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酒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她没想到今天和沈瑜的见面,竟然还有这样一份特殊的收获。
昨天贺随舟找她谈了有关特殊调查局的事情,也说了他的决定,就是他要接手他母亲交给他的遗愿,去接手特殊调查局局长的位置。
但是贺随舟真正的目的并不是要当这个特殊调查局的局长,其实成为局长,他还有另外一个目的。
那就是去解决自己身上的秘密,去找到那个墓穴当中的宝藏。
一开始虞清酒听到贺随舟的这个决定,内心十分地不理解。贺随舟现在坐拥贺氏集团,他的身家现在可以支持他吃穿不愁活两三辈子,在她的眼中,贺随舟虽然是个锱铢必较的人,但是他并不是一个贪婪的人,如果说为了这样一份虚无缥缈的宝藏可能搭上自己和她的身家性命,那他贺随舟是绝对不会愿意去做的。
但是他还是玩这样做,这让虞清酒十分地不理解。
不过贺随舟后来还是跟她解释了他为什么要这样的做的原因。
宝藏这件事,对于贺随舟来说虽然不算什么,但是对虞清酒来说却是很重要的。
现在f国的人很可能已经知道了打开宝藏的钥匙就在虞清酒的身上,那么这件事对于虞清酒来说,就意味着非常大的危险。
虽然现在这件事知道的人还少,而且有贺随舟的保护,那些想要得到宝藏的小喽啰们是没有办法接触虞清酒的。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宝藏这件事难免不会传到更多人的耳朵里,这样一个神秘的宝藏,不知道有多少人趋之若鹜,越多的人想得到它,对虞清酒来说就意味着越大的风险。
她的身边现在有贺随舟帮着他,保护着她,但是贺随舟也不能永远保护她。如果百年之后,贺随舟不在了,那虞清酒该怎么办呢?
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解决掉这个宝藏。如果这个宝藏被人发现,或者被人证明压根没有什么宝藏,那么虞清酒这个所谓的宝藏的钥匙也就没有了价值,就不会有人再伤害她了。
不过要想完成这件事,显然不是那么容易的,所以贺随舟才萌生了要接任特殊调查局局长,然后再重新聚集特殊调查局的人去调查这件事情的想法。
虞清酒虽然并不同学他这个做法,但是不得不说这件事他说的是正确的。如果想彻底摆脱危险,那么必须把这件事解决掉。
但是出于心里上的想法,她并不想贺随舟冒着危险去做这件事。所以在这件事上,他们两个的意见出现了分歧,就只能暂时搁置下来。
但是没想到今天把妈妈叫来,竟然能得到有关这件事情的意外收获。
“妈,你能不能把那本日记交给我,可能我拿着它,还有另外的用处。”虞清酒看着沈瑜,充满期待的问到。
沈瑜听了虞清酒的话,眼神竟然变得严肃起来。她认认真真地看着眼前的虞清酒,问她问到,“你要这本日记,要做什么?”
“妈,你在看这本日记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一个信息,有关我身上的一个秘密的信息?”虞清酒不回答沈瑜的话,而是继续问她问到。
沈瑜缓缓点了点头,“我看到了。”
“所以你把它交给我呀,我拿着这本日记有用的!”虞清酒说到。
“我不能把它交给你。”虞清酒没有想到,沈瑜居然摇了摇头,拒绝了自己。
“为什么?”虞清酒不解地问到。
“我以为少爷不知道这件事,你爸爸当初把你托付给贺随舟少爷,但是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他。没想到这件事你们都知道了。”沈瑜说到。
“对啊对啊,我是知道了呀,”虞清酒接着说到,“爸爸之所以把这件事告诉贺随舟,是因为他想让贺随舟保护我。但是为什么有这么多人惦记我,贺随舟又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敌人,这些事总也得告诉他吧。”
“我不想知道这么多,”沈瑜把头扭向一边,不再看着虞清酒,“无论你们有什么样的原因,无论你们拿到日记之后到底要去做什么,我都是不可能把日记交给你们的。”沈瑜斩钉截铁地说到。
虞清酒震惊了,她没想到在这件事上,沈瑜的态度竟然是这么的强势。
在她的印象当中,自己的妈妈总是那么的温柔,也总是那么的天真,甚至她觉得她有一点没有主见。
她不知道的是沈瑜的确是温柔,但是温柔是对于不涉及到选择问题的事上。
关于日记的事,已经触及了她的底线。她是不可能松口把日记交给她的。
“为什么嘛!”虞清酒撅起了嘴,“妈妈你为什么不肯把日记给我,你不爱我了!”
沈瑜板着一张脸,“别以为你撒撒娇我就能把日记给你,这本日记事关重大,我是不可能交给你的,你怎么撒娇都是没用的。”
“就是一本日记嘛,有什么事关重大的,”虞清酒一边说着,脸上一边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我知道了,是不是里面写了你们恋爱的内容,你怕我看到,所以不好意思了?妈你放心吧,我要看的内容不是这些,你不用不好意思,我肯定不会嘲笑你的!”
虞清酒打着哈哈,她想着能不能在沈瑜这里蒙混过关,让沈瑜把爸爸的日记交给她。但是没想到关于日记这件事上她根本软硬不吃,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
“清酒,你听妈妈的话,”沈瑜语重心长地对虞清酒说到,“现在你已经跟贺随舟少爷在一起了,就要专心的在一起,不要想这些有的没的的事情。”
“你们两个在一起生活,你又有了孩子以后幸福的日子还多着,这些不该看到的东西,就不要去看。”
她拍了拍虞清酒的手,对她说到,“妈妈做的事肯定是为了你好,我已经年纪大了,别的事我都不在乎了我心里最在意的人,就只有你一个了。”
“好了,”她站起身来,“不说了,吃饭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