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过了三天徐若瑾又一手安排了两场夫人们的聚。
虽没有第一场聚会那般隆重但她也是精心布置每一个细节都没有出现半点儿差错让来府上的夫人们满意梁夫人对她的要求也越发严格起来。
徐若瑾并没有怨怼。
因为她知道这是婆婆在锻炼自己。
若是只字不提的点点头反而是没有把她真正的当成儿媳般培养她便更加的用起心争取做到最好。
而接二连三的夫人们到访“灵阁”的生意也越发红火起来。
徐若瑾忙碌之余又熬夜写了两个方子让“灵阁”准备材料而各府的订单暂先接下物件都准备好之后她打算明儿与婆婆请上半日的假过去把方子兑了之后封存待到了日子便由伙计们送到各个府上。
只是侯府关在县衙里的那几个人一直没有人提过。
侯夫人没有主动与梁夫人梁夫人便装傻当做完全不知此事。
而侯夫人更不可能来找徐若瑾只由侯府跟随而来的管家李立仁找上了忠叔。
至于忠叔是如何与李立仁讲的价码无人知晓。
徐若瑾只知道待那三个人从县衙放出来后便直接离开了中林县没有再回梁府伺候侯夫人而李立仁也自那一次开始再也没有笑过。
徐若瑾才不管侯府的人得了什么下场她只知道忠叔下手要比自己还狠。
而这位管家老爷子也根本没有与自己提及此事那她也没必要多嘴去问。
单看侯夫人这几日的态度便知道她在心理上矮了梁夫人一分不但没有再揪着梁霄任文职个不停更没有再提要带徐若瑾去京都。
只是徐若瑾仍旧担心。
因为侯夫人始终没有出何时离开中林县回京都去。
前来拜见的夫人终归就这么多这些聚会过去呢?侯夫人不知又会想出哪些花招来。
特别是今日她居然会主动与梁芳茹话。
这却是吓了徐若瑾一大跳梁芳茹更是被吓的话都颤抖了。
侯夫人本就瞧不上梁芳茹这会儿即便与她话都只半眯着眼睛仿若一副漫不经心:
“之前与吴家的婚事也算有了终结皇上罢了吴家的官也算是看在梁家祖辈功高德行的颜面上给了你个法可终归是到了年纪也该早早的出了门子让你母亲也能安一安心。”
“只是句不中听的如今的梁家与之前已大不相同差不多的也不要再挑剔了”
侯夫人着话看向了梁夫人“你这个做母亲的也不要横着那颗心撂不下来左挑右选的看不上眼反倒是把孩子的亲事耽搁了到时候最怨的便是你”
梁芳茹一张脸通红无比想要些什么却又胆怯只能把头压的更低紧紧咬着嘴唇。
梁夫人看了一眼她自嘲一笑“大嫂的是这件事也的确是我心头的病倒不是偏要给孩子撵出门子而是真找不到合适的怕她将来怨怼。”
“女儿绝不会怨怼母亲女儿乐意在家孝敬母亲一辈子”
梁芳茹的声音很却很急。
侯夫人瞪她一眼“那也是如今这么将来总有后悔的一天。”
梁芳茹想要再反驳侯夫人轻挑秀眉的尖锐目光让她把话又咽回了肚子里立即低了头。
徐若瑾笑着凑去扶起了梁芳茹“三姐姐的事母亲惦记四爷也很上心一直都若是找寻不到合适的人家就护着三姐姐一辈子。”
梁芳茹眼中蕴了泪攥紧徐若瑾的手也是舒缓着心头的紧张更是对自己的弟弟和弟妹满心感激。
梁夫人倒是笑了“老四对他这个姐姐也是格外心疼的容不得芳茹受丁点儿的委屈。”
侯夫人即将要出口的话被噎了回去只淡漠的看了一眼梁芳茹随意道:“疼你归疼你可你也要知分寸懂得人情世故才行毕竟年岁不了。”
“行啦行啦再一会儿她的脸都羞出水儿了快去净一把脸再歇歇你的终身大事还有我把持呢委屈不了你啊。”
梁夫人就此圆场把梁芳茹撵走免得稍后侯夫人又出什么来。
梁芳茹立即点头应下徐若瑾忙道:“我送三姐姐回去若是母亲下晌无事我想去一趟‘灵阁’不知可行?”
“要现在去吗?”梁夫人有些犹豫。
徐若瑾笑道:“我倒是不怕可就怕您收了那几位夫人的定银打叶子牌还赢了人家我若是不把订单上的酒早早备好送了人家府上去过几日就来找您唠叨不停了”
“去吧去吧我也是破天荒的非收了定银干嘛那一日也是吃了几杯酒醉了”
梁夫人一摆手徐若瑾立即与梁芳茹退下。
侯夫人瞧着二人离开看向梁夫人“你现在是越来越宠着她们了。”
“身边就这么两个人不宠着她们宠谁?”梁夫人微微摇头“你是不知寂寞愁滋味有多么难熬。”
“不是我乐意来当这个恶人你那个闺女也该出门子了老四都已经成了亲她怎能还留在府上?”
侯夫人到这里无奈的一笑“我知道你心中有疑虑从我一来你便有了隔阂特别是提到了澶州王和嫣儿你待我就疏远了些可这些事我也不怪你。”
梁夫人提了口气要话侯夫人则摆了摆手“先让我把话完。”
“咱们还有什么不能的吧我听着。”梁夫人抿嘴一笑“只怕大嫂是多心了。”
“多心不多心你我心知肚明可你不能什么事都想操纵着该放出去的人也该放出去了。”侯夫人顿下突然道:“我有个人选不如你把芳茹许过去?”
梁夫人眼前一亮“什么人?”
“岑国公府嫣儿一共有七个表兄弟其中一个是我四弟所生刚刚丧妻留有一子两女如今想要续弦一房。”
侯夫人看她“你觉得怎么样?”
梁夫人眉头微蹙一直没有话。
岑国公府的庶庶之子的填房夫人这种事若在之前她早就掀了桌子可如今她却不敢这般肯定的拒绝了。
只是芳茹要这么可怜吗?
徐若瑾与梁芳茹离开正屋直接回了梁芳茹的东厢房。
梁芳茹亟不可待抓着徐若瑾便问:“四弟妹你她为何突然提到我?这么多年她甚至都不用眼睛看我一下如今突然提到我你知道我有多么害怕吗?”
徐若瑾也紧紧咬着嘴唇不知该如何作答。
侯夫人无利不起早她突然到芳茹的婚事显然是有预谋有目的的。
只是这件事侯夫人自当不会与她们会与梁夫人谈。
可母亲会答应吗?
徐若瑾不知道。
可她却知道梁芳茹不是男丁更不是梁府的嫡女若是侯夫人从梁霄和自己的身上下不去手那么梁芳茹就是婆婆的软肋。
她不好再拒绝侯夫人的提议了
阴损
实在太阴损
徐若瑾的拳头攥了紧紧那个死鬼怎么还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