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这地方现在鱼龙混杂,各式各样的人都有,而且东西南北来往的客商那是多的,数不过来。这大街上便随处可见,有那摆摊儿贩售之人。
赵永乐在简单的吃,过了一个午饭之后便跟着两位导游,来洛阳这里到处闲逛。
原本赵永乐想的是,只带着柳寒春出来就足够了,不过那边郑成平会长吉利的热情推荐之下,赵永乐还是把牡丹也一起带上了。
而秦威听说赵永乐要出去玩,屁颠屁颠就跟着上来,好像生怕赵永乐跑了一样。
还有那程怀木,平日里倒是不怎么喜欢到处闲逛,只是今天一看到有这热闹可凑也跟着一起凑了上来。
赵永乐都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掺和什么。
最后便是秦立金立本来说是自己出去玩的,但是一看到有牡丹和柳寒春这两大美女相伴左右。那是怎么都不肯走了,死皮赖脸的,非要跟着赵永乐一起。
赵永乐无奈的坐在茶摊上,他们这几号人直接包了两张桌子,几人刚才走了一段路,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还别说这洛阳城还真是够热闹的,长安城虽说也有这些杂耍卖艺的,不过这两边的风格是大不相同。”秦立左看右看地张望着,那边的新奇玩意儿,他看着都有趣。
秦威也是看的兴起,跟秦立两个人热火朝天的讨论着:“刚才你看到没?那边那人他那喷火术练的可是炉火纯青。刚才那一招喷火,我的天哪,可真是太吓人了,如果不是离得远,恐怕我都要跳起脚来了。”
“可是那都是假的,又不会真的烧着你。”程怀木无奈的摇了摇头说。
“怎么会呢?那火明明白白的烧的那么长。他一口气吹出去,人的火足足燃燃了有六丈多远。那也太恐怖了,如果是真的烧到我身上,怎么可能会伤不到?”
秦威。对于刚才那些耍杂技的人,所表现出来的技术深表重庆他一直都在寻思那些人究竟是怎么做到的,长安城倒也有一些耍杂技的,不过这个类型的他是第一次见。
程怀木看着他这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无奈的摇摇头说:“这些事情你见的多了,便也见怪不怪了。不过说起来,有一个人应该对这些事情有所了解。”
程怀木说着,话锋一转,进转到了赵永乐身上。
“赵兄。”
赵永乐这一边正在跟两位妹妹闲谈,突然被程怀木叫住。
“程兄怎么了?”
“赵兄不是曾经说过自己这一手提纯酒水的本领,是当初在西域的时候跟人学到的,那赵兄应该知道他们在喷火术其中的奥秘吧。”
赵永乐愣了一下,当时他不过就是随便敷衍着吹吹牛而已,现在被人这么一问就有些傻眼了。
“喷火术?”
“赵兄不知道西域的那些杂技吗?”
“程兄说的应该是刚才看到的那些吧,以前倒是了解过一点,不过我不是特别喜欢看,所以看的不多。”
“那就难怪了。”程怀木笑着说道,“这西域有人擅长酒水提纯之处将这酒水获得极高浓度之后,便出来表演这等杂技。传说当中,越是纯度高的酒所能够喷的长度变更为悠长。”
“这些事情我也听说过一些。”赵永乐迟疑地看着程怀木问,“莫不是程兄,打算用我们永乐酒楼的酒水,去表演杂技吗?多的不说,但是表演杂技这种事情既辛苦又收入甚微,我想还是早些锻炼这个念头的好。”
程怀木只是笑着,听赵永乐说着,他也只是笑着。
“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相赵兄这等,虽然年纪轻轻,但是见多识广的人,这世上着实少见,我以前还一直以为,这世上没有赵兄不知道的事,今天到终于知道有一件了。”
秦立听着程怀木这么说,突然乐呵呵地笑了起来,对着程怀木说道:“程兄,那你可就少见多怪了。要说赵兄不知道的事情那可多了去了,而且赵兄就连加冠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
“还有这等事?”
秦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一边笑着一边小声嘀咕着说:“别说出去,这些可都是赵兄的小秘密,若是将这些事情广而告之,那赵兄这颜面可就保不住了。”
“放心,我自然会守口如瓶,我这个人就会帮别人保密了!”程怀木笑着,但他看向赵永乐的眼神,却多了一丝意味。
赵永乐与程怀木对视了一眼,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但又不太确定。
“程兄为什么会对在下这些丑事如此感兴趣?”
程怀木笑着答曰:“倒也没什么,因为我从小到大倒也没多少朋友,所以时常喜欢听一些别人的故事。”
“你喜欢听这些就对了,赵兄这个人可是故事多得很。”秦立这张嘴巴又像是肉勺,一般不停的把事情往外抖,“别看他年纪小,但是人家可是见多识广,经历过的事情可以一点都不少,真要说起来他脑袋瓜子里面那些主义,还有那些小故事,连着都不带重样的。”
“没错,赵公子讲的那些故事可吸引人了。”柳寒春笑着说,“我以前也从来没听过这些故事,听着听着人就入迷了,讲的可真好。”
柳寒春这只是说话便罢了,看着赵永乐的眼神也颇有些奇怪的光芒。
“那赵公子何时有闲暇了,也请给我讲上一讲。”牡丹兴致勃勃的看着赵永乐,要求到。
赵永乐颇有些头疼地在两位小姐之间看了几遍,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等什么时候有空了会好好讲一讲。”
“赵兄还真是好运艳福不浅,真是羡煞旁人啊。”程怀木说着便站起身来,遥遥的望着前面一处,西域来的客商摆的摊子,“我等便没有,这等好服务器了,倒不如去那些小摊子上碰碰运气,看能寻得什么宝贝玩意儿倒也能够寻个快乐。”
“这倒是,那些小摊上总是时不时的能够出一些新奇的玩意儿。”牡丹对洛阳城那是十分了解的,她这么说大家也都信服。