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三目鼠那些还能站起来的手下,抬起三目鼠就跑,周云正并没有阻拦,而是扭头看向赵果儿和韩当,有些疑惑又有些担心。
“金丹道长,你没事儿吧?”
韩当无奈的摇摇头。
“唉,多事之秋,这些人竟然趁我不能吃药前来闹事儿,幸亏你回来的及时。”
听韩当这么一说他就明白了,韩当那么厉害怎么可能被几个普通混混给威逼成这个样子?如果是因为没有了丹药不能创造出真元那么就解释的通了。
韩当走到周云正面前,在周云正肩头用力打了一拳,因为没有用真元,所以动静不小,周云正纹丝没动。
“好小子,竟然突破到炼气八层了?不错。”
周云正腼腆的笑了。
“其实一开始我也想把真元散掉,后来一想那么浓郁的真元要是浪费了怪可惜的,我就试着全消化掉了,后来感觉要突破,我就匆匆赶了回来,没想到刚好遇到有人闹事儿。”
韩当有些感动,也不得不佩服周云正的悟性,临场突破变数太多,如有不慎很有可能会走火入魔。
想到此韩当拍拍周云正的肩膀,很是诚恳的问。
“周云正,如果说我要收你为徒,你可否愿意?”
周云正急忙行礼。
“徒儿周云正拜见师父。”
韩当笑了笑道。
“不用客气,那些人虽然被打跑了,难免会再来闹事儿,这拜师仪式咱们就回金光洞再说吧。”
周云正自然不会反驳,不过似乎想到了什么对韩当说。
“师父,我有个不情之请。”
“你说。”
韩当此时看周云正也是越看越喜欢,这小子足够正直,悟性也有是个好苗子。
“您看您已经有果儿姑娘了,而且我看果儿姑娘对您也是一片痴情,那您以后可不可以从一而终?”
韩当不由翻了翻白眼,本想反驳,不过看周云正说的认真,于是点点头。
“以后为师注意就是了。”
韩当的这个回答让周云正欣喜若狂,以为是自己的执著感动了韩当,急忙行礼。
“多谢师父体谅。”
看到周云正帮忙收拾东西,韩当心中更加认可。
“多好的孩子啊,被人卖了还为别人着想,这样的好徒弟哪儿找去?”
三人收拾行囊赶奔金光洞,至于吴充则是接到韩当的电话通知后,仍然游玩一天才往回走。
回到金光洞,瓜果梨桃摆上,周云正正式行拜师礼,拜韩当为师。
拜师仪式结束,师徒间更加亲近,于是韩当问起周云正的身世。
“云正啊,如今你既然已经拜入我门,你可以不可以把你的身世告诉为师?你是怎么被五行谷选中招入五行谷的呢?”
周云正今年二十三,炼气七层的实力,在内门弟子里绝对不算出彩的,而且周云正人缘虽然不错,但是也没见像丛飞飞那样骄横跋扈,所以在韩当看来周云正不过是资质不错被招揽入五行谷而已,可是周云正一开口,韩当手里的拜师茶就喷了出来。
“我曾祖乃是五行谷掌教,周平山,在师父之前我还没有拜过师,一直在大长老玄庚道人门下同大长老的弟子一同修行。”
似乎是觉得自己欺瞒了韩当,韩当生气了,周云正急忙单膝跪地。
“请师父责罚,徒儿隐瞒事实实属不该。”
韩当心道,我哩个去,你这哪儿是不该?你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啊。
也幸亏今天开口问问,不然哪天被周云正带到这两人任何一个人面前,只需一眼,自己可就直接露馅儿了,以自己如今的实力在那两人面前,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好了,不关你的事儿,要不今天的拜师仪式咱取消了?”
韩当是真的不想当周云正的师父了,而且心里甚至骂周云正欺上瞒下,这是闹的哪一出?你好好儿的掌教玄孙,你拜一个落魄的丹药师干什么?你这不是有病吗?
“师父,你我既已成师徒就不能更改,这是向苍天起誓过的,而且誓言我不会忘记,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道理,我周云正也懂,只要师父不做害人之事,云正一定全力以赴伺候师父。”
韩当不由龇牙花子,这是哪儿跟哪儿?你一个徒弟还和师父讲起道理来了,还不做害人的事儿你才帮,你就不怕别人说你欺师灭祖?
其实这话从周云正嘴里说出来,韩当还真的不觉得惊讶,毕竟这小子要不是这脾气,也不可能被自己看中,但是这事儿还得好好考虑才行。
思索良久韩当才开口。
“你先起来。”
“师父不原谅,徒儿不敢起来。”
韩当瞪周云正一眼。
“那你跪着吧。”
“是。”
韩当气的想骂人,真是榆木脑袋,这一点儿周云正绝对不如吴充可爱,吴充可比周云正有眼色多了。
“你看啊,我的身份你应该也清楚,所以,我希望咱们的师徒关系最好不要公开。”
周云正抬头露出不解的神色。
“师父,徒儿不明白。”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我不过是一个落魄的丹药师,这要是传出去,对你在五行谷的发展不利。”
周云正表情严肃,口气坚定。
“我不怕。”
韩当气的直接站了起来,摆出平时金丹道人那副张狂的姿态,指着周云正的鼻子骂道。
“你个逆徒,这才拜师第一天你就敢顶嘴了?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逐出师门?”
周云正似乎有些不服,依然开口道。
“师父,我既已拜入您的门下,而且又得您指点突破炼气八层,我们不仅有师徒之名,更是师徒之实,这种关系没什么难以启齿的。”
“赵果儿,给我打,什么时候把他打明白了,想通了再停止,气死我了。”
看到周云正还敢顶嘴,韩当又气又恨,转身进里面山洞去了。
“榆木疙瘩,我可要动手啦?”
赵果儿也是又好气又好笑,从旁边拎起一根棍子就准备行刑。
周云正更是痛快,从旁边拉了一条长凳,直接趴在上面,动作娴熟无比,显然这种事儿不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