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闻此,便知道该听谁的话了。
因为林将军的谋反之事,皇贵妃显然已经失势,右相依然身份尊贵,即使她是女子身,皇上还是非常重视她。
如今皇上昏『迷』,右相大权在握,如果还不知道该站那边,他们这些年在宫里就白混了。
侍卫一左一右架起趴在地上的林斓,一步步走向冷宫方向。
林斓阴冷的眼神没有从白晓常身上移开,嘴里不停地咒骂着她。
而白晓常接下来了一句更让她疯狂的话。
“刚才的话记清楚,我再补上一句,没有我的命令,就算是月白要把她放出来,也不行!”
林斓脸『色』越发狰狞,挣扎着要冲过来,侍卫却用力拉住了她,不给她半点机会。
红棉呆愣地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主子被拖走,全身僵硬。
白晓常只是瞥了她一眼,了一句:“你自己跟着,还是我动手?”
她就浑身一震,迈着僵硬地脚步跟上了两个侍卫。
白晓常冷漠地看着林斓越来越远的身影,手中的信纸却握紧,转身快步离开皇宫。
相府里,没有一个人话,大家都忙着手上的事情,府内的气氛沉重压抑。
当白晓常回来的时候,府门上已经挂了作丧的白绸和白灯笼。
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府内,只见走过之处无一没有白『色』的绸布。
她这才相信,管家真的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在路上抓住一个丫鬟,让她带路去管家尸体安放的地方。
灵堂内,白晓常坐在管家的棺裹旁,双目呆滞地看着棺内已经没有呼吸,全身冰凉的管家。
她在灵堂呆了整整一,没吃没喝,也不话,只是安静地看着管管家,像是要把他的模样印在脑海里。
第二一早,她洗漱了一下,便让人把管家下葬。
下葬后,她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准备换身衣服,却见一个熟悉的人蹲在院子的角落,不知道在干什么。
“萝,你在干什么?”
“姐姐,这里开了一朵花。”冷萝的声音带着稚气,头一次脸也不抬地回答白晓常。
她上前,看着角落那朵盛开的黄花,有些恍惚。
大雪,这么幼嫩脆弱的花是如何活下来的?
她没有多想,因为她已经没有经历去思考这些问题了。
她只问:“萝,你是不是前晚上有逮到了一只鸟?”
冷萝连忙点头:“是呀,我把它给管家,管家给我烤了吃,谁知到许久都没回来,我的鸟也不见了。”
着,她发现白晓常脸上的表情不对劲,便问道:“姐姐,我做的不对吗?那我以后都不打鸟了。”
白晓常神情有些恍惚,但还是低声对冷萝:“没有,你做的很好。”
她转过身,疲惫地往屋内走去。
半柱香的功夫,她就穿好了轻甲,骑上马准备回军营。
她不能再耽搁了,昨前方来了战报,前线连打败仗,军队士气大跌,已经快要抵挡不住敌方猛烈的攻势了。
至于月白那边,她已经吩咐了锦衣卫,必须寸步不离地看着他,不能让任何锦衣卫以外的人接近他,而且还留下了几个蛇草果以防万一,应该没有大碍。
她一挥鞭,马匹嘶叫一声,后蹄一蹬,往军营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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