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了半天,居然是你这只狡猾的狐狸干的好事,你特么让我安安静静的在家里呆着不行吗?
苍澜皇帝见国师都这般说了,也不好继续追问下去,只得点了点头:“能得国师喜欢,是她的福分。”
但要说性子直爽?
哼!
分明就是胡说八道!
国师闻言,于淡然而笑间说出了惊为天人的话语:“皇上说错了,若能让苏六小姐喜欢臣,才是臣的福分。”
众人吓掉一地的下巴。
苍澜皇帝以为自己听错了,瞪着眼睛有些不确定的说道:“你、你方才说什么?”
他没听错吧!
国师当真对苏宁上心了?
以国师如今的身份地位,要什么样的美女没有,怎么会真的喜欢上这样一个废物呢!
赫连月嫉妒的咬着下唇,两只手在袖中紧紧握成拳头。
可恶!
有国师这番话,苏宁的地位岂不是要超过她这个未来的三皇子妃了?
不!
不可以!
一个不受众人待见的废物而已,有什么资格得到国师的青睐?
而且——
苏宁如今都已非完璧之身了,根本不配得到国师的喜欢!
看来,她得帮大家回忆回忆这件事!
赫连月在心中暗暗计划着。
炎姬眉眼剧烈抽搐,她现在是连杀了国师的心都有了。
狗东西,你少给老子拉点仇恨行不行?
请你做个人!
哦对。
老子差点忘了,你不是人,你特么是狐狸!狐狸!
国师自然有察觉到炎姬的反应,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皇上,其实臣倒觉得,将苏六小姐许配给八皇子确实委屈了她。”
“……”
众人一致沉默,并将怪异的目光看向了炎姬。
苏宁,麻烦你解释一下,你是不是给国师灌了迷魂汤?
三皇子皱起眉头,刚要开口说点什么,苍澜皇帝及时察觉,用眼神制止了他,然后才缓缓说道:“赐婚圣旨已下,哪怕国师开口,朕也不能收回。”
国师淡笑:“臣自然无法干涉皇上的决定,臣只是随口一说罢了。”
虽然国师表面看起来像是丝毫不在意,但那些话,却听得赫连月心里越来越不舒服。
凭什么国师一出现,就让苏宁成了焦点?
明明她赫连月才是最应该受到关注的那个人,因为她是天才!
三皇子自然也非常的不爽,但是没办法,父皇在此,国师也在此,他根本不敢多嘴。
他很清楚,父皇虽然宠他,但他在父皇心中的地位,远不及国师!
气氛,越发的尴尬。
这时。
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
“国师和皇上都到了。”
众人闻声看去,只见一名老太太在宫子睿的搀扶下慢慢走来,这老太太头发花白,看起来像是已经年过百岁了。
这应该就是宫老夫人了。
炎姬心想着。
“宫老夫人百岁寿诞,朕自当前来祝寿,这是朕命人精心准备的寿礼,相信宫老夫人一定会喜欢。”苍澜皇帝说着,身后的奴才便迅速将手里的寿礼呈了上去。
宫老夫人亲自收下,客气道:“有劳皇上费心了。”
然后,将寿礼转手交给了旁边的宫子睿,宫子睿又立马转交给身后的下人收好。
其实寿礼这种东西她并不看重,哪怕是皇帝送的,也不过是些俗物罢了,没什么用处。
“宫老夫人不必跟朕客气,朕来送完礼,一会儿还要回去处理公务。”苍澜皇帝道。
“皇上公务繁忙,还要亲自走这一趟,真是让老身……”
宫老夫人话未说完,便被苍澜皇帝抬手制止,苍澜皇帝似无奈般的叹了口气:“今日是您老人家的寿宴,何必说这种话。”
“那皇上要不进去坐坐再走?”
“不了,朕接下来要处理的事务耽搁不得,就先回宫了。”
“如此,老身便不留皇上了,子睿,代老身去送送皇上。”宫老夫人看了眼身旁的宫子睿。
“是,奶奶。”
宫子睿和苍澜皇帝一走,宫老夫人的目光便如同安装了追踪器一般,直接锁定了炎姬。
但是,她却没有像其他人那样,露出厌恶的目光,反正是笑得温和,看起来竟有种亲切感:“苏六小姐?”
炎姬先是一怔,然后礼貌点头:“宫老夫人。”
“你倒是难得来一趟宫家,算是稀客了。”
“宫老夫人说笑了。”炎姬淡笑。
稀客?
在某些人眼里,她算得上客吗?
“老身想跟苏六小姐单独聊聊,不知苏六小姐可否愿意?”宫老夫人一番话,再次震惊了众人。
什么情况?
国师待苏宁不一般就算了,怎么连宫老夫人都对她如此客气?
这个废物到底哪里配了!
赫连月嫉妒得都快发狂了。
不知怎的,她突然有种强烈的感觉,她感觉早晚有一天,苏宁真的会威胁到她的地位!
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对于宫老夫人的请求,炎姬不好推辞,何况今日还是她老人家的百岁寿宴,更是无法拒绝,于是便答应了下来。
很快。
炎姬便在众人的注视下,跟着宫老夫人走了。
国师勾唇:“明明挺讨喜的一位姑娘,怎么你们就是喜欢不起来呢?”
众人黑人问号脸。
讨喜?
国师,你莫不是眼神有问题!
像苏宁那种无法修炼的废物,在青凰大陆本就是不值得待见的存在,何况前段日子又跟别的男人厮混,大半月不回家,你倒是说说,哪个地方讨喜了?
不过宫老夫人也确实奇怪,像这种大家族,按理说更应该瞧不起苏宁才对,怎么反倒这么客气了……
关于这个问题,宫夫人也表示想不明白。
三皇子冷冷一笑,开始反驳国师的话:“苏宁浑身上下没有任何优点,本皇子还真不知她到底哪里值得别人喜欢,她连给月儿提鞋都不配!”
这番话,可是令赫连月的心情好了不少。
没错,像苏宁那样的废物,确实连给她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国师倒没有因为三皇子无礼的言语而愤怒,那眉目间是一贯不变的淡笑:“三皇子可知祸从口出的道理?”
暗处那个男人可没走呢,你之前说过的那些话,他想必一字不漏的全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