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分！
一点都不过分！
张牧就笑笑，不点破。
正好给算命大爷介绍一些生意。
“具体摊位不好说，但摊主兼职算命，你们到了地方，一打听，就很容易找到。”
“谢了！”
老李老王抱拳。
随后大家各自找了个借口，翘班跑路。
“我儿子结婚，我要赶忙去准备一下。”
“巧了不是，你儿子的结婚对象是我女儿，走走走，亲家公，我们一起。”
“既然你们儿子女儿结婚，我肯定要去随礼啊。”
“对对对，随礼！”
……
古玩一条街！
算命大爷收拾收拾，准备回家吃饭。
就在这时，一大bo黑压压的人群拍马杀到。
吓得算命大爷差点前列腺发炎。
“你，你们是张麻子派来的，还是李瘸子派来的？”
其实，不管是张麻子还是李瘸子，今个恐怕都要凶多吉少。
因为这老头偷看了张麻子八十好几的老妈洗澡。
又弹了李瘸子两岁孙子的小吉尔。
那两人能放过他？
不把屎打出来，算他吃得干净！
但好在——
来了这一大bo，赫然是过来捡漏的拍卖公司员工。
“大爷，我们不认识什么张麻子和李瘸子，我们是别人介绍过来的。”
“今天上午，是不是有个比我帅一丢丢的年轻人在你的摊位上买了副【清明上河图】？”
算命大爷一愣，很纠结的说：“不止比你帅一丢丢吧？”
老王；“……”
有被冒犯到~
“大爷，这些都不重要，你就跟我说，今早是不是有年轻人在你摊位上买了一副【清明上河图】。”
“是啊，咋啦，那小伙子该不会想退货吧？”
“我跟你说，货离开摊位，概不退换，这是古玩街的规矩。”
好一句离开摊位，概不退换。
这不跟银行一样耍流芒吗？
简直无耻！
但这些家伙都是冲着捡漏来的。
谁特么跟你退换啊。
只要摊主不反悔就行。
“大爷，我们也不是来退货，是来买古玩的。”
什么？
来买古玩的？
算命大爷瞬间就来劲了。
“年轻人，真有眼光，来买古玩了，可算是来对地方了。”
“来来来，随便挑随便选。”
“这边的，一样八十，那边的，一样六十，如果买的多，还有优惠。”
众人：“？？？？？”
嘴角抽了又抽。
八十？
六十？
好家伙！
几个亿的名画，几十块钱捡漏！
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吧？
“大爷，不说了，你这摊位上的古玩，我们包圆了。”
“对，包圆了！”
“好好好！”算命大爷笑得合不拢嘴，退到一旁，偷偷的批发公司打了个电话。
“喂，老林啊，就上次那批货，再给我送两车过来，速度要快！”
老林嘿嘿好笑，“哎哟，老黄头，生意可以啊！”
“还凑合吧~”
“就是傻子太多了。”
“货不够卖啊！”
“赶紧的~”
……
另一边，昌南拍卖公司的老总原本在外面应酬。
肥嘟嘟的脸愁得像阉割了公猪一般。
本年度最重要的拍卖在即，可他公司目前还没有能拿得出手的压轴拍品，搞不好要沦为业内笑话了。
压力，山大！
所以，最近一段时间，他都在外面应酬。
酒，一杯一杯的喝。
头发，一把一把的掉。
希望有好心老板能帮自己一把。
只可惜——
锦上添花的人，比比皆是。
但雪中送炭的老板，一个没有！
呕~
这不，大中午的又喝吐了。
躲在卫生间，抱着马桶悄悄的掉眼泪。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
秘书带来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
公司有人拿来了一副赵孟頫版本的【清明上河图】。
郑老已经鉴定过了，保守估价两个亿起步！
what？
老总一下子没缓过神来，只觉得血压有点高。
待秘书又重复了一遍。
嘟嘟嘟~
电话直接挂断了啊！
只见老总从一只阉割的公猪变成一只精力旺盛的野猪，横冲直撞的冲出卫生间，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公司。
二十分钟又三十五秒！
老总莽撞的冲进公司大门。
一个没刹住车，差点把前台墙壁撞翻。
但他根本顾不得撞得生疼的身子骨，连滚带爬的冲到鉴定桌前，哇，当场哭了出来。
长久以来的压力和委屈，终于在这一刻得到释放。
嚎啕大哭！
哭得像一个两百多斤的孩子。
张牧：“？？？？？”
觉得很有必要重新考虑一下。
是否真的要把【清明上河图】放在这家公司竞拍。
隐隐感觉，似乎不是很靠谱啊？
岂料，下一秒。
“小兄弟，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老总一个滑跪，冲过来抱住张牧的大腿。
“你一定要把画放在我们公司拍卖，我给你免手续费。”
“另外，你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一定用尽公司的所有宣传手段，让全国各地的超级收藏家都来竞拍。”
“我有信心，这幅【清明上河图】的竞拍价格将刷新业内记录。”
张牧瞬间僵在原地，还是头一回有大男人这样抱住自己的大腿啊。
“行行行，我相信你们。”
“我把画放你们公司拍卖。”
yeah！
老总再次滑跪庆祝。
接下来，便是走转拍的流程。
张牧和昌南拍卖公司拟定了一份委托协议，保证不收取任何手续费的同时，老总还给出了一个保底价格：
亿！
也就是说，如果最终这幅【清明上河图】的成交价格超过亿，那是多少，就多少。
但要是发生意外，最终成交价没有超过亿。
那么昌南拍卖公司还是要以亿的价格打到张牧的银行账户。
总之，最少赚亿啦！
个小目标啊~
直接人生赢家了！
“小兄弟，如果你觉得没问题，就在上面签字吧。”
老总笑如ju花的将合同递到张牧的面前。
张牧看都不看，直接就在上面签字，然后就很随意的把合同放进捡空瓶子用的麻袋。
众人：“？？？？？”
三个多亿的合同啊，都不瞄一眼，就直接签字吗？
另外，其他人要是拿到三个多亿的合同，肯定恨不得把它锁在保险箱，然后抱着保险箱睡觉。
结果你就这随意的放进捡破烂的麻袋？
哥，你是认真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