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跟着开始响应,一个个都认为这个完全可以。
这群人当年都是从科研所里面出来的人,他们一个个都没有那么严重的私心。
尤其是已经到了年纪,什么名利,他们都已经看透了。
而且,他们曾经也都已经得到过这些虚幻的东西,现在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
那就是好好地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相比之下,培育更多的科研人才,确实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很快,他们就已经达成了共识。
屋子外面,对于柴进身份的讨论,已经到了最顶峰。
很多人都想要和柴进聊聊天,但是全被他们的经理们给挡住了。
最后,这些经理们已经开始抗不住了,于是开始一个个站在外面。
在柴进出来后,一个经理很是忐忑地开口:“柴先生,您有没有时间,我们的员工们都很想和您接触接触。”
“你知道的,你很少来我们这边,这里的人当中,还有很多是当年楠德集团的老员工。”
“这么多年来,楠德集团和中浩控股的关系亲如兄弟,所以,他们都想要听你讲。”
柴进其实知道,这些人其实是更多地担心牟奇中的一些事情。
毕竟都是当年牟老板从川省那边带出来的人,虽然他们在异国他乡。
可是国内的事情他们不可能一点都没有听说,多多少少已经听到了很多的风声。
都想要知道牟奇中的近况,是不是真的和传闻当中的一样,真的要出事情了。
当然了,还有一些员工单纯的只是想要听听老板讲话。
这家公司在当地非常的人性化,相比于那些寡头们的公司。
不管是工资待遇,还是在尊重方面都要好不知道多少倍。
这么多年以来,他们都在传闻背后的老板,现在神秘的面纱终于揭开了,原来他们真的有这么一个老板。
机会难得,他们当然想要和老板好好的基础下。
反正各种思绪都有,柴进站在他们中间,大概能够知道他们之间的一些想法。
刘善觉得有些不太妥当,可能是习惯性的保持柴进的神秘了。
这么多年以来,他们也都知道,他们的进哥从来都不愿意在各种公共场合露面。
所以本能的想要拒绝。
并且让他们自己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去。
但是柴进很快打断他,开口说:“没事,这些人都是我们自己的人,并不是外人。”
“我们之间不应该有任何的隔阂,我过来的时间,和机会确实不是很多,说来说去,这还是第一次过来。”
“那就和大家讲几句吧。”
办公室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很是活跃了起来,刘善想了想,听柴进这么讲,他也没有再说什么。
柴进于是和所有普通的老板一样,站在了人群的中间,然后一点一点地讲着一些激励人心的话。
无非就是老板的那一套说辞,那就是明天我们会更好,只要我们继续努力。
一定会达到我们想要的,你们的收入,也肯定更上一个台阶。
柴进甚至还提出来了一点,那就是我们的收入,以后一定要是莫思科城市里面平均工资最高的。
甚至于是整个俄国。
对于这些普通员工而言,他们最在乎的无非就是这个。
没有什么比用收入来激励人心更加令人热血沸腾。
一个个开始各种欢呼雀跃了起来。
他们这些人当中,有些曾经是从别的公司跳槽过来的。
在其他的公司里面,他们的本地寡头老板,或者是西方老板,也经常会给他们灌输鸡血。
什么好好努力工作,以后肯定会让你的收入更上一个台阶。
让你们过上更好的日子。
但实际上呢,这些寡头以及西方资本家们,他们只在乎自己口袋里面的钱多不多。
根本就不会顾及其他人能够拿到过少的薪水。
反正各种他们也已经习惯了这种套路。
也在各种说辞当中变得很是麻木。
但当他们到了中浩卫星后,这种情况就不同了。
这个公司也确实会画饼,但是他们承诺的,基本上都已经对员工们实现了。
比如说他们曾经向往的住所,以及他们的吃饭,以及他们的各种福利待遇。
中浩控股基本上已经全都帮助他们实现。
甚至他们的工资,也相比较于最先开始,涨了很多很多。
其实他们心里都很清楚,现在公司根本就没有盈利。
他们想要盈利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节省下给员工们的福利待遇,以及工资等等。
公司肯定很快就会盈利。
但是公司里面并没这么做,在没有盈利的情况之下,他们一直都在想反设法地保证员工们的待遇。
在这样一个俄国经济混乱,寡头们根本不顾及普通人生死,只知道掠夺的世界里面。
它们就像是进了一个乌托邦,基本上不用去考虑围墙外面的生活苦难。
这家公司也给了他们最温暖的存在,让他们不用担心自己的家人明天就会在街头上流浪。
他们只需要好好的工作,一切,都能够得到更好的保障。
故而,这家分公司和中浩控股总公司,以及旗下所有分公司一样。
向心力非常的强大。
柴进的每一句话,都引起了这些人的巨大的掌声。
刘善站在边上,听着柴进提出来的一点点改善员工们福利待遇的措施。
无奈地笑了笑说:“有时候,我真发现我们进哥根本不适合做老板,也根本就不像是一个老板。”
“你们觉得呢。”
一个老专家叹了口气说:“我没有见过一个老板会这么去发放福利待遇。”
“尤其是在公司没有盈利的情况之下,这也是或许我们楠德集团的人,在楠德集团没有了后。”
“我们被并入到了中浩控股,但是我们并没有觉得没有多么的不适应,能够很快融合的原因。”
“因为,柴总其实很多时候有点像我们的牟总,也是那种带有理想色彩主义的人。”
“至于眼前的利益,似乎看得并不是很重,他们都看得很远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