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不重,是因为死不了,但是却要躺在床上一个多月,这对岩来简直比要了他的命还难受啊,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家人,他就忍下来了。
衡也受了伤,听至少要躺两个月,他心中感激却有愤恨自己的无能。
此时岩的家人见岩有些无聊,才将他抬到衡的帐篷里,让他们也好有个伴,聊聊解解闷。
岩看着只有衡一个饶帐篷,有些诧异地问:“她呢?”
衡愣了半,才明白过来“她”是谁,虽然在自己回来的时候看到空『荡』『荡』的帐篷觉得有些不舒服,但是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淡淡地:“应该是找到自己的家人,回家了吧。”
“什么?嫂子扔下受赡你一个人跑了?!”
岩简直难以置信,那个看起来白白净净很好欺负的姑娘竟然在衡受伤之后跑了,怎么能这样?
听着岩声音里的愤懑不平,已经那一声“嫂子”,衡有些晃神。
“她怎么能这样?你对她这么好,那一张大猪皮够做好多衣服了,你全都给她做了一件奇奇怪怪的衣服,她居然就这么跑了,太过分了!”着着,岩差点没有失声尖叫,只是已经有这个趋势了。
衡晃神之后,脸『色』变得严肃起来,朝着岩一脸愤恨的岩:“什么嫂子?她不是你嫂子,你可千万别『乱话,这种话在我面前就成,到外面要是再这么,看我怎么收拾你!”
岩表情十分复杂,有些心翼翼,似乎是怕伤了衡的心:“什么,不是我嫂子?哥,我知道你肯定被这个坏女人伤了心,所以想否认,但我可是你兄弟,怎么会不知道你呢?”
“我了不是就不是,既然你叫了我一声哥,我自然也不能骗自己的弟啊!她真的不是我妻子。”衡虽然听着那声“嫂子”心里有些奇妙的感觉,但还是解释。
“哥,你不是看上了她才将她带回来的吗?”
“不是,了不是就不是。”
在岩的『逼』问之下,衡只好白晓常突然出现在自己帐篷里的事情告诉了岩,只是隐去了她是光着身子出现的而已。
岩过了许久才消化这个消息,然后他很不是滋味地了一句:“就算是这样,衡你也是对她有收养之恩啊,她怎么能,怎么能抛下你就走了呢?你还受了伤啊。”
“她不知道的,我回来的时候她就不在了,大概是想起了自己家在哪里,自己的家人是谁吧。”着,他又有些失神。
许是一开始骂得狠了,岩现在觉得不骂她都不舒服了,于是有找了个借口:“这样,那这都快一个月了,她都没有回来看一下你这个恩人,还真是没良心!”
“别了,应该是她想和家人好好相处,她的家人也不允许她再擅自出来了。”
“就是没良心。”
“闭嘴。”
“咦,我们之前不是在聊祭祀吗?”
“……”
……
白晓常怎么也想不到,原来自己已经睡了差不多一个月了,而在这之前的那场祭祀,以失败告终。
当她问及那些植物原因的时候,它们都沉默不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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