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二嘛……”倾心忽然拿出一根银道:“用银针扎,只要扎十来针,应该就可了。”
看着倾心手里的银针,胡芙蓉咽了咽口水道:“这,这针扎?扎那儿啊?”
用这针扎十来针,姐姐不会被扎城蜂窝吧?
离魅言看着自家小姐拿出来的银针,打了个寒蝉道:“你们慢慢扎,我开船了。”
胡芙蓉连胡牡丹都顾不上,嗖的一声起身,连忙阻止道:“别,你别开,别一会又撞了。”
离魅言满头黑线道:“若不是你先胡说八道,我至于分心差点撞到?”
胡芙蓉一愣:他怎么知道自己说的是假的?不对,就算自己说的是假的,关他什么事?
“不管我说的真假,又关你什么事。”胡芙蓉反驳道。
“当然关我的事了,因为他是我朋友,到了水月城,你敢不敢与他对质?
我现在去开船了,你慢慢去给你那个脑子有问题的姐姐……扎针吧。”离魅言说完没再离胡芙蓉,重新启动了船。
扎什么针?对了,扎针,胡芙蓉一拍脑袋:都怪这个颜离,差点把姐姐忘记了。
胡芙蓉冲着离魅言的背影哼了一声,才跑回胡牡丹身边,见胡牡丹还是没‘醒’
胡芙蓉又瞄了一眼倾心手里的银针,咬牙道:“卿妹妹,你,你扎吧。”
胡牡丹:这个蠢货,不是有语言刺激吗?怎么选银针?
随后又在心里安慰自己道:没事,没事,扎银针其实不疼,不看就更不疼。
倾心手一挥,案桌上出现一个碗与一团棉花,倾心被银针放在碗里,介绍道:“这碗里是酒,用来消毒的。”
然后又把棉花放酒里,继续解释:“用酒把棉花打湿,擦擦要扎针的地方,擦掉脏东西消毒后就可以扎针了。”
倾心用特制的夹子,夹起酒里的棉花,然后在胡牡丹的虎口轻轻擦拭。
当感觉到冰凉的触感,胡牡丹差点没忍住缩回手,但想到是棉花才忍住。
见倾心在胡牡丹虎口擦拭,胡芙蓉疑惑道:“诶……卿妹妹,你怎么在擦手?”
倾心把用过的棉花放下,又重新打湿一团棉花道:“先扎虎口看看,若不行,在扎脑袋。”
胡牡丹一听,心里顿时放松不少,决定等卿心给她扎了一针后,就‘醒’来。
倾心夹起第二团棉花:“一般要用棉花擦拭两遍,才干净。”都知道,打针前的消毒,那可是很要命的。
而倾心本不想提醒,但怕自己在消毒时,胡牡丹因为是扎针,然后就‘醒’了。
倾心再次给胡牡丹消毒时,胡牡丹手忍不住微微撤了一下,倾心拿银针去了,所以倾心‘没’看见这一幕。
“诶诶……”
倾心抬头问道:“怎么了,芙蓉姐姐?”
胡芙蓉盯着胡牡丹的手,随后摇摇头道:“没什么,可能是我看错了吧?”
其实胡牡丹手缩的一下那么明显,除了背过身控制船的离魅言,船上的谁谁都看见了。
郭流星是好奇,倾心会怎么整自己这位牡丹表妹,所以一直靠在不远看着。
而百里墨澄纯粹就是关注倾心而看见的……
倾心眨眨眼:“没事那我扎了哦。”
倾心拿着针瞄了瞄,像扎飞镖一样,直接扎在胡牡丹的虎口,而胡牡丹瞬间就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