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良弼离开了,只留下项承玉跟马启二人。
项承玉看着马启,问了一句:
“谷老的意思,是让我参与到这场争动中来吗?”
马启点了点头:
“应该是吧,而且这当中会发生什么,我们也不知道,不过想想,都感觉都知道,肯定不简单,涤仙教搞的事情,怎么想也不会简单的。”
对于将要发生的事情,马启自然也不可能知道,只是现如今,不管知不知道,这件事,他终会到来。
“我有个事情,想求你帮忙。”项承玉一反常态的求起了马启。
“咱们俩的交情,当不得这个‘求’字,你有什么事,直说便是,能办的,我一定办到。”
马启愣了一下,然后回答。
“如果真的出了事,麻烦你替我保护好慕容姑娘跟小月,她们俩不会武式,保护不了自己,所以,我就拜托你了。”
项承玉说道。
“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小月那丫头嘴甜,我也喜欢,自然会保护好的,慕容姑娘你也不用担心,再说了,不是还有谷老那孙女嘛,那小丫头,本事可不在你之下。”
马启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这事儿。
二人又聊了一些有的没的,项承玉便回了厢房,他现在有一点可以肯定,邓筱筱,的的确确是被他们威胁的,不然她不会让水若云过来警告他。
“筱筱让我离开,谷老让我留下来,眼下这形势,看来我别无选择,不我能让筱筱为了我去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所以,我得留下来,非但要留下来,还要将搅了涤仙教的局,这种时候,若我不站出来,哪里还配得上这男儿身。”
想到这里,项承玉也就不再迷茫,一下躺回床上,便是睡去了。
第二天,九霄山下的小镇,又来了不少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都是江湖人,这些人凶神恶煞的,一看就不太好惹,他们来到镇上后,找了些吃喝,然后,上了九霄山。
九霄山上,武尊大试第三天的比试开始了,这次,还是淘汰赛,今天打完后,就只剩下十名,然后就可以进入最后的比试,但是观看今天淘汰赛的人,好像比昨天多了许多。
“多了好些生面孔,看来,他们要开始行动了。”
马启环顾四周,看到了许多生面孔,这些人,都是今天才过来的,而且围在四处,看着比试场。
“马启大哥,你看着慕容姑娘,我去外边儿看看。”
项承玉也发现了异样,而后,看到在不远处的林子里,好似有身影攒动,他打算过去看看。
阵中,水若云正在跟人对恃,能进到这阶段的,自然都不可能是普通人,水若云虽然一时之间取胜,但周旋还是没有问题的。
“马公子,项公子去哪儿了?”慕容若水一看项承玉不见了,便问了一句。
“有事出去看看,你们当心些,要跟紧小月还有我,别丢了,这里,怕是要有大事发生。”马启叮嘱道。
慕容若水一听,赶紧问了一句:
“那项公子会不会有危险?”
“放心吧,以他的本事,想要自保应该不在话下。”
马启安慰道。
擂台之上,水若云与那人缠斗之间,突然看向高台之上的苦渡禅师,而后从手怀里拿出一颗黑色的丸子,一扔在地上,立时黄烟四起,而水若云在当中,突然劲力四起,她身边吹起的劲风,直接将那黄烟朝着众人吹了过来,而离得近,被那些烟粘上的人,立马就晕了过去。
马启一看,猛然提气,将那些黄烟吹回,而边上观战的那些人,反应过来的都开始运气,没反应过来的,已经倒下了。
马启这次一搞定烟,立马转过身来带着慕容若水跟两个小月就往后面的林子跑去,这还得亏他刚才留了个心眼儿,找了个外边的位置,这要是靠的太近,怕是也中招了。
“马公子,刚才那是什么?”慕容若水边走边问。
“不是迷烟就是毒烟,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咱们赶紧走,此地不宜久留。”
马启边说边带着两人往山后跑去,结果没跑几步,突然感觉头晕眼花,他赶紧运气,可是这气劲,却是怎么也提不起来。
“你以为刚才没吸到?你早就吸到了,没想到堂堂西凉马家的现任家主,居然会栽到这种地方,真是奇闻呐,不过你别担心,我们暂时还不会对你怎么样,但是之后,可就不知道喽。”
树后走出来两人,乃是十二鹰最后两人,乌雕和灰鹞,这两人,马启自然也认得。
“是你们俩!!”
仇人见面,非外眼红,马启眼看自己中了毒,全身劲力提不起来,可这股子杀气,却是怎么也遮掩不住,十二鹰如今只剩下这俩,他怎么可能会放过他们,于是,手中长枪一挑,冲着二人杀了过去。
这两人身为十二鹰之一,自然不可能是等闲之辈,除了擅长用毒之外,这身上的本事,自然也不可能差的,如今马启劲力全失,自然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交手十余合,直接被打翻在地,而后一柄弯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上头有令,不能杀你,我们自然也不可能杀,但是,这小娘们看上去还不错,今日,就当便宜我们哥俩了。”
灰鹞看着后面的慕容若水,一脸淫邪的笑意,马启还想挣扎,却被乌雕一掌打中后脑拍晕,而慕容若水跟两个小月,已经中毒晕了过去。
“兄弟,咱们找个地儿,享受享受?”灰鹞看着到手的美人,自然是高兴的紧,冲着乌雕说道。
“好好好,同意,这几天天天赶路,多少天没碰女人了,正好他娘的泄泄火,这小妮子,长得还真带劲儿。”
乌雕走过来,看着慕容若水,咽了口口水,正要上手之时,“咻”的一声一道剑气直接飞了过来,两人急急后退,却是看到树上站着一人。
“用毒已经够卑鄙了,还想对人姑娘动手,你们俩,未免太过份了些。”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陈天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