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苏少乃是我林天成平生最尊重的人,更是我林家的女婿,你觉得我会开玩笑吗?”
林天成盯着张成冷冷的狞笑道,作为龙江市的首富,他自然也有自己的傲骨,被人如此欺负,岂能再忍?
“老爷,外面有一位叫做张天龙的男子携带他的夫人前来拜访。”
正当气氛无比紧张的时候,一名林家的下人却急匆匆的走了进来,恭敬的说道,作为林家的下人,她的眼界自然也非常寻常,见过很多大富大贵的客人,可这些年,她在林家见过的客人却没有一个比外面的张天龙更加的有气度,那种雍容傲慢之气,只有可能是多年上位者才能够养成的。
“张天龙?”
林天成一听顿时面色大变,下意识的看向了张成。
“哈哈,我父亲来的好,你们林家若是有本事,便连我的父亲也赶出去!”
张成哈哈大笑了起来。
“有请,有请!”
林天成急忙迈步走了出去,老远便看着大门口所在的方向,哈哈大笑道:“张总亲自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啊!”
“呵呵,林兄客气了,这次贸然前来多有打扰,还往林兄勿怪啊!”
张天龙看着林天成抱拳哈哈大笑了起来,他的身板儿比林天成要强壮不少,典型的肥头大耳,不过一双眸子倒是很深邃,非常有特点,光是看上一眼就给人一种畏惧如虎的感觉。
“哎呀,张总您这是什么话,您能来那可是我们林家的光彩,走走,里面请。”
林天成讨好的笑道,无奈啊!他林家虽然在这龙江市号称是第一家族,可是跟张天龙这样可怕的大佬相比,那真是弱的可怜,甚至连人家的一个子公司厉害都没有。
张天龙微微点头,便不在废话了,毕竟这次前来乃是有求于人,当即便带着夫人跟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子一起走了进去。
只是当看到站在门口的张成,张天龙不禁眉头微微一皱,他的儿子再也怎么不堪,那也是他张天龙的儿子,现如今站在门口岂不是等于在打他的脸?
“你个不成器的东西,站在门口做什么?”
张天龙冷冰冰的质问道。
“不是我要站在这里的,是人家林总觉得林家很了不起,非要赶我走的。”张成撅着嘴巴一脸委屈的嘟囔道。
“什么?”
张天龙的夫人李敏子一听,顿时眼睛一瞪,一脸尖酸刻薄的看向了林天成,冷冷的笑道:“林天成,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连我的儿子都敢赶出来?”
林天成一看,顿时面庞扭曲,神情有些尴尬,急忙解释道:”张总,李小姐,这其中的确有些误会,非常抱歉。”
“哼!误会?我看你林天成是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待久了,不知道自己能吃几碗饭了,我张家也是你能够招惹的?马上给我儿子道歉!”李敏子指着林天成的鼻尖儿一脸狰狞的呵斥道。
“嗖!”
一根鸡腿骨直接从客厅里飞了出去,好死不活的打在了李敏子那带着翡翠戒指的手山上。
“哎呀,我的手,是谁?谁丢的给本小姐滚出来?”
李敏子捂着自己的手指痛苦的尖叫道。
“嗯?丢到人了吗?”
坐在客厅里的苏武闻言,扭头看了过去,随后皱着眉头呵斥道:“你是不是缺根筋啊?你现在站那个位置,可是我平时专门扔骨头的地方,赶紧滚开!要不然小心砸死你。”
苏武说完,便低头继续吃了起来。
“你个该死的小畜生,真是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我是谁?砸伤了我你赔的起吗?张福给我断了他的双臂!”
李敏子咬着银牙宛如狰狞的厉鬼一般,歇斯底里的咆哮道。
“是!”
五十多岁的张福双眸内蕴含精光,步履沉稳的朝着苏武走了过去。
林天成一看顿时面色大变,急忙看着张天龙焦急的解释道:“张总,没必要,没必要,都是一个误会而已啊!”
“呵呵,误会?林总,何必说的这么好听呢,你前脚把他赶出来,后脚这小子打我母亲,你现在给我说是误会你觉得有人会信吗?”
张成在一旁,完全就是一副看戏不怕事儿大的节奏,抱着双臂冷冷的笑道。
“他冒犯内人,理应受到惩罚!”
张天龙咬着槽牙,目光阴沉的盯着苏武的背影,冷冰冰的说道,久居高位,他已经记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年没有被人挑衅过了,此时也杀机滔天。
“哼!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龙军放下酒杯,苍老的虎目内同样精光熠熠,宛如一只年迈的猛兽一般起身,盯着张福冷冷的呵斥道。
“呵呵,好了,一把年纪了,还打什么架?没事儿要多学养生。”
苏武说完放下了手里的骨头,扭头看向了张福,淡淡的冷笑道:“你也挺忠心的啊!自己都剩下半条命了,还敢出来打架?”
“哼!小子你少在哪里胡说,张福可是我们张家的老管家,在华港,可是威名赫赫之辈,只要在外面混的,就没有不认识张福的。”
张成闻言,眼睛一翻一脸傲慢的冷哼道。
可张福的瞳孔却微微一缩,苍老的脸上浮现了一抹凝重之色,他的情况别人不清楚,可自己难道还不清楚嘛?年轻的时候经常打斗留下了很多的暗伤,年轻的时候到不觉得有什么,可最近这些年,随着他的年纪渐长,每一次打斗,对他来说便像是遭受了一场酷刑,可不就是半条命了吗。
“小伙子好眼力,不知道你师承何人?”
张福在离苏武还有五米的时候停下了脚步,整个人微微下蹲,摆出了防守的招式问道。
“呵呵,我的师父?你还没有资格知道。”
苏武淡淡的冷笑了起来。
“张福还跟他墨迹什么?断了他的双臂!”
李敏子忍不住再度呵斥道。
“大胆,这是老子林家我看谁敢乱来,来人!”
林天成是彻底豁出去了,瞪着眼睛,如被激怒的雄狮,咆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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