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一个男人,却不能成为他的妻子...
慈爱付诸儿子,却被他视作仇人一般的存在...仿佛他的不甘都是母亲带给他的一般。
纵然一直自认心理强大的刘蟒此时此刻心中也是震撼无比!看着这瘫倒在地足以令任何人恶心欲呕的尸体,他陷入了沉默。
精气神是一个人的魂,纵有意识束缚但同样拥有着本能。遭受到儿子的疯狂忤逆之后,在这女人精气神弥留之际,她是如何做到连本能都不去怨恨儿子的!如此纯粹的爱,世间能有几人!
没有怨,便是这个女人爱到了极致的最终体现....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常厉疯狂了,但在刘蟒的眼中,这披着人形外衣的存在真的还不如牲畜!
直到现在,他那疯狂抓扯的手竟然都不是朝着刘蟒挥舞的,而只是像个魔鬼左手一般不住的想要抓扯倒在他身边的那具尸体!也许在他看来,害他不能成功的关键因素并不是刘蟒,而是这个不中用的母亲!
“江湖规矩,练气作恶,我要废了你的气门。”刘蟒有些厌恶的俯下身子。
“不!不可以!”常厉惊叫着:“放过我,我师父说我天赋很高!我给你做牛做马!钱,我们常家很有钱的!给你,我都给你!!!放过我!”
刘蟒根本没有考虑,若是今晚来到这里的不是自己而是其他人呢?就算来的不是普通人,而是像乔阳那般的存在,估计今晚也决计会被这家伙阴死在这茫茫荒林之中。
埋骨此处,谁能够发觉?一年?两年?
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当你动了杀心,那便不要再想祈求他人的怜悯。刘蟒缓缓的将自己的大拇指扣在了常厉的眉心!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常厉疯狂的摇摆着自己的脑袋想要摆脱那根拇指,练气的异于常人让他习惯了超然的心性。刘蟒知道,如果没有这丝异能,他可能还不至于偏执疯狂到噬母的境地。
气本缥缈,奈何人心为恶,留之不得!
“啪!”一声清脆!刘蟒的玄气带着一丝滚烫在常厉眉心没入。
“日,日玄师....”常厉本气骤溃,在他昏迷之前两只眼睛瞪得滚圆,看着刘蟒满脸的不可置信!
外界传言众家不善斗,这是实话。但自陈昌河起便少有出来走动,谁都不知道众家到了他之后会出来一个刘蟒。不走寻常路的他喜欢以力御气,玄气运用自然不在话下,本身强悍的他更是有着不下于力禅的暴力水准!
“惊奇?”刘蟒缓缓俯下身,在失去意识的常厉耳边低声道:“怪你师父没跟你把话说完吧。众家,练气便是日玄师!”
众家的气种独一无二,一旦融合成功那必然就是日玄师的境界!这境界,刘蟒十岁就有了。而能否再往上,那纯粹得看他自己以后的天分。
众家祖上最厉害的就是九代之上的一个老祖,在四十多岁的时候剥离气种传于后人,而在这之后更是借着自己以往的底子,愣是冲上了大玄师的高度!镇压戾气手到擒来。在这之后便几乎都没什么厉害的先辈了,都是守着日玄境界到老。
“咔嚓!”刘蟒头晕目眩愈发严重,他捡起手铐将常厉铐上之后仍旧觉得不放心,又解下了皮带将他的脚和手反捆。
“玛德!这家伙那毒虫到底什么来路!”刘蟒瘫坐在地不住的摇晃着脑袋,浑身燥热难当不说,那两只眼睛这会儿不住的往同样昏迷不醒的何子清身上瞄。
这到底是毒虫...还是春虫....
这一趟亏大了,受伤不说还被这鬼虫子咬,也不知道被那些死猫抓伤会不会得狂犬病....头重脚轻的刘蟒刚走了两步,眼睛一黑直接栽倒在了何子清身上。
好软......
..........
“流氓!!!流氓!!!”
“谁,谁叫我....”迷迷糊糊中,刘蟒缓缓的睁开眼睛。感觉到身下什么东西软趴趴的正不住的摇晃着,鼻子有些痒的他忍不住砸了咂嘴。嗯?蛮香的。
“嗷~~~~”原本还想再眯一会儿的他如同触电一般身子猛的弓成虾米,有人给他下身来了一下!
“什么情况!”刘蟒那原本迷蒙的意识瞬间清醒,抬眼一看,正好看见何子清如受惊的小鹿一般捂着胸坐起正不住的抽泣。
“死流氓!变态!色魔!!!”何子清大颗大颗的眼泪不住流淌着。
“我干了什么?”刘蟒心里同样有些惊慌,脑子里不断的将一个个片段组成回忆。刚刚这姿势,自己难道枕着别人的胸口睡了一晚上???
诶?我裤子谁给我脱了!
不对!我明明晕倒了啊!转身一看那倒弯着身子仍旧没有醒来的常厉,刘蟒终于想起,皮带是自己解的,这不是为了栓那个畜生嘛。
何子清是仰着晕倒的,自己是趴在她胸口晕倒的,裤子还滑下去了....这姿势!!!刘蟒嘴里干涩无比!说自己是清白的,我特么自己都不信!
诶?我这不是还活着的么?那我肯定是清白的啊!
刘蟒扫了一眼何子清的身下叫道:“你别哭!我真的什么都没看,你看!你的裤子都还好好的。求你别哭了!你看啊!”说完站起身子想要靠近。
“啊!!!你别过来!!!”何子清轻轻抬头,一看到靠近的刘蟒瞬间又惊叫着不住的蹬腿。
“我特么有这么吓人么?”刘蟒气急,自己就算不是玉树临风怎么的也沾得上些英俊潇洒吧!至于跟看见怪兽一样嘛!
可一低头,刘蟒忍不住猛地老脸一红。
这裤子一掉就剩个四角,那众家老处男清晨的坚硬如铁....是挺吓人的....
半小时抚慰一小时劝慰再加刘蟒的指天立誓,何子清的情绪终于是平复了下来。
“真的,不会怀孕?”可这张嘴的第一句话就差点气得刘蟒吐出几十两老血。
这么呆萌的差人他还真是第一次见,请问你的初级生物是钢琴老师教的么?咱俩的清白我已经解释得够清楚详细了,你还非要纠结那隔了两三层裤子的玄幻....
“昨晚这么神奇的事情你都见识过了,我不怕再告诉你个更神奇的!”刘蟒咬牙切齿道。
“什么?”何子清长长的睫毛上泪滴犹在。
“我家祖传太监,天阉的那种!只要动了女人,当场身亡!”
“你骗小孩儿呢?”何子清撇了撇嘴满脸鄙夷:“太监还祖传...难不成你家祖宗十八代都是路边捡的?”
“呃...”刘蟒无语,我想说你答对了....你信么...
..........
回到常家,刘蟒原本准备给常涛打电话。这事儿到了现在基本上已经办的差不多了,常厉那瘪犊子让何子清抓走,七星阵破坏之后晦气也不会再继续凝聚。
想着反正是挣商人的钱,刘蟒连身上都没怎么收拾故意让自己看起来仍旧凄凉,寻思着这么好谈价,顺便打个总结结佣走人。
“你哭丧个脸干啥?”一进大门摸出电话就看见乔阳那莫名苦逼的脸。
“放心吧!那鱼的事儿我帮你解决,大清早的你这脸看着肾疼。”刘蟒以为他还在为那血红龙担惊受怕不由出声安慰道。
“不是。”乔阳嘟囔道:“我貌似又闯祸了。”
“啥?”刘蟒一愣。
“昨晚上你不是说让我把摸进常家的人留下么。”乔阳道。
“嗯,我是说过。”刘蟒点了点头,不过他有些疑惑,常厉难不成还有同伙?
“那我就在楼上守着啊!”乔阳憋着嘴道:“十一点过的时候,有个人看着鬼鬼祟祟的摸进来,我眼疾手快抓着那花盆就砸下去了。”
“嘶!!砸中了???”刘蟒倒抽一口凉气,三楼砸花盆你是怎么想的?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啊!
“嗯呐!”乔阳点了点头。
“人呢?在哪!”刘蟒大急。
“沙发上躺着呢,还没醒....”
刘蟒着急忙慌的跑进客厅一看差点没给气死!这还打个毛的电话,那沙发上常涛就这么安详的躺在上面,一脑门子已经干掉的血迹把他的头发凝成了一坨。
这夯货估计是真慌了,那脸上血淋淋的痕迹都不给人擦干净,就整一毛巾盖住半边脸。要不是刘蟒能望气知道这人还在,这乍一眼看上去,跟凶杀案现场差不多....
“你!我该怎么说你!!!”刘蟒郁闷,这还怎么谈价....人都给你整成这德行了。
“这是个误会啊!”乔阳顶着个大胡子那委屈模样看得刘蟒是胃里翻腾。
“行了别解释了!”自己前一刻才在对面林子里指天发誓解释了老半天,没工夫再听别人叨叨。
“刘...刘师傅...”正郁闷呢,那如同死尸一般的常涛悠悠转醒。
“你终于醒了!”刘蟒蹦起身子一脸的紧张,连忙上前将他扶起问道:“怎么样,没事儿吧!”
“没,没事。”常涛嘴里干涩,感觉整个脑袋都要炸开了一样晕痛无力。
“那个,常先生。我....”乔阳正待张口,却被刘蟒一个狠狠的眼神直接给瞪了回去。
“常先生,你知道一个叫常厉的人么?”刘蟒沉声道。
“常厉?”常涛眉头一皱,道:“你怎么知道他的。”
“是这样。”刘蟒缓缓道:“这一切都是常厉搞的鬼,这些晦气也是出自他的手。昨夜常厉趁夜摸进常家,擒了那气场强大的血红龙想要取血做法,刚好碰到你回来了.....”
“什么!!!他竟做出如此畜生不如的事!!!”常涛惊骇。
“是啊!”刘蟒添油加醋道:“他的残暴你是没见到,就那血红龙都被他放干血之后生撕吞掉了!”
乔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