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师兄!你这是要干什么?”那个姓白的女子惊呼道。
边长空在一旁看得之咧嘴,这丫头莫非是傻的?又或者她的脑子有问题?这个姓许要干什么难道还看不出来么?既然这个家伙已经出手了,想必是要不干什么好事了。
“白师妹你知道么,我想你想得好苦,你……你……你难道一点都没发觉么?”那个姓许的男子两步上前,一脸激动的盯着她说道。
“你说这个干什么?咱们是来抓捕火云神狸的……你快放开我!你为什么要出手禁锢我?”那白姓女子躺在地上大声叫道。
“想让我放了你也行,但那得等咱俩成了夫妻以后,等我们有了夫妻之实,我不仅会放开你,就连我的性命,也都是你的,我许先说话算话。”那姓许的男子面容扭曲的说道。
许仙?边长空听了那男子的名字差点没直接跳出来,想不到这男子的名字竟然叫许仙,而且那女子还是姓白的,莫不成是白娘子?这是那一出大戏啊?这个边长空还真没猜错,此女名叫白蓉,在江湖上还真的是有着一个白娘子的称号,只不过这一方天地之中没有白娘子和许仙的故事流传而已。
原来当年的故事是这样的啊,当初许仙在野外碰到了白娘子,见他貌美如花色心大起,然后便用了强,事后白娘子打击报复将许仙弄给弄死了,然后许仙约了法海和尚打伤白娘子,迫不得已之下白娘子去盗了仙草……边长空躲在草丛中胡思乱想着《新白蛇传说》的故事。只是这故事比原本的传说更多了一些诡诈,原本的文弱书生也变成了道貌岸然的流氓,而白娘子则是完全成了被迫害的对象,先是被强暴**,然后在被联合打杀,这简直就是白蛇传中的窦娥冤啊。
“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姓白的女子顿时就是又羞又怒,她红着脸咬牙切齿的说道:“这要是让徐师叔知道了,你……你……你就不怕受到门规罚责么!”
“知道就知道!那又能怎么样?我还真不怕他会知道!”姓许的男子顿了顿,又低声贱笑着说道:“只要有了师妹你,我便是死了也欢喜,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得到你我死甘心。”
“不要,许师兄!咱们……咱们两个门派同气连枝,一向都很要好的,你如果这么做,要是让我师傅知道了,只怕会有很大的影响。”白姓女子此刻已经是顾不上生气,她急忙的换了一副表情哀求着说道。
“这里就只有我和你,咱们两人都不说,又有谁会知道?小白……我自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把持不住自己了,没有你……你……我没有一天不想你,每天夜里我都念着你的名字……每天夜里我都想着你,我无时无刻不想得到你。”那男子此时换了称呼,只不过这个小白的称呼听上去似乎并不是那么文雅,或许这是因为地域文化的差异,也许这里人听着亲切,可是听在边长空的耳朵里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许师兄,咱们都亲得跟兄妹一样,我……一向把你当成亲哥哥的。”白蓉显然也意识到了危机,赶紧的打断他的话,口气非常婉转,生怕会刺激到这个姓许的一般地说道:“咱们赶快回去吧……师姊们发现我不在房中,一定是会来找我的。”
“不!我不要当你的哥哥,我要当你的情郎!我要做你的男人,不要用这种话来欺骗我……”那姓许的男子大声叫道,他此刻的呼吸已经变得急促了起来,两只眼睛也是泛红的继续说道:“我再也受不了啦,小白,你今日不从了我,我……我……真的会疯掉的,小白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
“啊!不要!不要!”白蓉惊叫了起来,那姓许的已经开始动手了。边长空原本就眼力极佳,如今法力已经恢复了大半,便是在这黑暗之中,也一样看到了地上两团人影已经纠缠在了一起,那姓许的男子拦腰抱住白蓉,伸嘴便去吻她,同时一双打手也开始在对方的身上摸索了起来,看样子明显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绝对是一个有着丰富经验的人,不然也不可能在第一时间便找准了白蓉腰上的丝绦扣子。通常生手在第一次干这种事情的时候,往往是会费好大力气也解不开对方衣服的,就算是对方不反抗挣扎,想要做到这一点也是很难的,因此就算是**也是要经验的,否则也只有弄死了再****了,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杀人案发生,其实那些人在**的时候基本上都没想过要杀人,结果在不断的反抗之下不得不下狠手才能成功。
“许师哥,你放手!放手!”白蓉惊慌失措的大叫道,他伸手去推他的面庞,然而此刻她的手足**道被制,哪里还能挣脱得开,自然是被那下流汉子唇落如雨,一口口的亲在香腮上。再挣得片刻之后,那汉子更是刺激得**大盛,一手腾空出来,沿着她的腹部向上摸索。
“啊!”白蓉惊叫道:“不要!不要!不要!”
“小白!白白!你……答应我了吧,我一辈子都会好好的养你……我会好生伺候你。”姓许的男子指尖触及**,只觉得心神大震,唇舌间干燥之极,此时他**入脑,哪里还听得见身下玉人悲惶的痛哭。不过古装的服饰毕竟比不得拉链方便,他费了半天的力气也没有解开衣带,懊恼之下手上使力,只听‘嘶’的一声轻响,白蓉束胸的白绫和胸前的衣裳尽都剥落了下来,两痕雪脯再也没有什么遮掩。桑蚕丝织的布料的确是没有现代纺织工艺的结实,这若是地球上的衣料,恐怕不动用剪刀是不可能这么快被撕开的,边长空躲在一边仍然是在感慨着。
“小心肝儿,你就……从了我,我日后定会好好报答你的。”那姓许的男子喘着粗气,一双腿压住了秦苏,两手急切的扯脱她的裙裤,然后便开始解自己的衣裤。“许师兄,不要,不要!”白蓉哪里想到竟然会遭遇这样的厄运,此刻她哭得声嘶力竭,却无法阻挡这**徒的非礼。
边长空看得形势危急,不由得大感为难,这个姓许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法力是不是高强,若是自己贸然出头,只怕救不了那白蓉不说,还得白搭上两条性命。此时他的法力虽然恢复得不错,若是单论法力的深厚程度,想那姓许的拍马也赶不上他,只不过他如今实在的能力并不是很强,他最擅长的还是逃跑而已。但是眼睁睁看到一个无助女子被****而不去解救,在良心上又实在是过意不去。他总不能在这里生生看着这副活春宫继续演下去吧?无论从哪个角度说,这都与他做人准则不符。
边长空这边权衡未已,但形势已渐转危急了,那姓许的男子胡乱摸索着白蓉,片刻之后,已经是拉开自己束腰的布带,就要褪下裤子来。边长空心中踌躇了一下,最终还是咬着牙出手了,无论如何他也不可能坐视不理的。
林中的空地上,那男子的长裤刚褪下一半,裸露的**肌肤便被一股刺骨的冰寒冻得麻木了,肃杀的气息更是无法抗拒,就如同是怒潮般冲击他的魂魄。
“谁!是谁!?”那姓许的男子猛然间吃了一惊,仓皇的提裤跳了起来,也幸而他躲得及时,三根碗口粗的冰锥擦着他的肩头直接飞射了过去。他阴狠的向四周查看,神情紧张之极。毕竟他是做贼心虚,如今被人揭破了,自然是免不了气馁,故而惊惧的大声喊道:“是谁在这里躲藏?!快出来!”那男子声色俱厉,却是掩饰不住语气中的慌张。
没有人应答,寒气还在加重,这方圆数丈的土地就如同是瞬间进入了严冬一般,地上的草叶只片刻间便给冻蔫了,一条条的软垂了下来。“再不出来,我……可要动手了!”那男子惊慌的叫喊,奇怪的恐惧之意在他心中翻起怒涛,他不知道由从何来。
才不过片刻之间,他便有些抵受不住了这种精神上的打击了,只见他手一挥,光芒闪处,地面上便凭空召出了一只青色的双头大狼出来。双头青风狼,真人级别的灵兽,原来他是个灵兽师。
边长空到不是不想继续出手,也不是不想趁这个机会偷袭一下,或者是直接走出来装个世外高人什么的,只不过此刻他是有些难以动弹而已。刚刚为了必杀一击,他自然是使用了目前他自己认为威力最大的法术,这便是练成不久的冰箭决。但凭此决在前些日子他可是在这山林中杀一只很厉害的妖怪的。
此时边长空也是含怒出手,但是他心中也是有些惧怕打不过对手,因此在调动法力的时候便用尽了全力。也正是因为如此,这问题便出来了,毕竟这冰箭决他可是刚学会不久,自然是算不上是融会贯通,再加上他拼上一身的法力,因此那原本应该是几十根冰箭齐发的法术,硬生生的就被他变成了三根碗口粗的冰锥模样。
而在第一轮的冰锥发出之后,因为数量太少而让对方轻易躲过了,如此一来在边长空心中焦急之下,第二轮冰箭的凝结也出了岔子,结果便是使得方圆几百米内的温度骤然降低,可是那冰箭却是迟迟无法凝结成形。
边长空如今一身的法力是何等深厚,那毕竟是在舍利子的帮助下,冉然已经是答到了天师的层次,便是那青狼这样凶狠的灵兽,在感受到了这股身后的法力气息之后,也不敢与他抗衡。那只青狼在寒气中待了片刻,便是‘呜呜’叫着,快速的其它方向逃离而去。这是身为灵兽的灵觉,青狼完全是被边长空意外凝结出来的这种寒冷场域和强大的法力气息给吓到了。这下子,姓许的男子再也绷不住了,惊惧、恐慌的情绪跟寒气一起在心底蔓延,所谓做贼心虚便是这个道理,他见自己的灵兽都跑路了,自然是知道碰上了不可抵御的敌人,他也来不及扎好腰带,便低声咒骂着向着来路飞奔而去。
好事未成,他当然不甘心得很。但是,连借以仰仗的灵兽都不堪抗衡藏在暗处的神秘之人,他哪还有胆量再留在当地?比起这好事来,他的小命当然是最重要的。
寒气愈重,边长空自己都快冻成冰雕了,他看到草叶上已经凝起一层薄霜,连空气中的水气都被这冰寒给冻结!但是那冰箭却依然是不成形,而他一时间又难以收回这法力,结果便这么僵持在了那里,他心里十分清楚,这是施法出了岔子,搞不好可能是会镇伤自己的经脉的,这一下边长空的心情可谓是懊恼之极。
白蓉牙间格格打战,她已坐了起来。身上衣不蔽体,她在寒气中瑟瑟发抖,险些就要被冻晕过去了。听得前面草丛声响,救她的神秘人物此刻终于是有了动作。
须臾之间,寒气顿消。那股令她窒息的寒冷之意也消失得干干净净,仲春的温暖气息终于又包拢回身上,暖洋洋的极为舒适,而那从草丛走慢慢走出来的神秘之人却是哇的一声吐了一口血出来。
“你怎么样,你……还……还好吧。”边长空的脸色苍白,他极为虚弱的说道。此刻他已经是懊恼之极了,刚刚一个不注意施法便出了岔子,法术没放出来倒是把自己的经脉给镇伤了,幸好这伤势并不是很重,不然若是伤了根基,再失去了一身的法力,边长空恐怕自杀的心思都有了。看来以后这种高级法术还是少用为妙,他也只能是玩些威力不是很大的低级、中级法术就好了。
看清了走过来的两人,白蓉却是吓了一跳。一人的身上披着黄褐相间的虎皮,头上带着一顶金钱豹皮做的帽子,身边还牵着另一个也同样装扮古怪的小女童向她走来。看他们身上那些皮衣的样子,似乎并不会消制皮货,完全就是晒干磨平了之后胡乱拼接起来的衣服,她从来也没见过这样不伦不类的打扮。
“山神?还是妖怪?”白蓉的脑中不仅冒起了这个念头,毕竟这身打扮跟传说中的人物还是很贴近的。
“你的衣服……”那奇怪的人说道,他的眼光转落,投向了地面上的一堆白绸碎片。
白蓉这才惊觉,自己身上几无片缕,赤身**的在他的注视之下。一时间羞急无已,只是惊叫了一声,双手环抱护住胸部叫道:“你不要看……你……你不许看!”
那人依言转身道:“姑娘,你先把衣服穿上吧。”他身边的小女童却是毫无顾忌,睁着黑溜溜的眼睛望向她,眼光中尽是好奇。实际上边长空到不是不想借机占点便宜,多看上几眼,毕竟他在这深山老林中也是憋闷了两年多了,如今有这么养眼的美女又怎么可能不吸引他。
只不过此刻小狸就在身边,为了孩子的思想教育考虑,边长空觉得自己还是要以身作则的好,绝对不能给孩子留下任何的坏印象,想来这也是天下父母的共同心里。当然这种情况若是他单独碰上的话,那可就说不准是什么情况了,也许边长空在占便宜之余,说不定还会调侃上两句。
白蓉手忙脚乱,探手摸索着面前的碎衣物,要找一片遮羞的东西。可是那姓许的男子手力极大,一番冲动之下的撕扯,早将薄薄的绢衣给撕成了碎片。
白蓉急得哭出声来,她的心中又惊又愧,又慌又怕。直恨不得立时便死了,总好过这样尴尬羞人的局面。
“衣裳没有了!”白蓉哭道:“全撕烂了!我……穿不上……啊!啊!你不要转身!不要转身!”她慌乱的叫道。这次遭遇之事,实是她一辈子都不曾想到的。她手足无措,全然不知该怎么应付才好,心中其乱如麻,继而又羞愧交加,再片刻之后,又感到悲愤难抑。虽然没有遭人****,得保清白之身。但这样被人大肆轻薄,已足令她直欲断舌自尽。这样的羞辱之事,让她跟谁倾诉去?
白蓉呜咽了起来,珠泪涌落。在她年轻的记忆里,向来只有别人的尊敬,喜爱和赞赏,何曾遇上过这样难为情的时候?找来一片长布,长度不足以束胸,待要缠在腰间,两条长腿却又裎裸无遗。她慌乱的找寻,却再也找不到一片合适的绸片。
边长空也是看出了她为难,不由得托着下巴想到,这事情貌似不怎么好办啊?虽然他手中有着袖里乾坤这压样的宝贝,但是里边衣服却是没有的,早先准备的两套衣服早就在林中粉碎了,若不是他从里边拆了许多的丝线用来缝制兽皮,恐怕他也得学那些猿人玩树叶遮体了。想了一下之后,边长空无奈的长叹了一声,解开束腰的青藤,把身上的虎皮罩衫解下,反手扔了过来道:“你先穿上这个吧。”他温言说道。幸好他还做了一条皮裤,这林中的气候还算不错,就算是光着膀子也没有什么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