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唱官嘴里来妥妥的少夫人给他急中生智的转成了少夫君,至此,一场诡异的成亲礼圆满告终。
接着,完全不给楚萱多话的机会,又被押着和虚莲一同去往一处临时装饰喜庆的屋子里。
吱呀两声,门被关的紧密了。
屋子里有一张大床,红帐轻纱,烛光撩亮。
她跟虚莲一道被强行安排坐在床沿边,这次不仅虚莲不能动,就连她也给强制的不能动,两人端端正正的挨身坐着,颇为滑稽。
虚魅此举,一怕她逃跑,二来也怕她跟虚莲动手。
楚萱纳闷,这是要她跟虚莲妥妥坐一个晚上?
这简直比时候让她在课堂上正襟危坐还要难受啊。
这时,身旁的虚莲腮帮狠狠一鼓动,把嘴里的布条给吐了出来,一吐出来,就恶狠狠的朝她开口,“臭女人,别挨我这么近!”
他们两人几乎是肩膀碰着肩膀,仔细感受一番,还能感受到来自对方身体上微微散发出来的体温。
虚莲细碎的额发遮住了半边眼睛内不少眸光,只用余光嫌弃的瞥一眼楚萱,态度狂妄恶劣,戾气难消。
正琢磨着怎么离开的楚萱,闻言也有些烦躁,只道,“闭嘴!你不想挨着我,我也不想挨着你,你既然这么讨厌我就最好不要跟我话。”
“你!”
虚莲一噎,也算是看出楚萱跟他一样的态度,心里不免一哼,但想起几次都栽在这女人手里,尤其是被亲娘以许配这种憋屈的形式把他许配给这个女人,心里就万分不服和恼怒,心里的怒火就像火山喷发般熊熊滚过。
“你既然也不愿意,为什么不极力反对!”
“我反对无效啊,这事还得好好问问你娘,就因为一把刀?把你给卖了?”楚萱一脸这能怪我的表情。
虚莲又是一噎,被自个亲娘坑了,他还能什么,反正他就是不承认这婚事。
接着两人没在话,两人的脸各自朝一旁侧去,谁也不想搭理谁。
终于熬到了第二日。
夜宫常年笼罩在黑夜中,只以时辰来分辨外界的白天黑夜。
一到早上,楚萱又被几名下人请到了一处正殿,可以称之为夜宫的饲堂,里头供奉着历代夜宫的宫主牌位。
此刻虚魅在这些牌位跟前,她身侧便是那把弯刀,楚萱一进门目光就落在弯刀上面,只一眼,便看清刀刃上凌厉的纹路,无形中散发出一种经久磨砺过的气息,透过眼睛,使她神魂微微一颤。
楚萱一凛,这时虚魅转过身来,朝她跟虚莲看来,见她目光落在弯刀上,同她道,“此为寒月刃,想必你对它也熟悉,经过昨天的仪式,你与我儿虚莲的神魂经此刀已经联系在了一起。”
她简单的解释,楚萱跟虚莲听的愕然。
“什么意思?”想必虚莲听出了别的,脸色难看无比,双眼发红控诉着自己的母亲。
终于忍不住,他咬着后槽牙道,“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娘?”
他话音一落,虚魅眯起了眼。
终于是毫不避讳般的把事情道了出来,“此为我宫历代守护的寒月刃,其刀魂在她身上,为娘不能让它流落在外,只有此法才能维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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