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流水,她费力拉住裴思,“爷,不要在这里,去……啊…去假山后面,奴不要被人看见。”
裴思闻言,在她耳旁轻轻笑了,“嗯?原来你也会怕被人看见?爷还以为你有胆干那些事,不会在意这个。”他揶揄着温冬,步子却迈向了假山后面。
他将温冬放在了草地上,又立马压了上去,从眼角吻到眉梢,不放过任何一块肌肤,他探手摸向那花穴,已经足够湿了。
将温冬的玉足拉到肩上,又拉住她的娇嫩小手,
“扶住爷的肉棒。”
温冬被亲得晕头转向,暗暗吃惊身上这男人怎么无师自通,手里那根阳物已经是蓄势待发了。
“好好看着,爷是怎么弄死你的。”裴思狠狠地插入花穴,一层层撞开软肉,刺激花壁上的敏感点,男人的耻骨猛烈地拍击温冬的翘臀,啪啪声回响在寂静的花园里,羞耻感和快感让温冬流出了更多的水。
温冬能清晰的感受到体内那个巨物缠绕的青筋,花心被顶得娇颤巍巍,她感觉自己要泄了!
“啊啊啊……不要了…呜呜…”
“不要?”裴思将他的分身抽了出来,手指去挑逗她的圆核,“到底要不要?”
温冬浑身一抖,身下出现巨大的空虚,她难受地扭了扭,“……要,我要……”
“要什么?”裴思握住他的阳物。
“要……爷的肉棒。”
裴思立马将手中的肉棒送插进去,却是缓慢地深插,控制着温冬的快感,让她停留在高潮的边缘,反反复复,却没法泻出来。
温冬身下水声潺潺,她被这毫无断绝的快感弄得承受不住,呜咽起来,“受不了了……爷,放了我吧……”
裴思却不为所动,“还不行哦,现在还不可以泄了。”
这句话似曾相识,温冬心里默默流泪,这厮还是个记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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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周果然干啥都香,写东西灵感井喷,有人看的话,继续更??
周一好像大家都没空,而且今晚616,可能你们要被掏空了。
花气袭人知骤暖(h)
温冬身子软得像一摊泥,裴思轻而易举地将她翻了个身,握住一双玉足,扛在肩上。
女人的乳儿便脱离了挤压,成了挂在玉蔓上的葡萄,鼓鼓囊囊,垂在胸前。
被压住的青草慢慢恢复了原样,精神地向上冒着,初春的草尖,嫩却带着点刺。
裴思慢慢移动着,控制着高度,让乳儿恰好悬在草尖之上,若有若无地划过乳尖的莓果。
温冬的玉乳上还带着裴思的唾液,在清浅的月光下透着光,好似一滴饱满的露珠,在草尖上摇摇欲坠。
青草带着柔软,凉意,还有微微的刺痛,那些触感宛如灵蛇一般钻进乳头,顺着肌肤从山尖耸立之处炸开来。
山峰上的波动接连影响着周围的大地,平原也颤抖着,似乎是在哀求又似乎是兴奋,原本就湍急的河流似乎被打开了闸门,春水倾泻而下。
身上的其他感觉都消失了,只剩下触觉,莓果上的草尖,还有浑身的热意。
“好热……唔…呜呜”温冬想逃,让自己稍微逃避这磨人的快感。
“热?刚刚不还喊冷么?”看着温冬这副动情的模样,裴思嗓音带着点愉悦,更多的是喑哑浓郁的男性气息。
他终于放下了温冬,扳过她的身子,使她面对着自己,他的手指伸入花穴,在花壁里搅弄,沾取一手的蜜液。
“你闻闻自己。”他将手递到温冬的鼻下,温冬小脸潮红,扭开了头。
裴思笑了,自己凑过去闻了闻,两人的嘴唇离得很近,他低低地说,“花气袭人知骤暖,想来是这个原因。”
温冬意识到他说的是自己刚刚喊热,脸羞得更红了。
“夫人脸红什么,爷说的是这园子里的花香,想来春日将浓,天气渐暖。”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温冬的胸脯,“夫人若是怕热,应当穿轻薄些。”
“……”温冬被堵得哑口无言,明明是你的心思淫乱。
裴思见温冬缓过来了,又继续深入她花穴内采蜜,大肉棒抵着窄窄的宫口,花唇被肏得包裹不住阳物,每一次抽插都发出巨大的声响,有水声,有下体碰撞声,女人的娇啼,男人的低吼。
良久,裴思终于放过温冬,两人一起到达了这场情爱的高潮,他全部深深射在了里面,既多又滚烫,仿佛要把积攒了多年的精液全给她,将她狠狠填满。混合的淫液顺着穴口汩汩流出,温冬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了,安安静静躺在草地上。
裴思拢起她额上的散发,柔声问,“可还起得来?”
温冬摇了摇头,嗓子已经喊哑了,不想出声。
裴思抱起了她。
“我要回望春阁。”她弱弱地开了口。
男人脚步一顿,换了方向。
“今晚是给你一个教训,看你还敢不敢来点火。”裴思指的是初夜那晚,他被她弄得丢盔弃甲。
而温冬以为是今晚不该去看活春宫,心里暗暗后悔,“爷放心,奴婢以后再也不打扰您的好事了。”这十八年的欲望一朝喷发,她的身板受不住。
裴思脸色变了变,换了话头,“府里的嬷嬷教导的房事?”怎的玉画不似她这般娴熟?
他的手不经意间紧了紧,若是那位派来的卧底,那善于房中术就不稀奇。
“嬷嬷只给了我一本图册,想来是奴婢聪慧,无师自通。”温冬倒没有撒谎,那晚碰到裴思,接下开的事情就如同流水般顺畅,可惜天妒英才,把她困在王府里,彻底和裴思绑死了,不能造福天下众男子。
暂且信她,男人的手又松了松,大步迈向望春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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