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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天路书院今年要参加剑童大赛,有了这些世家子弟的加入以后,更是实力大增,夺得名次并不在话下。
虽然路召南是天方帝国的文坛领袖人物,也有剑翁和望秋先生这样的声名极隆,影响力甚大的人物加盟,但是他一手建立起来的天路书院要想升格为大教学府,还是得按天方帝国的法例实行。
而往年,在剑道之上的劣势,一直让天路书院徘徊在中教学府的级别之中,无法升格为大教学府,有了许多束缚。
虽然霸州的几个世家中的子弟也有成绩优秀的,但是到了夏州,当整个北方的优秀人才聚集了起来以后,这点优势,也就荡然无存了。
尽管天方四大世家在各地都有分支,毕竟也是有着激烈的竞争,这霸州分支的世家子弟,与夏州那些更大分支,并且排名靠前的分支比起来,还是有差距的,如果再到了京城,进行全国性的比赛,那霸州这里的世家子弟就更显得不起眼了。
不过今年,因为一个聂麟,天路书院就变得有所不同了,虽然各大世家、宗门派子弟前来书院进学,不单只是让子弟来求学,定然也有着其它的目的。
但是这对路召南而言,各大世家有什么最终目的,对他的影响并不大,可是对天路书院的影响就大了。
因为这些被派遣来的子弟,虽说不是最优秀的,但也是各大世家和宗门中这一代的佼佼者,而且再加上一个如妖孽般的聂麟,还有一个被皇室誉为剑道天才的武英王,路召南对此次剑童大赛,充满了信心。
只不过今天,路召南还是有点小郁闷的,早上他就让杨宇肖去迎聂麟,并告之这些事情,就是希望聂麟能够参加,这样一来,少年武英王必然也会参加,那么这两个名额确实以后,剩下的优胜者,就完全能够组成天路书院今年最强的参赛阵容。
只是在早上上完早课以后,杨宇肖却跑回来告诉他,聂麟答应参赛了,只是柳家的人找到书院来,带来了虎儿重伤的消息,路召南就知道,恐怕聂麟参赛的这件事,要起波澜。
单抛开这些事情不谈,当他听到虎儿试炼重伤归来的这件事,以他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眼光和经验来看,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同时他心中因为柳惊滔的缘故,爱屋及乌,倒也为虎儿的事,多了一份担忧。
所以今天在剑馆举行的这场预选赛上,他的心情也不怎么好。
坐在路召南身边的路雪烟,此时倒是敏锐地发现今天爷爷的心绪不定的样子,也就没有再观看场上的比赛,便低声问道:“爷爷,发生什么事了?”
路召南道:“以聂麟对虎儿的疼爱,还有这对兄弟俩过命的深厚感情,此次虎儿重伤,甚至残废的事情,恐怕会给聂麟这孩子带去不小的冲击,只怕今后这霸州,也不会太平了,我在想,以老柳的性子,又会怎样处理这件事情!”
路雪烟听闻,那绝色容颜之上,带上了几分惊容,有些震惊地道:“虎儿重伤,甚至还要落得残废,爷爷,发生了这样的事,那聂麟他……”
“我也在为这事担心啊,聂麟这孩子虽心性沉稳,处变不惊,但越是这样的人,一旦爆发出来,那将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情!”
“那我们去开导他一下吧!”路雪烟的脸上,也浮现一抹担忧。
路召南摇头:“现在不合时宜,这孩子的意志很强大,他如果真要做一件事,没有人能够阻止得了,最好让他自己平息吧!”
呼!
就在这时,周围突然传来一阵惊呼声,路召南停止与路雪烟说话,于是便看向场中,就见场上两个比剑的柳逸辰与唐叙书停了下来,均是一脸迷惑,甚至有些不太甘心地看着他跟路雪烟,裁判脸上也带着疑惑。
路召南道:“怎么不比了?”
裁判导师苦笑道:“院长,您方才不是摇头给出最终结果了吗?”
路召南疑惑,道:“什么最终结果,那这场比评谁胜出了?”
裁判导师道:“他们双方不相上下,所以只能是平局,按规则可再试一场的,所以我在寻问时,您就摇头了,那他们只能待定,等最终评选结果了!”
路召南心思不在这上面,听到裁判的话之后,便道:“既然如此,那就继续下一场比试吧,成绩最终结果汇总后,决出参赛名额!”
一听这话,本是双方正激情斗战的柳逸辰与唐叙书均是一脸郁闷,互相对视了一眼后,火花四射,二人齐齐看向路雪烟,发现路雪烟也是心不在焉,于是便不甘地下了场。
少年武英王此时却是一脸愕然,这场谁都没有赢,他欺负谁去?
那些本来看这场比试正到精彩之处的少年们,也均是意犹未尽,议论纷纷,他们岂会知道,柳逸辰和唐叙书这场精彩的比试就此中止,也仅只是路召南的一个无意中的表情和动作而已。
……
在少年武英王恢复了斗志之后,打算在今天剑馆的预选赛上再与聂麟比试一场的,只是左等右等之下,聂麟却始终没有去剑馆。
现在的聂麟,他的心思全部都在救治虎儿腿伤的事情上了,至于什么比赛,又怎么可能会放在心上。
他回到别院西厢住处以后,将那虎额骨和血芝取了出来,准备回去的时候,想了想,又将那巧合得到的逆灵丹也一并取了出来。
这逆灵丹出自药王之手,他的功效与逆血丹那可造血生肌的功效不同,逆灵丹对恢复剑息反噬影响,甚至是被剑罡或剑魄贯体所造成的伤害,以及补充体内枯竭或受损剑息具有奇效。
虎儿受了重伤,虽然得到救治,却依然昏迷不醒的缘故,就在于此,所以有这逆灵丹的强效辅助,虎儿的伤,也能很快恢复治愈。
将一应物品放进包袱里以后,聂麟也没有在屋中停留,便迅速出了门。
只是在出了别院之后,突然间聂麟神色一动,警觉了起来,他感觉背后有人偷袭,当即眉头一挑,眼神之中寒芒绽放。
在救治虎儿的这种关键时刻,他不容有任何人来横生枝节。
在那身影偷袭而至的时候,聂麟没有回头去看是什么人,脚踏丈天步往前一滑,身体半仰一转身,偷袭者那一击便扑空。
唰!
一声剑鸣过后,那剑吟之声自聂麟的耳边响过,带起他的一缕黑发被削落,飘落了下来。
不过聂麟转身之际,也看清了偷袭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