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师去哪儿了?你究竟看到没?”
程咬金不悦的看着下面的管家。
“老爷,那许天师行事,神出鬼没。他什么时候走的都无人知晓。”
“他就算神出鬼没,但无论如何一个大活人怎么从府上离开的,你们难道没有一个人看到吗?”
“麒麟老爷我府上上上下下全都问了,那日看门的守卫有4个,可是都没人看到许天师是何时离开的。”
“没用!”
程咬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那么大一个大活人都看不住,要你们有何用?”
管家跪在下面,瑟瑟发抖。
程咬金气的眼睛瞪得浑圆,但无论他再怎么气恼。现在那位道士是离开了,而且那家伙想要离开,再想把他找回来,可没那么容易。
当初还是她主动找上门来的如今他走了,程咬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这位许天师。
“老爷要我说,兴许这许天师,过段时间就回来了。”
“你懂些什么?人家许天师行事作风难以捉摸,他现在既然走了,恐怕多半是不会回来了。唉也罢,反正许天师该说的话都已经说了,事到如今还是先着手把这小子给除掉再说。”
程咬金在天堂的旁边摆着几个酒坛子,他当视线转了过去,在酒坛子里面装的美酒正是赵永乐他们酒坊酿造出来的。
程咬金特地将这些美酒全都买过来,一样要的就是想要摸清楚这赵永乐的底细。
“让你请的品酒大师过来了没有?”
“老爷,大师现在已经在路上了,相信不日将抵达府上。”
“很好,这件事情可不能出差错,这小子就是用这个古怪的玩意儿,把皇上跟长孙大人都给迷惑住了。我们绝对不能让他的阴谋得逞,一定要看出他的酒水里面究竟是加了什么古怪的药物。”
管家有些担忧的看着程咬金问:“可是老爷我看现在朝中上下对于这赵永乐都是赞不绝口,如果是我们执意要与此人为敌的话,那是不是对我们非常不利?”
“事关朝野上下的安危,此时此刻也顾不得那许多了。”程咬金闭上了眼睛,“若是圣上终日沉迷于那赵永乐的妖言之中,我大唐如何才能千秋万代。”
“老爷一心为国,众肝一胆,实为后人钦佩。”
“行了,这种时候就别跟我拍什么马屁了,多派些人出去,留意一下长安城中有没有许天师的动向,这许天师可不是凡人。如果有可能的话,一定要将它带回来。”
管家忽然面露蓝色对着程咬金说:“老爷,小人在找许天师的时候,听过一些谣言,不知可不可信。”
“有什么消息你赶快说。”
“我听人说有人在西城门外好像是见过一个怪人,描述的倒是跟许天师颇为相像。”
“那人现在何处?”
“说是出了城就往西而去了,也不知道要往哪儿去。”
“也罢,徐天是通晓天命,若是我大唐有安慰她绝对不会袖手旁观。此番应当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了。”
“小人也是这么觉得。”
“行啊,你就别拍那么多马屁了,对了,我交代亮儿的事情,他做的怎么样了?”
“老爷让公子去结交江南道那边来的公子们。我看啊,怀亮公子跟那帮少爷们的交情,都非常之好。这段时间也是时常有人来家中做客,老爷您就不用担心了。”
“那就好,那杭州刺史梁博之子,梁赞呢?”
“这位梁赞公子与少爷交情更不用说了,两人时常出双入对,我看啊,交情应当是非常深厚了。”
“如此甚好,杭州此时这些年经营颇为有效,治理得也很成功,让杭州如今已经有了不小的规模,然后梁博此人大有可为。”
“既然是老爷,看中的人一定前途无量。”
程咬金为失去了一个左膀右臂,而忧心不已,虽然儿子那边到时听从他的安排,结交了不少新的朋友,可他的心情也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
另外一边这位老将军口中的梁赞梁公子,却不知何时跟杨天明和崔冰混到了一起去。
“梁兄,你就信我的他们家这个美酒都吹得神乎其神了,你要是不尝尝,回到杭州有你后悔的。”
“我已经尝过了,如今长安城里面许多的人家都藏有他们赵家的美酒,随处都可以喝到,确实是佳酿。”
杨天明本来正兴奋地介绍着,可发现原来自己才是孤陋寡闻的那个傻笑着说:“梁兄果然是有什么新鲜事物,都要争当头一个去尝试。我还为你担心呢,现在看来我的担心分明是多余的。”
“杨兄心里时时刻刻想着在下,在下自然是高兴的。”
“行了,别那么多,课堂化了,他们家这个火锅加上美酒,那才是完全体,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一行三人踩在薄薄的雪面上面,天空果然下起了小雪,此番温度又降了下来,况且这天色已经漆黑,气温更是冰寒。
几人出来之时还没如此的霜冻,这会儿不过是在街上溜达了一段时间,就感觉身上渐渐有了寒意。
“咱们前几日还阳光明媚的,今日又开始如此寒冷了。”杨天明哆嗦着说,“这种时候,要是能够温上一壶美酒真是绝了,我现在越发的期待他们永乐酒楼的美味了。”
“那诸位废话就别多说了,赶紧去吧,听说他们那儿吃火锅还有炭火,烤的非常暖和,刚好消消寒。”
三人一合计便加快了脚步,朝着永乐酒楼的方向走了过去。
三个人沿着街道走了,没多大,一会儿就来到了永乐酒楼,只是在门口刚好碰上了几位熟人。
崔浩和宇文亮刚从马车上下来,就撞上了步行而来的三人。
那崔冰看着崔浩脸上的神色颇为不悦,现场的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尴尬。
“堂哥。”还是崔浩率先开口喊道。
崔冰十分敷衍地应承着:“堂弟,宇文公子。”
李文亮看了一眼,崔冰还有他身后的两人,随意的拱了拱手,便扭头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