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木木对不起,妈妈没有办法能够保护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那里面的人是”厉兰醒过来的时候何木已经去做了灵魂买卖。所以厉兰并不知道自己女儿的灵魂少了。
“我是何木的其中一个分魂,可是我很早就有自主思考的能力。”何木分魂底下头。“妈妈,我相信您是好的,我一直怀疑您的死有蹊跷,当时主魂并不相信,她恨姑姑,觉得他们拿钱不办事,所以头脑一热听朋友说起灵魂买卖就去做了这次交换,她把我交换了出去。”
“她去做了灵魂买卖她不知道这样的后果吗”
“可能我们之前并不觉得灵魂有什么重要性。”
“她呀,真是急死人,要不是两位大人,你知不知道以后不能再投胎做人了”
“谢谢二位大人,如果不是二位大人,我女儿灵魂可要不齐了。”厉兰来到了齐璇和洛天泽面前道谢。
只有死了,她才知道灵魂对于一个人的重要性,否则就像是女儿那样,以为灵魂不过就是灵魂,三魂六魄不齐谁能想到后果也不会去想这个后果。
“不用谢,我们刚好查到这件案子,就顺带的把她的灵魂带回来,这是我们分内之事。”洛天泽面无表情的把身体转向一边,看向了别墅所发生之事。
而厉兰和何木的残魂也看向了洛天泽所视之处。
只见此时何木正和朱财良对峙,
“放开我奶奶,姑父,这是奶奶,万一你伤到了奶奶怎么办她已经一把年纪了。”
“我可以放开她,但是你必须不能报警。”
“我不报警。”何木皱眉。虽然心里不舒服,可是想到奶奶一把年纪,为了奶奶的安全,她还是隐忍下来。
“再还给我一万块钱。”
“一万你疯了,我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你爸连别墅都买得起,怎么会没有一万块钱实话也不妨告诉你,我就是来找钱的,我在外面欠下了七八千的赌债,要是没有这笔钱,那些人可是吃人的,会把何月拿去抵债。
“啊,何月可不能去抵债,你这个天杀的,朱财良你不是人,我们何月跟着你真是到了八辈子的血霉了。”老太太哭了起来。
“是呀,可是我就是有魅力,你女儿就是喜欢跟着我,我也没有办法,哈哈哈哈。”朱财良得意的大笑。
“你还笑,你怎么能笑的出来,你不是人。”
“不是人吗我也觉得不是人,可俗话说得好,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女儿就是犯贱的种,天生的贱,我越是对她不好,她就是死心塌地的,你管得了吗我就是打她撵她,她也不走,这点你和你的儿子都清楚呀,所以你快点乖乖的把钱拿出来,不然你女儿会去做什么可就不是我管的住的了。”
“你这个畜生,畜生。”老太太一边痛心的喊,一边看向了何木。
“木木,你就拿一万块钱出来给他吧,就算是救救你姑姑了。”
“奶奶,今天给他钱了,明天后天他都会来要,以后我们就被他拿捏了,现在爸爸已经不在了,这些钱是我和你的保障奶奶,姑姑是他的妻子,真是有这样一天那就报警,再说,这是姑姑选择的路,嫁给这种人她就要接受这个恶果,不然我们有多少次一万元给他糟蹋”
“何木怒了,爸爸在的时候还好说,这些爸爸也不会告诉她,没有想到姑父是如此一个下三滥,她可以想想,等到有一日她再也拿不出钱的时候,说不定这个祸害就会来祸祸她们家的房子,如果有一日她连房子都没有了呢这个人会不会祸害她”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之人”厉兰看到这里也忍不住的愤怒,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想到何月的德行,和婆母对待她无情,要不是那人拿捏着女儿,现在她都忍不住拍手称好了。
“大人,救救我女儿。”厉兰怕女儿应付不来。
“我们只管阴间之事,阳间的秩序自有警察来守护。”
虽然阳间的秩序他们管不着,可不代表他们真的无能为力。洛天泽的手朝着老太太一挥,随后老太太只觉得全身一冷。
“虽说你的死和老太太没有直接关系,可是次要的责任她也是要担的,至少要承担见死不救的责任。”洛天泽说完,只见老太太身上的生机迅速的流逝。
接着洛天泽的目光看向了匆忙赶来的何月身上,原来何月看到丈夫不在家,几乎马上想到了丈夫去了哪里,所以匆忙的赶来,可是来到门口,她又开始徘徊。
洛天泽的手一挥,一股灰色的青烟钻进了何月的身上,
看到因果如此的报应,厉兰的心中说不出的畅快,我的因果已了。
“妈妈,妈妈,我想你。以前都是我错了,我对不起你。”何木的分魂抱住了厉兰。
“妈妈也会想你的,你以后要好好的,就算是爸爸妈妈不在了你也要好好的,爸爸和妈妈会在地府里好好看着你,看你结婚生子,好好的过下半辈子。”她从来不图女儿多聪慧,只求女儿能平平安安的。
或许这就是命吧,活着的时候,和女儿像是仇人一样,女儿看到她就会吵,有理由没有理由都会吵,她烦不胜烦,但谁让这是她的女儿。
她想女儿以后会明白吧,女儿能成长起来,她在地府也就放心了。
何月正在犹豫之间,忽然走过来一个巡逻的警察。
“女士,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做什么”警察用手电筒往何月的身上照。
警察看何月的衣着不像是住别墅之人的穿着,就觉得可疑,于是上前询问。
毕竟这里是高档的住宅地段,又地方偏僻,警察巡逻的范围之内。
“这房子是我妈的,我不能来看我妈吗”何月看到警察怀疑的目光,顿时怒火上升。这不是瞧不起人吗
“来看你妈我记得这户住着一个男主人,你妈今年多大了”
“那是我哥,我哥我嫂子已经死了,这房子就是我妈的了,怎么了不行吗”何月被问的面红耳赤,一阵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