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意的心怦怦狂跳,茫然无措的看着他,“你......我们......”
忽然,腰部一紧,她被他揉进怀里,温热的吻铺天盖地而来,思绪一下子就被撞飞了,混乱,沉迷。
顾意只觉得脸颊像是火烧般的滚烫,他的攻势又猛又急,满腔全是他清淡的气息,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他的手在她后背游走,暧昧辗转。
良久,他终于放过了她,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处,抱着她低低喘息。
她的心难以压制的狂跳,呼吸凌乱,一动不敢动。
“我说过你别招惹我。”
他沉闷的声音跃入她的耳朵。
她急切的想要解释,“我没有......”
“穿成这样不就是要诱惑我?我告诉你,你成功了。”许燃猛然张嘴咬住了她颈窝处的肌肤,疼得她闷哼了一声。
顾意咬住了下嘴唇,眼里氤氲起一层雾气,心情复杂的看着他,“你......,你什么意思?”
“你没有感觉到吗?”
她对视上他的眼眸,他的眼睛幽深如潭,情绪不明。随之她心猛地一缩,他的身体紧贴着她,她感受到了他的变化,吓得下意识往后退,后背紧贴着池面。
“我真的不是......,是你误会了。”
“你敢说你穿成这样不是为了给我看,也只有我能看!”
顾意竟无法反驳,这件暴露的泳衣就是因为只有他能看到她才敢穿,可是为什么他看就没有关系呢。是不是在她的心里,他就是在亲近的人?顾意茫然而无措,紧张的身子微微发颤。
许燃搂过了她的后脑勺,逼迫她与他对视,他的目光中有着黯然的深情,“喜欢我,是不是?”
“是。”顾意不想否认,她也知道自己否认不了,感情的事情骗不了人。
是,她是喜欢他!
“告诉我,你喜欢的是此刻站在你面前的人。”许燃抵着她的额头,凝视着她。
顾意握住了他的手,与他对视着,脑海中闪过与他在一起的各种画面,含笑着道:“我喜欢在巴黎的你,与我共舞的你,给我准备早餐的你。”
许燃笑了,手轻抚过她的面颊,闭上眼在她的额间落下一个吻。
这一夜,顾意像是处在幻境当中,目光一直无法从他的身上移开,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他将她抱出温泉然后一路抱回了酒店房间,她紧扣着他的颈脖,羞涩,悸动,心花怒放。
他靠着床板坐在床上,而她躺在他的腿上,眼眸半阖,享受着此时与他在一起的平静与安然。
“睡了吧?”许燃扯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她睁开眼睛,道:“舍不得睡。”
许燃握着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目光落在她无名指上。
她的无名指上带着她和许谨言的结婚钻戒,闪耀夺目,他此时却觉得有点刺眼。
他凝视着她,“想要我陪着你??”
她笑着,不说话。
他抽身而出让她搁在枕头上,俯身而下,目光从她的眼眉滑过与她四目相对。俯身的刹那,他闻到了她身上的气息,淡淡的香气,沁人心脾。
他与她十指相扣,“睡吧。”
“不。”她撒娇。
他一遍一遍的看着她,目光柔和带情,使得她几乎要融化在他纠缠的目光中,触及到她心底最深处的柔软。
“你呢?”她目光轻佻,问他。
“什么?”
“别装糊涂!”她假装生气,微微嘟唇。
他却觉得她这模样十分楚人,手一动轻抚上了她的面颊,一声低叹,“想要听我说什么?”
“你逼着我说喜欢,那你呢?”
他眼里的惆怅一闪而过,眉梢轻扬,低头在她的眼眸上亲亲一吻,“这样?”
她依旧摇头,抿着笑,“这算什么回答?”
“这就是我的回答。”
她看到他眸光里的温柔和深情,与往常的清冷生疏完全不一样,她抑制不住的笑,环住他的脖子昂起头在他唇边一吻,然后羞涩而紧张的闭上眼,“恩,睡了。”
许燃失笑。
......
陆嘉禾倚靠在墙边,眉心微蹙,神色复杂。看到对门许燃从里面出来,他立即站直了身子。
许燃衬衣领口敞开,里面暧昧的痕迹若隐若现,他单手插在黑色西裤裤里,神情冷淡,。
“燃哥?”陆嘉禾不确定的喊,他心里是希望这个人是许谨言,而不是许燃。
许燃抬眸看到了等在门口的陆嘉禾,目光一挑,“有事?”
“为什么是你?”陆嘉禾有点痛心疾首。
“什么为什么?”
陆嘉禾气愤填膺,嗓音都比平时粗了,“我亲眼看到谨言哥晚饭后开车走了,之后我听曼曼说李木子满怀期待的和谨言哥去泡温泉了,而刚在前不久我看到你抱着李木子进了酒店房间。你能告诉我,你和李木子是什么情况吗?”
“你不是看到了。”许燃漫不经心的道。
陆嘉禾却不敢置信,“你和你的大嫂......,你们竟然......你们.......”他一时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自己的震惊。
“她喜欢我。”
陆嘉禾见许燃一本正经的说李木子喜欢他,他就忍不住笑了,指着酒店房间的大门,说:“她喜欢你?燃哥,你是不是傻了?她是谁,她是李木子啊!李木子啊!一个放荡不知廉耻的女人!她和你说她喜欢你,就信了?她不知道有多少男人,不知道和多少男人说过喜欢。燃哥,你清醒点,别被她给骗了。好,况且不论她是什么样的女人,就说她现在的身份,她是你哥名正言顺娶回来的女人。她是你的大嫂,就光这一点,你就不能跟她有什么!”
许燃扯了扯衬衣的领口,解开了第二颗扣子,目光深沉地道:“如果我就是想跟她有什么呢?”
“疯了,你这是疯了!”陆嘉禾完全不能理解许燃为什么会对“李木子“另眼相看。
“或许吧。”
陆嘉禾还是不能接受,“燃哥,你这是有违伦理,你这让谨言哥怎么想?”
“我和他直说。”
“直说?你难道想要让谨言哥跟她离婚,你再娶她不成?”
“如果有可能。”
“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