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炼丹完成,带着女儿月牙儿在草地上玩耍的秦戈,突然接到月半夏的电话。
可是接通之后并没有听到声音。
叫了几声后,更是直接被挂断了。
“搞什么呀?”
“神经兮兮的!”
秦戈收起手机,没有放在心上。
可就在这时,月牙儿忽然喊了一声妈妈,然后毫无征兆的大哭了起来,怎么都哄不住哭声,还异常悲伤,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把秦戈看得那个心疼。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秦戈猛的心悸了一下。
刚才电话里,好像有一些杂音,最后啪的那一声……
他连忙给月半夏打电话。
打不通了。
他想起来,月半夏说今晚有个饭局,之前给自己打过电话,但那个时候他在炼丹,没有空,就让她找杜子黑一起过去。
一打杜子黑的手机,也打不通。
“不对劲!”
“半夏出事了!”
这一惊,秦戈连忙跳了起来:“施听雁,给我看好女儿。”
施听雁一直住在别墅里没走,没错,就是最开始那个杂物房里,这个施家大小姐,倒是挺能吃苦耐劳的,居然没有什么怨言。
“好的!”
秦戈则是冲上别墅二楼,直接进入月半夏房间。
他要找一些属于月半夏身体发肤之类的东西。
没想到,推进门的时候,发现里面有个女人在穿衣服……看到画面的一瞬间,秦戈有点傻眼了,然后才看清楚是欧阳琴。
欧阳琴差点被吓死,连忙抓了一条被单裹住。
“你……怎么在这里?”
“我房间的热水没有了,你怎么进来都不敲门,快出去,快出去!”
秦戈摇头:“不,我要找一些东西,半夏可能出现了意外,我得过去看看,你也帮我找找,有没有她的毛发,血液,之类的东西。”
欧阳琴吃了一惊。
然后突然想起来:“师兄,你看这个能不能用?”
那是一个卫生间的垃圾桶。
里面有一个女人用的护垫。
上面正好有血。
月半夏的。
“能!”
某个阴暗房间地下室。
月半夏被绑在一根水管上面,动弹不得,她感觉脑袋好痛,幽幽醒转的她,很快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她被王俊声的人抓了。
如此一想,月半夏立即吓得手脚哆嗦;然后又想起之前看到的画面,杜子黑被王俊声的人一刀捅了腹部,可能已经……
而她又是个漂亮的女人。
“我不会已经被……”
这一惊,更是惊出一身冷汗。
要是被玷污了,自己可还怎么活?
还怎么去见秦戈?
但是很快,她稍稍放心了一些,因为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没有异样,身上的衣服也……应该是好好的。
然后,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什么都看不见,周围全是黑暗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第一个念头是――
“我瞎了?”
然后她感觉到自己的嘴巴被人封住了,像胶粘带。
未知的黑暗让人恐惧。
未知的危险,跟让人心悸。
“老公,你在哪里啊?”
月半夏心在颤抖,她不知道秦戈会不会来救她,但她想起自己之前匆忙间打的电话,还没有接通,自己就被打晕了。
而如果等一会看见的是王俊声……后果更加不敢想象,王俊声那个变态男人,对自己垂涎已久,肯定会把自己摆成一百零八个样子来折腾。
“老公,你一定要来啊,一定要啊!”
就在这时,她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靠,实在受不了了,里面那妞那么正点,能看不能吃,实在折磨人。”
“是啊,这辈子第一次见这么漂亮的女人,要是能睡一睡,少活十年我都愿意。”
“老子马上死了都愿意。”
“可她是王少看上的女人,你敢睡她,王少能扒了你的皮。”
“阿毛,我倒有个主意,现在守在这里的就咱们两兄弟,猫哥他们去接催眠师,来回起码也有两个小时,趁着现在,咱们进去乐呵一把,事后没人会知道。”
“她有嘴巴的。”
“嘿嘿,我有这个,保证母牛都能迷失……”
听到这里,月半夏心跳加剧,惊慌失措,差点就要被吓尿了,外面两个男人,居然商量着要对自己做那种事,还要……给自己下什么药。
正在这时,咔哒一声。
好像有门开了。
月半夏看到一束很暗的光线。
然后看到有人进来,完全看不清样子,下一刻,门又关上了,再次陷入黑暗。
月半夏听到有人的呼吸声,脚步声。
那两个人没有说话,只有脚步声在接近。
她浑身颤抖。
心灵剧颤。
全身吓得发软。
她多希望自己只是做了一场噩梦,可是恐惧还在加剧,等待自己的,将是地狱般的遭遇。
她,宁愿死,也不想被糟蹋。
可是,她还有个女儿……还没断奶。
她的眼泪,无声落下。
“啪嗒,啪嗒!”
不知道是什么声音。
身体,却一动都不能动。
很快,她感觉有一只手摸上来,摸到了自己的脸,她拼命的呜呜呜,拼命的挣扎。
然后,一咬牙,猛的用后脑去撞水管。
死了,应该不会被玷污了吧?
可是,后脑撞到的,却不是水管,而是软软的,某一个人的手掌;那手掌把她的脑袋托住了。
居然连死都死不成。
绝望,如一个黑漆漆的巨大深渊,在吞噬着她的灵魂。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将她拉住。
“你发什么疯?头铁不怕痛吗?”
呃――,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好像是……秦戈。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嘘,是我,你别出声。”
来的当然就是秦戈。
也幸亏那一点点血,不然还没有这么快找过来,而要是再晚一点的话,月半夏就要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凶险呐!
“呜,呜呜呜呜呜?”
“听不清,你是问我怎么来的?我跑过来的,找你可真不容易,护垫上面的血太少了,你知道我弄下来有多难吗?我是忍着恶心用手抠的……”
一边说,一边将绑着她手的绳子解开。
“呜呜呜,呜呜?”
“你呜什么呀?听不清,这里危险,回头再说。”
“呜――,呜呜?”
“什么?你是说,尿急吗?饿了?”
说着,绳子解开了。
月半夏一把抓住封在嘴上的胶粘带,唰的一下撕掉,然后一下抱住秦戈的脖子,用力的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