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章嚣张(1 / 1)

顾轻寒瘸着腿,一拐一拐的往前冲去,想冲上去,大喊挽容。

然而,她的腿脚不方便,加上路上行人太多,密密麻麻的拥挤着,顾轻寒跑得太快,一不小心撞到了一挑担子的老人,摔了一大跤。

顾不得脚筋的疼痛,顾轻寒迅速起身,推开拥挤的人群,朝着前面跌跌撞撞的奔跑着,大声喊道,挽容……挽容……

嘿,我说你这人怎么走路了,没看到我正拿着瓷器吗?你撞坏了我我的瓷器,你赔得起吗你。一个卖瓷器的老板凶巴巴的冲着顾轻寒吼道,赶着投胎啊,急什么急,没看到路上人那么多吗?

滚开。卖瓷器的老板凶,顾轻寒比他更凶,甩开他,继续前进,冷不防的脚上一滑,显些栽倒,好在身子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海棠馨香怀抱。

女人,你干嘛呢,你的脚腿不好使,万一又摔成残废了怎么办?

走开,别挡到我的道。

顾轻寒扒开蓝玉棠的身子,想继续前进。

然而,因为路上条人太多,蓝玉棠生怕顾轻寒受伤,用自己的身子挡住她的视线,将她的周身都护在怀里,拿出怀里的一把纸扇。

你看,这把扇子怎么样呢?虽然比起我以前的那把扇子差了许多,但是这字画,这意境还真不错。蓝玉棠献宝假的,将扇子扇开,摊在顾轻寒面前,女人,你看看这字迹,雄厚遒劲,铿锵有力,你再看看,里面写的诗词,前日海棠犹未破。点点胭脂,染就真珠颗。今日重来花下坐。乱铺宫锦春无那。剩摘繁枝簪几朵。痛惜深怜,只恐芳菲过。醉倒何妨花底卧。不须红袖来扶我,这字画不错吧。

走开啊……顾轻寒急得半死,偏蓝玉棠挡在前面,推都推不开,气得她面色涨红。

前方,白衣男子脚步忽然定了下来,心里一震。

他听到了什么?他怎么好像听到了顾小姐的声音?

白衣男子忽然惶恐起来,抬目四望,寻找记忆中那抹身影。

人群中,密密麻麻,到处都是吆喝声,叫卖声,一眼望去,都是人头,各色各样的人都有,偏偏没有他记忆中的那个人。

怎么啦?白衣男子身边的一个年纪稍轻的倨傲男子不解的问。

没事。白衣男子双手交缠,握紧,有些失望。他想太多了,顾轻寒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呢?这里夜国,不是流国,看来,他的幻想症越来越厉害了。

哎唷,我说清歌皇兄啊,你该不会又听到你那个短命的心上人的声音吧?呐呐呐,别说皇弟我没有告诉你,现在是大白天的,你的心上人不会出现的,走走走,我带你去看一样好东西,绝对让你心情顺畅。

瞎说什么呢,她活得好好的,不许你诅咒她。

好好好,我不诅咒,走吧走吧,再过几日,便是皇兄的生辰了,我知道有一家古玩店里的东西特别棒,我们一起去看看。白衣男子身边身穿上等锦衣华服的倨傲男子一把拽过清歌的手,拉着他往前进。

清歌被他拉住的时候,仍不死心,一边,边张望着旁边的人群,寻找那抹魂牵梦萦的身影,然而,他什么样的人都看到了,就是没有看到那抹身影。

看什么看,走啦,以与在这里看一个死人,还不如去挑点好东西,十天后就是选妃大典了,到时候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清歌睑眉低头,随着身边的男子一同消失在人海里,渐行渐远。

选妃……就算选出来,他也不可能跟她发生任何关系的,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他都是她的人,他的心里,也只装得下她一个人。

清歌低头,消失在人海里,被身边的男子拽着往另一条热闹繁华的巷子走去,而顾轻寒却刚刚推开蓝玉棠,循目四顾,寻找那抹白色身影。

有时候也许就是这么奇妙,如果清歌能够晚一秒低头,也许顾轻寒能够早一秒推开蓝玉棠,或许,时隔六七年后,他们可以在此相遇。

只可惜没有也许,这一错过,便是人海两茫茫,同一个天地,同一个世界,同一条街道,彼此就这么擦肩而过。

奇怪,人呢,哪去了?他刚才还站在这里的。顾轻寒不解的自言自语,拼命往前走去。

哎,女人,你去哪啊,你还没看我的扇子呢。蓝玉棠追了上去,将自己的扇子摊在顾轻寒面前。

顾轻寒一个气愤,抢过他的扇子,摔在他的胸膛,你有病啊,别挡我的路。

顾轻寒看到身穿白色衣裳的人,都拽过来,仔细检查,期盼能见到脑海里的那抹身影,可连拽了七八个白衣男子,都找不到记忆中的那抹身影。

干什么啊,哪来的女人,光天化日的,居然敢动手动脚。

做什么做什么,我有妻子了,别乱碰啊……

蓝玉棠怔怔的看着扇子被顾轻寒抢去,再扔在他的身上,从他身上滑下去,被路人踩扁,再看到顾轻寒拽着一个个美男,看着人家的容貌,气不打一处来。

咔嚓’蓝玉棠握紧拳头,将拳头握得咯吱咯吱响,脸上青筋浮现,排山倒海的怒气串上心头。

上前几步,不管顾轻寒脚上是否有伤,将她拽到一个偏僻的墙角。

蓝狐狸,你做什么?放手放手,你抓疼我了。

砰……蓝玉棠将顾轻寒甩在墙边,你有完没完,你就这么饥渴吗?看到男人就扑上去。

你胡说什么呢。

我胡说什么,你不就是想要男人吗?我给你还不成吗?

蓝玉棠说刚说完,就霸道将顾轻寒的双手攥住,高举墙边,身子一近,将自己的唇凑上顾轻寒,粗鲁的摄取她嘴里的香甜。

顾轻寒傻眼了,瞪大眼睛,一时忘记反抗了。

相处五年,就算两人再怎么吵架,蓝玉棠也不曾对她动手动脚,何时吻过她,亲过她。

傻了,顾轻寒任由他粗暴的吻着她,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任凭他身上好闻的海棠花香吸进她的鼻子里。

许久许久,久到即将窒息的时候,顾轻寒才反应过来,靠,被吃豆腐了。

双手挣扎了几下,挣不开蓝玉棠的钳制,反而让他越来越激烈。

他的吻,带着惩罚,激烈的让顾轻寒难受,手上因为手筋断了,完全使不出力,自以为使尽全身力气挣扎,其实不过是挠痒罢了,蓝玉棠只需要轻轻一抓,便能让她动弹不得。

无法动弹,窒息,疼痛,难受,让顾轻寒心里一狠,狠狠的咬了一口正沉浸于顾轻寒香甜里的蓝玉棠。

啊……你这个女人,你属狗的吗?蓝玉棠吃痛,放开顾轻寒。

不得不说,顾轻寒香上的味道真的很香甜,很可口,很诱惑,让他忍不住想要深入。

没把你舌头咬断就算不错了,闪开,别影响我找人。顾轻寒胸口上下浮动,努力吸取新鲜空气。

因为这个吻,怒气刚刚消失一半的蓝玉棠,听到她要去找人,忍不住又是一阵排山倒海的醋意,步步紧逼,大吼道,找人找人,你就这么离不开男人吗?从大山里出来后,你就一直盯着男人猛看,你当我是死人啊。

蓝玉棠,你把话放干净点,谁一直盯着男人猛看了。

你还狡辩,你还狡辩,你以为我眼瞎吗?昨天在醉仙楼,你对着那个什么清歌狗屁王爷发呆流口水,人家都走远了,你还在发呆,你敢说,你对人家没有意思?

我……

还有刚刚,看到好看的年轻男子,你就巴不得把他们统统都装进你的后宫对不对,别人都走远了,你还屁颠屁颠的往上追,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种猪,色女,全天下男人都死光了吗?至于这么猴急,你怎么就不得花柳病,病死你。蓝玉棠越讲越气,因为大声说话,口水尽数喷在顾轻寒身上。

顾轻寒挡住蓝玉棠的口水,身子贴着墙角,怒气汹涌而来,蓝玉棠,你今天吃了炸药了?靠,大姨夫来了是不是。

瞪瞪瞪,瞪什么瞪,那个人是挽容,是挽容好不好,你冲着我凶什么凶?要不是他,也许她现在就和挽容相遇了。

挽容挽容,那个青楼妓子都死了六七年了,尸骨都化成灰了,顾轻寒,拜托你找借口也找好一点儿的,自己死性不改,就赖到一个死人身上,你太让我失望了。

顾轻寒满心理由说不出来,嘴巴动了动,找不到词可以反驳。

难道是她看错了吗?难道是因为自己从断肠崖掉来后没死,也出现幻觉,认为挽容没死吗?

这五年来,我对你怎么样,你比任何人都知道。五年前,你有了一个又一个男人,爱上了一个又一个,我都不计较了,可是现在,现在才刚出十万大山,你的那好色的本性就露了出来,我蓝玉棠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算什么?

顾轻寒身子一缩,抱着头,生怕蓝玉棠一拳揍在她的身上。

砰…

那一拳没有揍在她的身上,倒是揍在她身后的墙壁上,力气之大,震得墙角微微震了一下。

顾轻寒害怕的慢慢睁开眼睛,看到蓝玉棠的拳头出血,因为气愤,胸膛剧烈起伏,一种愧疚浮上顾轻寒的心底。

顾轻寒我告诉你,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色女,种马,我蓝玉棠算是看错人了,怎么会喜欢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靠。

蓝玉棠你别太过份,别说我没错,就算我有错,也轮不到你如此羞辱我。

你没错,你还好意思说你没错,是啊,你没错,你就算把全天下的男人全部都搬回去,你也没错,靠,我蓝玉棠以后要是以后再理你,我就不姓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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