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月明又长长叹了一口气,“本来以为老大可以补充一下她的不足,暗地里留在裴松照身边,谁知道她到处搞事情,现在又赖在国外不回来。”
默默地抽烟,看着杜云兮坐在床沿上的背影,真丝睡衣将她曼妙的身姿展现出来。
杜云兮用干毛巾擦头发,一会左边一会右边,腰肢跟着扭动。顾月明移过去,手指轻轻从她后背下滑,凑近她的耳边,“女人啊,真是……裴松照要是能像我离不开你这样离不开我们的女儿,那他就成了我们的掌中之物。”
杜云兮故意推开他,“又来了!真讨厌。”
顾月明将她摁在床上,厚颜无耻地抬起她的下颌,“女儿大了,你得把本事教教她。”
杜云兮面色一沉,啐了一口,“你滚蛋,这是一个父亲该说的话吗?”
“清音长得虽然不如二丫头,但是单纯可爱,如果再有你这些技术活,那裴松照怎么也逃不出她的手心,到时候裴松照离婚,将她扶上位,我们就等着发达吧。”
杜云兮想推开顾月明,却推不动,“你少打女儿的主意。”
顾月明不耐烦了,“呵,你不愿意,人家裴松照还不一定能看上呢。”
这句话激怒了杜云兮,裴松照能看上顾时涵却看不上顾清音?开玩笑吧,她认为裴松照娶顾时涵是因为顾清音刚刚成人,不好意思开口罢了。
“哼,那我看看他到底看不看的上。”
顾月明很满意,又使出浑身力气喂饱了杜云兮。
……
过了几天,顾月明又出了一件大事,之前竞标的一个工程出现了严重的问题,现在各部门要联合查他,他吓得不知怎么办,又找到裴松照。
裴松照让他把所有合规的资料准备好,他来处理。
这件事有惊无险。
顾月明越来越觉得裴松照重要,本来也没什么危机感,却无意中看见他和一个女人约会,而且女人好像怀孕了。
这让顾月明心神不宁,好像顾时涵的位置保不住了。
一旦别的女人代替顾时涵,那顾家再也指望不上他了。
思虑万千,他做了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
周末傍晚,西郊别墅
裴松照将手里的资料整理完,关了电脑端起桌上的香槟走到窗前,看着夜色朦胧。
这时,陈叔敲门,“先生,有人送来一个行李箱。”
裴松照放下高脚杯,开门出去。
站在二楼的护栏内,看见诺大的客厅中央放着一个粉色的行李箱。
“什么东西?”
陈叔欲言又止,“还是您亲自看吧。”
通过红外线扫描,他们已经隐约看见里面的东西,只是不能说。
裴松照下楼,来到行李箱前,毫不犹豫拉开拉链,入眼是一张容颜姣好的女孩脸蛋,他想了半天是顾月明的小女儿。
他继续缓缓拉开项链,女孩刺果的身体遮着一层纱半遮半掩。
少女的身姿对于男人来说有绝对的吸引力。
裴松照的目光只在她身上停留了两秒,转身看向管家。
管家急忙跑进一间客房,拿出一条浴巾递给裴松照后便退了出去。
裴松照走到行李箱前俯视顾清音,没有动作。
顾清音娇羞垂目,声音软软的,“裴先生不打算把我抱出来吗,我快要窒息了。”
裴松照将浴巾扔给她,双手拽住行李箱的两边一扯,行李箱分开,少女躺在地板上,卷曲的身体,慢慢伸直,含情脉脉地看着裴松照。
“裴先生,地板上好凉!”
裴松照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来,“谁让你这样做?”
顾清音勾住他的脖子,脸贴在他的胸口,“你帮了爸爸这么多,我没什么可以回报,只有以身相许,希望裴先生不要嫌弃我。”
裴松照嘴角一勾,心想顾月明确实很懂男人,这个点送个女人过来确实得他的心。
整理资料身体疲惫,右喝了点酒,女人的身体确实可以刺激他。
很好。
将顾清音抱进客房,几乎没有任何沟通,直接辛苦半小时解决问题。
顾清音与年龄不符的手段和经验,让裴松照身心得到极致的舒爽。
他没有急着让她离开,而是让她伺候了一晚上。
第二天,裴松照带着顾清音去御粥坊喝粥,恰巧碰到慕名而来的顾时涵。
看着裴松照搂着顾清音从里面出来,她坐在车里呆呆地不知所措。
跟别人她或许能接受,唯独不能接受他睡顾家姐妹。这是奇耻大辱。
她没有喝粥,而是郁郁寡欢地回了家。
这一次,她又气病了。而且整夜整夜睡不着,抑郁症越来越严重。
她想要安眠药,可是裴松照肯定不允许,无奈之下,她偷偷求了家里的一名司机。
那名司机也可怜她,就同意了。
有了安眠药,顾时涵的日子好过多了,只是好景不长,这件事被女佣发现了并告诉裴松照。
裴松照查到是司机搞得,差点当着顾时涵的面将他打死。
此后,顾时涵再也不敢让别人帮忙。
她想过很多次了结生命,最后时刻都是外公和妈妈临死时跟她说的话:好好过着!
她艰难地活着,每天都在生死之间徘徊。
直到一个周末,裴松照受邀参加一场私人晚宴,他带上顾时涵一起。
在晚会上她又碰到了陆隐之,并且有幸和他交谈了几句,没有抱怨生活,却掩饰不住失落。
男人温文尔雅,如三月春风唤醒她内心另一个自己。
从此,她对这个男人有了莫名的情愫,一种偷偷摸摸的精神寄托。生活因为有了他的出现而变得不一样。
十一月底,裴松照顺利坐上京都安全署署长的位置,举办庆功宴的时候,顾时涵身为裴太太,又在京都上流圈风光了一把。
然而,她早就对裴松照死心了,没有任何喜悦可见。
她变得不想说话,不愿出门。
做美食,关注时尚圈,钢琴的水平越来越高,还有幸和国际大师金晓结缘。
她的生活越来越充实。裴松照越来越淡出她的生活圈。
尤其是妈妈和外公的骨灰被迁入京都,并且进了香檀寺,她的精神世界里一下子多了很多情感,生活也有了色彩,抑郁症也不治而愈。
裴松照看到顾时涵的改变。
虽然他依旧过着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日子,心里却因为顾时涵和陆隐之的接触而变得焦躁。
他越来越不愿意看见顾时涵,越来越不想听到关于他的任何事。
直到结婚第三年年底,顾时涵在京都音乐会上的表现得到全网一致认可时,裴松照看着她的各种神采奕奕的照片,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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