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日出。
如火的朝阳照在这片原本寂静的大地之上,也照在了这巴东城,城门之上,“巴东城”三个字熠熠生辉,可这三个字,早以与项承玉三年前来时不一样了。
青龙堂借涤仙教之势灭了猛虎堂,陶胜更是将杜金三人折磨的不成人样,如今却还假意让项承玉他们劫走,而后在广场上劫杀。
他要做的,不仅仅是除掉这猛虎堂的三杰,还有这个项承玉,他要杀了项承玉,顺便将邓筱筱带回涤仙教,这样他在涤仙教的地位,便可进一步牢固,往后在这巴东城,不,在这江湖上,他青龙堂,也就有那么一号了。
一群人直接攻上,项承玉猛然提气,一瞬间剑气四起,身边邓筱筱也是抽出双剑迎上。
项承玉虽然修为比不了之前那般,但对付这些个打手还是绰绰有余,而邓筱筱,更不用说了,她现在的修为,远在项承玉之上,正因为如此,以二敌众,居然还不落下风。
可项承玉明白,他们之所以现在还能坚持,自然是因为,陶胜还没动,陶胜没动,他身后还有两人也没动,那两人一人使爪一人使剑,一看就不是什么一般的打手。
得尽快解决掉这些喽啰,不然到时候陶胜他们攻过来,就不好办了。
项承玉想到这里,大喝一声,再次提气,这一次,他背后隐隐又现出一柄剑影。三剑之境已至。
“千机十二剑?名剑山庄之后?”陶胜身后那执剑的人看到项承玉的招式后,大为吃惊,“没想到这千机十二剑,居然没有失传。”
眼见千机十二剑,这剑客突然来了兴趣,冲着陶胜拱手说道:
“陶帮主,千机十二剑乃是天下剑道之尊,我有些技痒,可否……”
陶胜一听,摆了摆手:
“陆先生请自便!”
“多谢!”
那人说完,手中三尺青锋出鞘,直接冲着项承玉杀了过去。
而项承玉跟邓筱筱,却是已经将那些个喽啰全部搞定了,当然,这也少不了马麟跟杜金的帮助,二人虽然现在虚弱的紧,可对付一些个喽啰,还是有些余力的。
“来个了高手!”
邓筱筱一看那人提剑而来,提醒项承玉。
“不怕!”
方才剑气又有突破,项承玉正想找人试招,这人杀将过来,却是正好。
剑气直上,两人交上了手,而边上邓筱筱,则护着杜金三人。
“陶帮主,这邓筱筱如此花容,若拿了,带回去也是个死字,倒不如先让我享用一番?”
“沈先生若是有这雅兴,倒也无妨。”陶胜回答。
“那我便去会她一会了。”另一使钢爪之人一听,立马来了精神,直接提起兵刃杀了过去。
他那爪与一般的爪不一样,钢爪似爪,底下连着一铁链,手握铁链,如绳镖一般,舞的是虎虎生风。
那人以手中兵器的长度作为优势,冲着邓筱筱攻来,可这邓筱筱是何许人也,莫说在涤仙教,就算放在整个江湖,她也是有一号的人物,哪是你这面不见经传的“打手”可以比的。
挥舞手中两把短剑,邓筱筱在那人的一阵阵的爪锋之下,游刃有余,这时他还有闲功夫到那人耳边说了一句:
“你这套飞爪,是不是叫乱披风,一招一式,毫无章法可言,哪里是什么本事!”
可这沈先生却是一点儿也不着急,轻轻将手中的钢爪往后一拉,那钢爪上的爪子突然分开落于四地,而后平地里多出几根钢丝线,那些钢丝线,居然将邓筱筱困在了当中动弹不得。
“是啊,我这爪法不怎么样,可这脑子好使,这江湖中,能杀人的,可不仅仅是跟美人一样的高超武艺,还有脑子,而我,很明显,是属于后者。”
那沈先生说着拿手指碰了一下那些钢丝线,手指立马便渗出血来:
“美人可要当心,这丝线,吹毛断发,你要是动了动,不小心把你那吹弹可破的肌肤给弄破了,我可要心疼死,毕竟今天晚上,你可是属于我的,不,不是今天晚上,等一下就是!!”
那沈先生说完,看向那边跟那姓陆的在比剑的项承玉叫道:
“项四爷,你若再不收手,我可不保证会对这貌美如花的原涤仙教邓大人,做什么事啊。”
项承玉听到后,看来这边,发现邓筱筱居然被制,一下就失了心神,那陆先生趁机一步踏前,一掌将他打翻在地,然后剑尖抵住了他的脖子。
“呵呵呵,哈哈哈,杜老大,看来,你的命数已尽啊,今日没逃出去,怕是必然要死在陶某手里了,你们一直想着的项四爷他来了,只可惜,他救不出你们。”
项承玉看向邓筱筱,她正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被丝线定在那里动弹不得,而那些丝线,居然是从那人的钢爪的爪尖里出来的。
这武器还真是内藏玄机,这倒是让项承玉想到了马启,他那枪,也是相当有的玄机。
只可惜现在他想再多也没有意义了,因为现在他们已经受制于人,他也的确没想到,这边居然有人可以这么轻易的拿下邓筱筱,以她的实力,当不至于这么容易落败才是,看来对手,也是个棘手的家伙啊。
“项四爷,我们又见面了,三年前,你打了我儿子,可还记得?”
陶胜走到项承玉面前,冲着他笑道。
“当然记得,恨当时没下死手,让你断子绝孙!!”
项承玉看着陶胜,冷言骂道。
“哼,你现在能硬的也只有嘴了,晚一些时候,邓筱筱就会入沈先生的卧房,我会不会断子绝孙不知道,但是你们项家,怕是不会再有后代了。”
陶胜冷笑一声,冲着项承玉说道,而后手一招,不远处又过来几个人,来绑项承玉几人,看来他们还有埋伏,就算这里真的被他们破了,这陶胜还有后着,还真是老谋深算啊。
项承玉看着那边过来的几人,摇了摇头,他感觉自己还是太年轻了,好多事情都没办法想得太周全,也正因为如此,才有此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