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说,除了刚刚开始的时候,血渍会有些咖啡色,之后就慢慢变成了鲜血的颜色。
而且量也不对,不应该这么少。
少到几乎没有了。
一晚上呢。
姨妈巾上只有丁点淡淡的血渍。
温如星想了想,觉得这次生理期是有点不太正常,晚了好几天,也没肚子疼。
算起来下个月就要复查了,到时候看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她洗漱结束,郁屏风过来道:“没难受吧?”
她摇头:“今早吃什么?”
郁屏风晃晃手机:“月月打电话来,说王姐早上包了虾仁饺子,让我们过去吃。”
“太辛苦了吧,这么多人。”温如星有点不好意思。
郁屏风拉她:“走吧。没事,季连城帮忙呢。”
两人出了门,没两分钟就到了白西月那边。
“快来。”刚进门,王瑞珍就招呼他们:“饺子刚出锅。”
“您辛苦了。”温如星换了鞋过来:“好香啊。”
“连城朋友送了一些虾过来,一时吃不完,都挺新鲜,我就包了饺子。”
“就爱吃您包的饺子。”温如星笑。
“那多吃点。”王瑞珍说完又去了厨房。
白西月端着小碟子过来:“舅妈,您要醋吗?”
温如星道:“要。”
郁屏风往厨房里看了看,问:“你爸呢?”
“爸出去跑步还没回来。”白西月把醋碟放在温如星面前:“我们先吃。”
“木木呢?”
白西月道:“木木在和少琛打拳。”
温如星和白西月要去上班,两人先坐下吃了。
温如星科里有个病人,病情还挺特殊,两人就边吃边讨论。
郁屏风往厨房里去了,季连城在包饺子,王瑞珍在烧水。
他说:“我也来试试?”
温如星喜欢吃饺子,他也想学。
学会了包给她吃。
他包了几个,季连城道:“舅舅,一会儿您包的那些,单独下。”
“怎么?”郁屏风问。
“您自己吃。”
郁屏风切了一声:“你想吃,我还不给呢。我这是给郁少琛包的。”
王瑞珍在旁边笑得直不起腰来。
大门开了,江折柳回来了。
他走的时候,王瑞珍已经在和面了。
白西月开口:“爸爸回来啦?”
温如星也说:“您回来了?”
江折柳应了一声,手里提着一个袋子走过来。
“爸您买了什么?”白西月问。
江折柳把东西放在餐桌上:“木木昨天不是就要吃油条?我买了两根。”
随着袋子的解开,油条的香味很快散发出来。
猝不及防的,温如星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她猛地捂住自己的嘴,扔下筷子,起身就往洗手间跑。
王瑞珍正端着饺子出来,见状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白西月也吓一跳:“舅妈?”
郁屏风扔了饺子皮就出来了:“怎么了?”
白西月已经忘洗手间去了:“不知道,舅妈突然不舒服。”
郁屏风跑得比她还快,三两步来了洗手间,就看见温如星蹲在马桶前面,往里吐了一口口水。
“怎么了?”他也忙蹲下来,满脸都是急切:“哪里不舒服?”
白西月也进来了:“舅妈,想吐吗?”
江折柳没跟过来,王瑞珍放下饺子就过来了,站在洗手间门口,皱眉:“想吐?”
温如星压了压胃口的地方,摇摇头:“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突然一阵恶心,这会儿又没事了。”
“怎么突然恶心呢?”郁屏风皱着眉去拉她:“走,去医院。”
“您早上吃什么了?是不是吃坏东西了?”白西月问。
温如星被郁屏风拉起来,她抬手把马桶冲了一下,然后道:“我早上起来什么都没吃啊。”
王瑞珍问:“是吃饺子恶心吗?”
温如星忙道:“不是不是,好像……好像闻到油条味道才恶心的。我也不太确定,闻到香味的时候,胃里正好一阵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