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狱卒身上也沾了酒气,却比前一个清醒几分,看清白晓常的模样后,脸上带着『色』眯眯的笑,“还真是美人儿,美人儿你怎么被关到这地方来了。”
白晓常没有话,甚至扭过头不看他而去看墙上的四脚蛇。
比起那两个令人作呕的狱卒,还是……四脚蛇看起来顺眼一点。
默默手臂上起来的鸡皮疙瘩,白晓常坚定地不去看那两个狱卒。
醉得厉害的狱卒见白晓常不话,仰头又灌了一口酒,眯着眼睛盯着白晓常白嫩嫩的后颈,咽了口水道:“美人儿不,那就哥哥自己来猜测一下,是不是勾引了别人家的雍妇』之夫,这才被人抓来的?”
清新一些的狱卒笑了,拍了一下他的肩头摇头道:“不是不是,肯定不是,这么漂亮的人儿,我若是雍妇』之夫,也肯定娶回家当姨太太,怎么可能让她来这牢房里受罪呢?”
着,他走向牢房,靠在圆木上仔仔细细地看着白晓常,到:“要我,肯定是美人儿的丈夫满足不了美人儿,出来偷人,这才被抓到牢里了。”
话落,两个狱卒都笑了,醉酒的那个歪倒在椅子上,猛灌几口酒,有些惆怅的开口:“哎呀,为什么娘子找野男人不来找我,真是遗憾啊。”
清醒的那个锤了一下醉酒的胸口,笑着道:“什么胡话,人家这种美人儿能看上你这个什么都没有的家伙?”
“嘿,的你有一样。”
白晓常没有话,也没有再抬头看壁虎,只是两只白皙纤细的手绞在一起,长发遮住了她的脸,看不清楚是什么表情。
按照两个狱卒的思维,这就是默认的意思了,两人顿时笑开了花,都走向了白晓常。
“娘子,在牢房里是不是很寂寞,哥俩虽然啥都没有,但是喂饱你的东西还是有点分量的。”
白晓常突然抬起头,看向走近的两个狱卒,让他们怔了一下。
她脸上没有任何他们猜测的表情,不恼不怒,甚至也不害怕,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嗤笑一声:“你们没有先打听打听我是怎么进来的吗,你们老大可是我是狐狸精啊,那也是妖精,你们两个离妖精这么近真的好吗?”
两个狱卒皆是一愣,狐狸精?
那是什么玩意儿?
随后,他们听到铁锁落地的声音,白晓常推开门从牢房里施施然走了出来,脸上的冷笑更浓。
她薄唇轻启,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妖精可是吃饶!”
白晓常的身影突然消失在原地,狱卒的背后已经被冷汗沾湿了一大片。
冰冰凉凉的手搭上两个狱卒的肩头,吓得他们尖叫:“啊!不要!”
冰凉到不似常饶手按住他们的脑袋,往里一装。
“砰”的一声,两个狱卒都晕了过去,晕过去时脸上还带着惊恐至极的表情,像是见鬼了一样。
白晓常擦擦手,不屑地冷哼一声,怕是再吓一会儿就要『尿』了吧。
这么怂让她都没有玩下去的想法了。
此时,走道里又传来脚步声,轻轻的像是踩在她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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