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是什么组织!”火凤看着他,“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离月的失踪是不是和你们有关,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其余的废话就不要多说了。”
“呵呵!你们是M集团的人吧?”那人冷笑两声,还是答非所谓。
“啧啧!火凤的耐心到极点了。”纳兰祁站在一边,对闫峰和薛诺说道。
果然,纳兰祁的话音才刚落,火凤就面无表情的一挥手,顿时一股红彤彤的火就将刚才那人笼罩了起来。
火就像是一个固定的囚牢似的,那人怒吼着想要跑,可根本就挪不开步子,火很快就将他引燃。
“臭婊子,你杀了我又如何,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任何,你最好祈祷,祈祷你下辈子不会见到我,老子二十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到时候,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
火凤看了看纳兰祁身边的单人沙发,挥了挥手,那沙发就立刻过了来,她颇为惬意的在沙发上坐下来,看着不远处挣扎的火人:“你不需要为我担心,你二十年后成不了什么好汉,被我火凤的神火煅烧过的,圣人者涅槃重生,败类者,神魂俱灭,灰飞烟灭,你杀了那么多人,自然会神魂俱灭,灰飞烟灭,哪儿来的二十年后?”
“什么?”那人声音拔高喊了一声,火凤神色有些不耐烦,挥了挥手,将他的声音掐了,那人说不得话了,只能用肢体语言表达情绪,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连连磕头。
神魂俱灭是什么意思?
那可是比永不超生更加惨烈啊,永不超生,顶多就是不能投胎,做个游魂,可神魂俱灭却是永恒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啊!
他还没有活够,怎么能就这么消失?
所以,到了这个时候,脸面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任务什么的也已经不重要了,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愿意说。
“这个时候求我做什么?你还是安静的死去吧,我要知道的,这里还有十来个人可以告诉我!”火凤说话看了看剩下的十几个卧底,没有一个不是脸色苍白,汗如雨下。
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团火人。
就这么看了不晓得多久,火人开始慢慢的不挣扎了,从头部开始变成了灰烬,就像是燃烧殆尽的纸张一样的灰烬,灰烬飞向窗外,屋子里恢复了平静,刚才那人被烧死的地方,什么都没有剩下,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都过了半个钟了,你们考虑得怎么样了?”火凤说话的时候没有看那些人,不过就算是不看,也能感受得到这些人的恐惧。
人类就是这么脆弱、懦弱!
一个活生生的人在他们跟前烧死,这简直就是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还有什么不会说?
“小姐饶命啊!”十几个人里面,有个人高声求饶,紧接着,其余的人也开始高声求饶,“我们只是徵信社的,有人给了我们钱,让我们监视这老太太,说有必要的时候将她带走。刚才死的这个,是那边派来的人,刚才他来这里告诉我们说,有人已经开始行动了,让我们将老太婆绑走,其余的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他刚才找你们,应该不是只说了这么一点儿吧!现在你们将他刚才说的话,一字不落的都复述一遍!”纳兰祁懒洋洋的开口。
“是是是!”最先求饶那个人,咽了咽口水,“他刚才来说,他的老大接到密报,说有人正在寻找离月和媚骨香,他跟踪到那些人去找了城西的崎婆,怕是要找离月的魂魄,上头怕出差池,就让我们先带老太婆转移。”
“啊!”火凤长长的叹了口气,顿时让这里的十几个人吓得哆嗦。
“小姐啊,我们知道的就这些了,他们只是给钱给我们,不会让我们知道那么多的!”那人继续哭诉,“就刚才那个什么媚骨香,还是之前刚才死了的那个接头人,一次喝多了和我们说了一点,刚才他一来就让我们行动,我们好奇,才多嘴问了一句,是不是和媚骨香有关。”
“你们对这个离月知道多少?”薛诺转了个方向问道。
“她可是业界赫赫有名的。”那人回答道,“她的准则是,除却老人、孩子还有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只要给钱,什么生意她都接,这么多年,就没有见她败过,很厉害的。这次来找我们的人,我们第一次接触,本来按着我们的行为准则,是不会接这种不知根知底的生意的,就是听了对方做掉了离月,我们才同意接的这单生意!”
“他们明确的说了他们将离月做掉了?”纳兰祁沉声问道。
“没错!”
“这些人应该就是,传闻中的那些追杀离月的神秘人了!”薛诺沉吟道,“看样子媚骨香也不在他们的手上,不然他们也不会这么大费周、的来这里盯着离月的奶奶了。”
“几位,我们知道的都已经说了,这些事情真的和我们没有关系,就放我们走吧!”
“走?”纳兰祁斜睨了一眼那人,“你们觉得能把离月干掉的人,会是一般人?你们这走出去,说不定家都到不了,就会被杀了,还是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等到外面安全了,再走吧!”
听了纳兰祁的话,卧底们,顿时神色大变。
这下好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这些人这个时候怕也不会轻易放他们走,毕竟也是要防着他们出去通风报信的。
思来想去,如今也只有安静的待在这里不动最好了。
火凤离开这里的时候,将房子里里外外的下了三四层的结界,毕竟现代的东西都有些让她摸不着头脑,万一这些人跑出去了,免不了又会有麻烦。
李老太热了菜出来,就瞧见火凤又坐在了客厅里,神色错愕得很。
火凤可没想那么多,直接就过来了,根本没有凑大门。
而纳兰祁几个就在外面守着,以防万一。
红裙和挽香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最后只能尴尬的一笑,什么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