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准的。”
“我要两支。”
裴思接过一支插入自己的发间,将另一支敛进了袖子,神色中暗藏着一丝愉悦,兴冲冲去寻温冬。
走过一段街市,只见温冬侧身望着一个方向似是目送着什么人,裴思好奇叫道:“姐姐,看什么?”
温冬朝他看过来,一双美目中还留有方才的笑意,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花灯,在街道中格外显眼。裴思走近了,还发现她发间多了一根金镂坠宝珠的簪子,打造得甚是精致,在她发间熠熠生辉,不禁微微皱眉道:“哪里来的?”
“你走后,我去寻你,路上遇见了一个人,这花灯和簪子都是他赠与我的,模样长得还不错……”说到这里,温冬声音渐弱,仿佛在考虑着什么。
裴思眉目间有如罩上了一层黑云,“姐姐很喜欢?”
“喜欢。”温冬嫣然一笑,红唇微动,露出玉石般的牙齿,这簪子可值不少钱,傻子不喜欢。
裴思心头一酸,一股怒气冲上心头,但见到温冬笑靥如花,这股火登时就熄了,只将手里的簪子又拢了拢,藏进了袖子里。
“我帮姐姐提灯吧。”
他从温冬手里接过灯笼,两人并肩而行,回到客栈。
“姐姐今晚可以陪我睡吗?”临分开时,裴思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温冬被问得一惊,陪睡?她又抬头看了看裴思,只见他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果然是心中有佛见者皆为佛,心中……
“我一个人睡害怕,姐姐,好不好?”他害怕温冬夜里去找那个送簪子的人。
“好。”
这干柴烈火的一起睡……
埋胸
温冬背对着裴思睡在床榻里侧,不知何时,身后的人就贴了上来,带过来一股清冽的气息。
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颈窝,生出一丝丝痒意,她变得有些僵硬,裴思却很自然的从背后搂住了她,滚烫的手心贴着温冬的腰。
两人就这么抱在了一起,屋子里静悄悄的,只余下热热的呼吸声,被搂住的人正犹豫要不要出声打破这静默,一只手忽然在她的小腹开始抚摸。
温冬登时瞪大了双眼,惊道“小念,你做什么?”
“姐姐的身子好软,我忍不住。”裴思声音轻轻地,说话间的气息尽数钻进了温冬耳朵里,教她头脑发晕,身体也隐隐发热。
许是抱得太紧,透不过气来的缘故。
衣衫被弄得凌乱、发皱,那只手仍不满足,不动声色滑进了中衣底下,切切实实触到了那一片细腻柔嫩的肌肤。
手下的触感叫裴思爱不释手,他的呼吸渐渐不稳,手心的温度越发灼热,不停在温冬的小腹上游走,寻找一丝解火的凉意,可这犹如抱薪救火,得到的,是暂时的缓解和更高涨的火焰。
温冬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身上贴着的人叫她不禁想入非非。
久未欢爱的身子敏感得很,轻易就被摸出了一涌热流,感觉那只手愈来愈上移,在胸乳的边缘徘徊着,温冬也不出声阻止,想那只手就这么顺着上去覆盖住她。
温冬的确是很想被揉一揉了。
可这时裴思却出声道:“姐姐的胸也和小腹一样软吗?”
这话扯开了薄薄的遮蔽,让温冬的羞赧倾出,和上次一样,他总是带着这样礼貌和不谙世事的语气问她,倒叫她这个采花的生出一丝不自在。
身体的渴望容不得她拒绝,温冬遵从着这渴望,她娇喘微微,声音娇媚异常,“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大手就覆住了这对饱满的乳房,裴思惊呼:“胸更软。”
这话落在温冬耳朵里如一剂催情的烈药,她浑身热得更厉害了,身下又流出一股淫液。
双手传来的触感柔软得不像话,那对高耸仿佛要被他揉得融化在手心里。
不知何时,裴思整个人已经跨坐在温冬的身上。他手臂向上一推,带着女儿香气的中衣就被挤成一堆到了锁骨处,露出红艳艳的肚兜和白花花的乳房。
肉棒又热又胀,裴思空出手将温冬双腿分开,坐在了她两腿之间。
好不容易得到放松了乳房在下一瞬又被狠狠攫住,在他手里被揉弄,变成各种形状。
肚兜的系带被大幅度的动作弄开,索性被一把抓开,一双白雪似的胸乳就这么明晃晃地露了出来,上头的乳首被揉得红彤彤的,两相映照,红的愈发红,白的愈发白,美得叫人把持不住,想要狠狠占有它!
动作跟随着想法,没有丝毫犹豫,裴思埋首在乳波之中,叼住一颗茱萸狠力吮吸,口中咂咂作响,津液布满了温冬的胸膛。
他仿佛要溺毙在这一处波涛之中,水波温柔,叫他心甘情愿地沉没。
又好似一片沼泽,他原本只想摘了果子解渴,却陷进去一发不可收拾,柔软的沼泽看似无力,却将他狠狠扣住,誓要将他带进爱欲的泥淖不得翻身。
不行,不能再继续了!
裴思抬起猩红的眸子,强忍着冲动从温冬身上下去,跌跌撞撞夺门而出。
温冬睁着一双水盈盈的眸子,欲求不满地望着身旁空落落的床榻。
明明她都要攀上欲望的高峰了,却突然被弃之不顾,她咬住唇,从床头的包裹里摸索出一根粗长的玉势……
渡河
江州城外有一条河,河面约莫一里宽,水势平缓,河水豆绿色,顺着流水漂一夜,便可以泊到桃花谷的入口。
两人在江州城里停留了一天,等到夕阳将晚霞烘成了薄薄的桃花色,才慢悠悠到了河边,温冬从芦苇丛里拖出来一只蓬船,朝裴思招手道:“上来吧。”
待裴思上了船,温冬将绑在岸上的绳子解了,小船便晃晃悠悠顺流而下。两人并排坐在船头,满天绚烂的彩霞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