折烟说话的打算。

虞折烟只是默默的吃着东西,很快盘子的东西便被她一扫而空,只剩下两个桃核,孤零零的躺在那里。

她吃完之后还是觉得饿,想来累了半天,这点食物怎能果腹。

待她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瞥向那楚兮兮的盘子时,随即她的声音传来,“我不饿,你吃了我的那份吧。”

虞折烟一时间有些错愕,难道这女人后脑勺上长了眼睛不成。待她仔细看时,却见原来阁楼的四角上用极细的链子坠着铜镜。

想来是辟邪用的,而铜镜随风晃动着,想来将虞折烟的一举一动全部都照进去了。

她不由得面红耳赤,忍了许久还是慢慢的将手伸向了那盘糕点。

虞折烟回到屋子里的时候,却见那任嬷嬷已经过来了,而她的身后还站在一个极美的女人,是那种妖艳的美,浑身上下带着那种媚态。

虞折烟看见她的第一眼便想到了一种动物,狐狸,这女人分明是一个狐狸精。

那女人满脸的倨傲,可目光落在那楚兮兮和虞折烟身上的时候,却露出了愤恨的眼神。

想来她是妒忌两个人的容貌,想来是个容不下人的女人。

任嬷嬷见所有人都进来了,立即拉下了脸色,道:“这是咱们坊的花魁寒媚姑娘,三日后便是献王的生辰,你们便跟随着她进宫献舞,也好见见世面。”

虞折烟私下里便听人说过这寒媚姑娘跟随献王许久,这献王便是昔日的二皇子。听说这寒媚从不侍奉旁人,只有献王隔三差五的派来马车,将她接到府上去。

“我跳的不好,能不能不去了。”虞折烟走过去,虽任嬷嬷说。

“不行。”任嬷嬷道:“或许你还不知道,听说那日顾大人也去庆贺,难道你不想去见见他吗?”

虞折烟知道自己若是再拒绝下去,只怕他们便会怀疑自己当初是不是说谎。

然而那舞蹈却没有她想的那样的难,毕竟她们这些人不过是些陪衬,只有几个简单的动作,而那寒媚却在最得脸的地方,其他人根本没有出头的机会。

倒是那寒媚却是满脸的娇气,一会不满意这里,一会又嫌弃那里,只恨不得说除了她没有一个会跳舞的。

而且给她陪舞的人都要脸上蒙着细纱,旁人根本看不清样貌,其中有几个想借着这个机会去接近那些达官贵人的女子,计划都落了空。

虞折烟自然装出一副蠢笨的样子,这让寒媚放宽了心,便将矛头指向了楚兮兮。

她几次三番的无理取闹,甚是想趁机将这楚兮兮弄走,可人家毕竟是任嬷嬷倚重的人,人家还指着她在这次宴会上露露脸的,哪里肯将她换掉。

这几日虞折烟过的倒十分的惬意,几个简单的动作她早就滚瓜烂熟了。

直到第三日晚上,那任嬷嬷便亲自将她们的舞衣给拿来了,众人只在屋子里换上。

浅色罗裙缭姿镶银丝边际,水芙色纱带曼佻腰际,着了一件紫罗兰色彩绘芙蓉拖尾拽地对襟收腰振袖的长裙。想来这教坊竟这般有钱,竟用这样好的料子给她们裁舞衣。

众人都将目光放在虞折烟和楚兮兮的身上,只见两各人一个,泛着珠玉般的光滑,眼神清澈的如同冰下的溪水,不染一丝世间的尘垢

一个人睫毛纤长而浓密,如蒲扇一般微微翘起,伸手点了点小巧的鼻子,一双柔荑纤长白皙。

竟是两种不同的美人,举手投足间却足以撩人心魄。

而楚兮兮却浑然不在乎众人的目光,只是换着自己的舞鞋。然而很快屋子里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声,却见楚兮兮将原本穿好的舞鞋脱下来,那上面竟满是鲜血。

虞折烟细看之下才发现,原来上面插了半截银针,那上面还有楚兮兮的血迹。

不知道是谁竟然下这样的狠手,想来是不希望她不要去参加王爷的寿辰。

难道是那寒媚,还是她们里面的这些人,毕竟她们都不太喜欢这个太出风头的女人,已经有了一个寒媚挡住了她们的出头之日,难道还要有个楚兮兮挡在她的面前。

虞折烟是第一个冲到她面前的,她搀扶着楚兮兮,急道:“还好吗?”

楚兮兮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好像刚才受伤的根本不是她自己,而是旁人。。

她将那舞鞋上的细针拔出来,然后穿上,伴随着她的脚步,底下露出了一排排的红莲。

原来那鞋底刻有莲花,血站在上面,每一步都生出莲花来。

虞折烟慢慢的松开她的手,“你还要去去是吗?”

楚兮兮慢慢的点了点头,毫不在意的样子,只是往屋外走去。。

背地里也不知道是谁嘀咕了一句,“真是个怪胎,都伤成这样了还去。”

虞折烟和楚兮兮是坐一个轿子去的,只见她一直闭着眼睛,闷不做声的,可额头全是细汗,想来是很疼的。

虞折烟掀开帘子,看着街道上熟悉的景致,待她的轿子经过尚书府的时候,她的眼底有一丝的酸痛。

任谁都不会想到当初的尚书府千金,尊贵的世子妃居然会落到今日的下场,去给那些根本不认识的人献舞,然后供人取乐。

很快他们便到了献王的府邸,其中有几个丫头没见过什么世面,吓都不知道该迈哪条腿了。

很快虞折烟就跟着她们进了府邸,不知转了多少个长廊,却见一处灯火通明,远远地传来丝竹管弦的声音。

很快那寒媚便走了过来,她一身华贵的舞衣,头上坠着金丝做成的流苏,步履间沙沙作响,竟是那样的悦耳。

她的目光落在楚兮兮的脸上,随即冷哼一声,对众人吩咐道:“一会都给我仔细些,要是演砸了,看我回去不掀了你们的皮。”

那些女子赶忙点头称是。

此时隔着纱幔,虞折烟远远的便看见了殿内坐着达官显贵,一个个满脸的喜悦,也有喝的醉了的,席间更是佳肴美酒。

先帝才去了多久,这二皇子不但不哀痛竟还这样的大摆宴席,显然是受新皇的影响,毕竟那新皇子在宫里可比他这个弟弟逍遥快活多了。

虞折烟的目光却落在了他身边的一个人影身上,他面色肃然的喝着酒,好像周围的喧嚣和热闹都与他毫无干系一般。。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屋子里最惹人注目的那一个,毕竟他如今可是朝中最得势的人,皇上将大小事情都交给他处理,显然对他十分倚重的。

而府里的那些侍女们却不由自主的将眼睛放在他的身上,只因为他那张好皮囊。

他自然也引起了虞折烟身边女子们的注意,其中有一个女人道:“坐在王爷身边的是顾将军,没想到他竟然连王爷都比下去了。”

一听到顾玠的名字,众人不由自主的将目光放在了虞折烟的身上,毕竟她与顾玠的事情她们有所耳闻的。。

可虞折烟心里却并不怎么好过,她知道自己骗人的事情弄不好今夜便要露馅了,指不定那任嬷嬷回去要怎么收拾她了。

然而她还未来得及多想,却听屋内丝竹琵琶声再次响起。

而她们这些人往殿内走去,一时间步履翩然,身上传来香气,想来是那些舞女们已经将香囊打开了。

如间水袖甩将开来,衣袖舞动,似有无数花瓣飘飘荡荡的凌空而下,飘摇曳曳,一瓣瓣,牵着一缕缕的沉香。

舞女们的动作慢慢的慢下来,而那寒媚却慢慢的从人群中走了出去,顿时所有人都成了绿叶,只有她那么一朵开的娇艳的花朵。

只见她的身姿亦舞动的越来越快,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裙裾飘飞,一双如烟的水眸欲语还休,流光飞舞,整个人犹如隔雾之花,朦胧飘渺,闪动着美丽的色彩,却又是如此的遥不可及。

一曲舞罢,顿时屋内掌声四起。

那寒媚慢慢的走向王爷,“原王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屋子里的其他人知道这个女子自然是献王的了,自然不敢惦记,只是将目光放在了其他身姿翩然的女子身上。

献王笑着让寒媚坐在了她的身边,然后道:“将你们脸上的面纱摘了,让大人们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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